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昏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2024-07-07 21:30:41
作者: 六葉桔梗
「除了流血還有哪裡疼嗎?」
陸時臣微微搖了搖頭,視線緊緊盯著她粉白的小臉,把頭壓得更低,讓她瞧得更仔細,被人緊張疼惜的那感覺簡直不要太好,他希望時間慢一些,再慢一些,讓他多享受一下。
但臉就那麼點血,總有擦完的時候,等擦拭好了,陸時臣眼中可見的失落。
就在他準備把腦袋縮回來的時候,木皎皎扔掉手中的毛巾,出其不意地勾住他的脖頸,將自己的紅唇送上去。
陸時臣瞳孔微睜,喉結微動,感受到軟軟乎乎的唇瓣,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他健壯的手臂一把摟住她的腰,稍微用力,就穩穩把她抱起放到洗手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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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那些鮮血有不少流入嘴裡,兩人彼此糾纏間還能聞到血腥味,這股不濃不淡的血腥味刺激得兩人心率暴跳,敏感部位熱度持續上升。
男人喘息一聲。
木皎皎看時機成熟了,不動聲色地將他身體多餘的身體參氣全部吸回到自己身上,順帶捲走他身上不少靈氣,反正他能自動生成,那就多給點她吧。
陸時臣哪裡受得了木皎皎那麼主動,他將人抱得更緊,恨不得融進自己的骨血。
他皎皎那麼好,那麼招人稀罕,是他的,都是他的。
他終於能理解什麼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他承認自己就是個昏君,也願意當這個昏君。
木皎皎小聲地嬌喘著,看吸食得差不多了,激動的心緒稍稍和緩了些。
她剛想把男人推開,但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扣子解開,接下來的事情不出意外就是水到渠成了。
偏偏她按住他躁動的雙手,掙脫他的懷抱,媚眼如絲地勾著人,卻說著拒絕人的話:「好了,自己去洗乾淨去睡覺,我去外面等你。」
陸時臣都懵了,兩人情緒已到達巔峰時刻,不應該還有下文嗎?怎麼就停止了?
她就這麼抽身離開了?
他愣愣地看著緊閉的廁所門,再低頭看看建築性標誌,一錘打在洗手台上,暗暗地低咒一聲,默默地轉身洗冷水澡。
木皎皎去了另一間浴室,洗完出來的時候就對上陸時臣欲求不滿,十分幽怨的眼神。
木皎皎視線低頭往下看,手感極佳的腹肌明晃晃敞開,就差沒出聲說:我很好麼麼,快來啊。
她似乎也想起來那手感,嚇得她立馬收回眼神,強裝作無事般擦拭著頭髮,不退不讓地對上那雙深邃的眸子:「怎麼了。」
怎麼了?
陸時臣恨恨地磨著後槽牙,雙眼冒火,他能說自己憋得慌嗎?
看著她那一頭濕漉漉的長髮,有問題也得憋著:「沒什麼。」
說完他就轉身去拿吹風機,幫她吹頭髮。
木皎皎很心虛,可能怎麼辦?他受不住她,只能將次數減少,這也是為了他的身體著想。
陸時臣雖然生這點氣,但對於她的事,他還是做得很細緻的。
木皎皎的頭髮又黑又長,十分香滑,他看著長長的頭髮在自己的手間滑落,消失,腦袋突然冒出一個問題,他的皎皎每一處都十分的完美,全身