第六十章 滅世與創世（大結局）

  「黑崎……你……」

  吉格瞳孔震動著，他用手握著那穿過他胸膛的天鎖斬月，手上的力量逐漸散去。

  他好似咬著牙一般低聲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是在之前融合史塔克大叔釋放的那無限虛閃的時候察覺到的。」出現在他身後的，是黑崎一護。

  或者說……

  是和黑崎一護一模一樣的影子！

  而在吉格的前方是被他用力量召喚為鬼神準備契約的真正一護，此刻一護的眼神中不知道蘊含著怎樣的感情。

  寂寞？無奈？

  又或者是……

  憐憫？

  

  誰也說不清，但那雙眼睛之中透露著一種顯而易見的悲傷。

  「你同樣是得到了太初恐怖的力量，所以在那個時候我在一瞬間察覺到了你的存在，並且最重要的……是藍染。」

  「藍染？！」吉格面色一變

  在他的身上，那象徵藍染的鬼神緩緩燃燒起來。

  「在那個時候我察覺到了一絲空間的不協調感，這種感覺在當初我與藍染聯手對抗友哈巴赫的時候也感受到過，我知道這是鏡花水月。藍染還活著？不可能，他被卡恩殺死了，於是聯繫上那與史塔克相近的波動，我只能想到了你。」

  「你能夠讓人死亡之後都化作自己的鬼神，當初在三界的時候是如此，現在也還是如此。」

  黑崎一護明白吉格想要做什麼。

  試煉之刃要殺死使徒來變強。

  可是卻有三把試煉之刃，三把試煉之刃要分那些使徒，這就證明試煉之刃無法達到最巔峰的程度。

  那麼他便連其他試煉之刃也殺了從而得到完整的試煉，到了那個時候他一定會強大到一個可怕的程度。

  於是在猜到吉格的想法之後一護便布下了這個局，以自己的死亡作為賭注，他賭吉格一定會出現。

  於是，他一直都沒有使用『劍影』之力，他將自己的影子隱藏了起來，為的就是在這一刻……

  殺死吉格！

  吉格是殺死了石田雨龍的人，他並沒有忘記這一點！

  「沒想到……我居然會輸給你。」

  吉格的臉有些猙獰，但下一刻又哈哈大笑起來「友哈巴赫、藍染、大智慧，這些一個個聰明絕頂的人都是我的手下敗將，沒想到最後卻輸給了你！」

  「不過，到了現在這一步我也已經滿足了，因為我確信了一件事情。」

  「……」一護看著吉格，吉格則再次笑道

  「你絕不是卡恩的對手，這個世界會陷入永恆的寂滅！沒錯，這個世界會靜下來，這正是我所想看到的。」

  噗！

  一護沒有再多說，他已經了解了吉格是什麼樣的人了，他是心理扭曲的瘋子，與這種人沒有交流的必要。

  他讓自己的幻鬼加大了力度，直接摧毀了吉格的身體。

  原本來說他的幻鬼會是卡西利亞斯或者索德羅斯的，但是他們因為受到之前卡恩的一擊本身已經便瀕臨死亡了，於是和他融合的只是部分力量與運作模式。

  他的幻鬼，其實也是他自己。

  此刻，幻鬼釋放的力量將吉格所摧毀，那被吉格所拘束的鬼神們頓時從他的身體之內解放了出來。

  刀魂之卡贊、腐朽之拜勒崗、混沌之村正、模仿之羅嘉、極寒之冰龍、灼炎之業火、邪神之怖拉修、完全之反立、地獄之吉格，這是原本吉格的九大鬼神。

  而現在又多了一個藍染，元素之藍染！

  在這一刻這十大鬼神全部被一種特殊的力量和那之前化作鬼神的一護本體糾纏在了一起。

  剎那間，這一切都進入到了幻鬼一護的身體內。

  幻鬼一護逐漸恢復了真身，從影子變成了自己真正的模樣。

  這一刻的黑崎一護……

  才是真正的完美！

  三大試煉之刃合一，並且殺死了除了卡恩之外的所有使徒，沒錯，是所有！

  因為就連黑崎一護自己也被殺了！

  這一刻，一護還同時兼具著劍影與鬼泣的力量，也就是既有幻鬼又有鬼神，又仿佛是這兩者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任何區別了。

  「現在，才是我們真正的戰鬥。」

  一護輕輕吐出一口氣，他望向了卡恩。

  在這短時間之內卡恩一直都沒有動，仿佛在安靜的欣賞著一場戲劇。

  他在看著一護變得更完美。

  「也是最後的戰鬥。」卡恩輕聲說道「如果這便是汝進化的終點，那麼便由吾將這一切擊碎。」

  轟……

  隱約間，宇宙之中仿佛出現了什麼聲音。

  就好像宇宙不堪負荷的發出了哀鳴，頓時之間處處破碎，卡恩伸出手，頓時從那破碎的空間之中湧出了無盡的毀滅。

  看不到任何的有形物質，仿佛只是凝聚著最為純粹的毀滅。

  那不斷奏響的哀鳴仿佛形成了一首歌，那歌是淒涼的，是宏大的，是痛苦的，但仔細聽上去又好似異常的神聖。

  「神之滅」

  卡恩輕聲說道

  在這一刻，他終於使用出了自己的全力。

  不，不只是全力那麼簡單而已！

  此刻的他甚至超越了自己的全力！

  卡恩原本是第十三份太初之暗、卡恩寶珠與黑暗武士分身這三種力量融合而成的，然而正如他的其他分身可以一步一步突破自我一樣，如今這個卡恩分身也終於達到了這一步了。

  如源一或者卡贊那般由普通的死神與虛一步一步成為超越者，他的力量並非是只有卡恩本體分予的那一部分，他同樣可以成長。

  而現在卡恩分身便是突破了自我，在原本便已經極強的境界上再次攀登著高峰。

  而這也正是卡恩本體想看到的。

  他需要獲得更優質的食糧，也需要讓自己的力量獲得突破。

  於是，才有這破碎萬千的異象。

  無盡黑天降臨，在這一刻宇宙中仿佛處處哀鳴悲歌，那破碎的空間中仿佛出現了一隻淡漠的瞳孔，無數的黑色蓮花莫名浮現。

  如此形成了他迄今為止使用出的最強一招，神之滅！

  轟……

  這巨大的力量，整個宇宙的異象所釋放的這一擊足以讓任何人瞠目結舌，但是此刻的一護卻也是擁有著幾乎不相上下的強大。

  只見他手中的斬魄刀在同時斬出，在斬出的同時便凝聚著無數元素的力量，各種鬼神之力，各種幻鬼之力，這一瞬間仿佛各個使徒與試煉之刃的力量都凝聚為一。

  「滅魂極影劍·止煞」

  這一瞬他仿佛揮出了一刀，又仿佛揮出了無數刀，仿佛是凝聚著無數能力的一刀，又仿佛是每一刀都攜帶著一種能力的無數刀！

  總之在這一刻宇宙陷入到了最恐怖的爆炸之中，無盡的毀滅之力溢散而出，一種絕對的湮滅從他們兩人身旁迅速的擴散，異常快的擴散。

  原本這片星系便已經被破壞了，而現在則是擴散到了周遭的星系，一個又一個，仿佛要侵蝕整個宇宙。

  兩道身影以比那毀滅更快的速度向著兩邊轟去，他們的速度比所謂的光要快上無數倍，幾乎眨眼間便好像到了宇宙的盡頭。

  宇宙……

  無限大的宇宙！

  他們不斷向後，看著那一道道璀璨的銀河從自己的視線之中拉的越來越遠，隨即又是一個嶄新的銀河映入眼帘。

  而在不久之後又是一道漣漪划過，隨即便是無限的毀滅，無限的滅亡。

  「風雷水火光」

  而這一刻便只又聽到在另外一個盡頭的卡恩的聲音，一護的身體瞬間動起來，迅速的向前衝去。

  以比這倒退更快的速度，他穿梭著無限的宇宙空間，幾乎在下一秒便已經到達了卡恩的身前！

  而在這個時候卡恩已經凝聚出了一道龐大的力量，並在剎那間向著前方轟去。

  一護一個閃身想要避過這一擊，但是當他出現在另一處空間之後卻是一驚，因為他發現自己無論是怎麼躲避都只看到卡恩釋放的神光正在迅速逼近著自己。

  就好像他在換地方，但宇宙也在配合著他的行動而轉換著自己的空間？！

  「極詣·月牙……天沖！」

  一護大喝一聲，頓時便是一道純粹漆黑的月牙釋放而出，月牙之上仿佛還有著萬千惡靈，惡靈又隱隱透露出些許的紫色。

  轟！

  這強大的一擊與卡恩的力量再次碰撞，但最終也還是與卡恩的力量有所差距，他被卡恩這一擊轟向了遠方。

  頓時之間吐出鮮血，卡恩的身體又不知道怎麼出現在了他的身後，又是一掌拍在了他的背部。

  「額！」

  一護倒飛的身體因為卡恩的力量而止住，他猛地吐出一大口血。

  「完全反立！」

  但是這也正是他想要的，只見他直接發動了石田雨龍的能力，頓時之間他身上受到的傷勢直接出現在了卡恩的身上？！

  卡恩的身體竟然是出現了如裂縫一般的血痕，從中好像竟然有血液溢出？！

  血？！

  這還是第一次，是卡恩第一次流血！

  此刻的他境界與卡恩十分接近，因此這能力才能生效。

  卡恩皺了皺眉，而正在這個時候又只見一護猛地將斬魄刀向上一刺，在這一刻他的影子仿佛變成了藍染的模樣？！

  「沒錯，這就是你的弱點，卡恩！」

  一護沉聲一喝「你的確有著無限的能量，因為整個宇宙的任何一切都是你的力量之源，那麼如果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呢？」

  「……」卡恩沒有說話，他身體上裂開的那些傷口在瞬間便恢復了。

  他淡淡的看了一護一眼，似乎想要看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於是一護嘴角微微上揚，他的藍染之影中猛地釋放出了一種巨大的斥力。

  「藍染能夠將一切元素凝聚形成創世之力，製造出微觀的宇宙，那麼在與你一戰的時候便領悟到了一個完全相反的境界。」

  「使用與起源·微觀宇宙完全相反的能力，那麼便能創造出一個什麼都不存在的世界！」

  「完全反立·微觀宇宙·反創世紀！」

  一護一聲大喝，隨即一個巨大的領域直接吞噬了他與卡恩，將他們帶到了一個什麼都不存在的世界，不只是沒有時間空間物質與能量，而是連沒有沒有時間空間物質能量這個概念都不存在的世界！

  卡恩突然之間失去了一切聽力，他聽不到黑崎一護的話了，而在同時他也陷入了黑暗，因為連視覺也沒有了。

  沒錯，這是一個什麼都不存在的世界！

  這就是黑崎一護與藍染惣右介的發現，他們發現卡恩的確是強大，但這份強大不只是來自於自己，更是因為他能強制的徵調外界的一切，如此配合上他本身的力量，讓他達到了無敵的境界。

  所以此刻他們才布下了這樣的結界，想要以此戰勝卡恩！

  在這反創世紀之中，卡恩絕對無法徵調外界的任何力量與元素，這樣的話無疑能夠削弱他的力量。

  不過在同時也削弱了一護自己，因為他也進入到了看不見聽不到的世界之中。

  但是……

  「這就是我們兩個最大的區別了，卡恩。」

  一護說著任何人都聽不到的話，他頓時斬出一刀，雖然沒有任何感覺，但他確信自己一定斬中卡恩。

  「你太強了，無論是面對誰都可以以傲慢的姿態戰勝對方，但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強大，讓你久而久之的忘記了戰鬥！」

  「或許你曾經是通過一個又一個戰鬥成長到了神的程度，但那已經不是現在了！你的確是最強，但正是因為這樣的最強，讓你失去了戰鬥的本能！」

  一護大吼道，此刻他幾乎凝聚著全力的月牙天沖！

  然而……

  突然間，有一隻手按住了他的刀。

  ？！

  觸碰感？！

  一護瞳孔一縮，下一刻所有的黑暗都消失了，所有的無，無中之無都消散了。

  他呆呆的看著那隻手，那隻捏住了自己斬魄刀的手。

  卡恩就站在他的面前。

  「汝說對了一件事情。」

  卡恩輕聲道「吾……便是最強。」

  轟！

  他一掌拍出，直接拍在了一護的胸口上。

  ？！

  一護拼盡全力的將那積蓄的一刀月牙天沖甩出，他沒有想到自己精心準備的一擊居然就這麼失效了？！

  他本人沒有退出幾步，因為現在加上之前從卡恩身上受到的傷，他已經瀕臨極限了。

  他和卡恩其實一直都處在極度的全力狀態之下戰鬥，稍微一個疏忽便有可能是萬劫不復，一個差多便有可能招致死亡。

  更不要說此刻這麼巨大的失誤了，這一掌再加上之前的攻擊，一護知道……

  自己失敗了。

  他……

  輸了啊。

  一護頗為不甘的看向卡恩，看向那漆黑的月牙世界，他在這個時候心中產生了一種希冀，希冀著奇蹟的發生。

  或許……

  這一擊也能擊敗卡恩呢？！

  「不，並非是失效了。」

  然而，他最後的希望也破碎了。

  只見卡恩的身影從月牙天沖之中走出，他背負雙手，緩緩說道「而是……偉大意志已經降臨了。」

  ？！

  偉大意志……？

  黑崎一護瞳孔一縮。

  他怎麼也想不到，卡恩的口中居然會說出偉大意志。

  曾幾何時，他親眼見到過偉大意志。

  而現在，偉大意志降臨了？

  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原來並非是他的反創世紀失效了。

  他們仍然在反創世紀之中，但那本應該是一個沒有任何概念與事物的世界，又怎麼會如現在這般？

  因為……

  萬有之有降臨了。

  他創造了一個萬無之無的世界，而現在萬有之有將自己的神聖填滿了一切的無。

  一個看不清的身影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他和卡恩的中央，他仿佛是突然出現的，又仿佛是出現了億萬年之久，甚至有可能從永恆之前便一直在那裡了。

  「偉大……意志……？」

  一護的意識都有一些模糊了，他極度虛弱的說道

  「一切都要結束了，然而……這又是一切的開始。」卡恩緩緩說道「這個宇宙病了，得了重病，所以陷入了無盡的輪迴之中。但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在這個時候卡恩似乎沒有之前那麼盛氣凌人，或者說沒有那麼高傲了，反而像是一位老者緩緩訴說著自己的往事。

  「……為什麼？」一護感覺到自己快死了，但是他仍然想知道這一切。

  「泰拉人的欲望被太初神明所利用，太初神明不想讓偉大意志這位至高之神存在下去，於是便利用泰拉人向偉大意志的祈禱，在祈禱中他們讓偉大意志分裂出了光與暗。」

  「這便是最初的一次宇宙，也是太初之光與太初之暗出現的真正原因。而太初之暗與太初之光由偉大意志直接分離，但他們也有了自己的意識，當然不想重新融合成偉大意志。」

  「於是……便有了這無盡的輪迴，因為偉大意志的力量會本能的想要重聚，但太初之暗與太初之光都不想重新融合為偉大意志，所以他們會不斷融合，融合後又因為體內已經存在的兩個意志而繼續分裂。」

  卡恩緩緩的說道「於是，便有了這一次次的創神世紀、創世紀、創新世紀與終世紀。」

  「……」黑崎一護呆呆的看著卡恩，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並非是他此刻虛弱的說不出話了，而是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世界的起源竟然是如此？！

  「或許你們的三界便是這個宇宙的縮影，太初神明，呵，好一個太初神明啊。」卡恩仿佛在長嘆，隨即語氣又恢復了平和。

  「但是，我不想再繼續這樣無意義的輪迴了，於是我毀了這一切。」

  卡恩很正式的看著一護「我與你的力量，終於讓偉大意志降臨在了這個世界，而接下來，便是一切的終結，但又是一切的開始了。」

  「開始……嗎？」一護輕聲說道

  「是的，偉大意志終於降臨，祂會徹底終結宇宙的歷史，他會開闢一個完全嶄新的紀元，與現在的世界完全不同的世界。」

  卡恩說道「看，創世紀已經要開始了。」

  黑崎一護看向了偉大意志，發現這個時候那模糊不清的光團之中，那人影仿佛震開了眼睛。

  那是一雙……

  怎樣的眼睛啊？

  仿佛能夠看穿一切，如星辰十字一般，他的眼睛中有著過去現在未來與終末，無限久遠的過去與無限遙遠的未來都在他的眼中。

  卡恩緩緩閉上了眼睛

  「有緣的話……」

  「新世界再見吧。」

  隨著卡恩話語落下，一切都結束了。

  黑崎一護呆呆的看著這一切，就如同字面意思上的一般，一切都結束了。

  沒錯……

  只不過是一個剎那，整個宇宙便陷入了寂滅之中。

  無盡的星辰，無盡的宇宙空間都完全的破碎了。

  無限大的世界，無限大的宇宙，就好似玩具一本的被偉大意志操控著步入了毀滅。

  連同著的，包括黑崎一護。

  宇宙，毀滅了。

  並沒有開玩笑，也不是什麼誇張的描述，而是就這如鐵一般事實的，宇宙毀滅了。

  卡恩本體，或者說如今的偉大意志站立在虛空之中。

  那破碎的宇宙被他收入到自己的體內之中，在他的體內，一個嶄新的宇宙正在成形。

  卡恩的確到了降臨的時候了。

  因為在黑崎一護使用出反創世紀之後，他和卡恩分身的力量都已經達到了最頂峰了，基本上已經達到了自身的上限了。

  於是，便不需要他們再成長下去了。

  卡恩本體降臨，吸收了他們之後終於達到了偉大意志的境界。

  至此，他已經真正達到了一念之間滅世與創世的境界。

  「新世界的神明，倒也可以安排一下了。」

  卡恩此刻突然想到

  他已經決定新世界就創造DNF，創造泰拉、阿拉德與魔界這樣的世界觀，而裡面的神明他也已經選好了一些了。

  比如靈王，靈王就是他預定了的太初智慧尼梅爾。

  而史塔克，可以做一下太初恐怖摩羅斯。

  他的大天使可以充當一下太初生命雷米迪奧斯。

  嗯，藍染說不定能做太初元素普希婭，雖然藍染是男的普希婭是女的，但是他作為創世神當然是他說了算。

  至於黑崎一護……

  他可是自己成長到如今的大功臣，要給他個什麼獎勵呢？

  這麼想著，卡恩發現自己好像是做完了武王伐紂之後通過封神榜赦封諸神的姜子牙。

  至於那些使徒嘛，他原本有的部分就讓他們繼續去做就好了。

  他嘴角微微上揚，他的世界之中還有著另外一個地球呢，上面的人不知道有沒有興趣前往阿拉德？

  不過……

  那都是以後的事情了。

  作為創世神，謀劃到如今的幕後黑手，卡恩……

  至少現在終於可以休息一段時間了。

  至於之後的創世工作，那麼就等稍微休息一段時間之後再進行吧。

  於是，這空無一物的虛空之中，只剩下了卡恩一個人。

  （本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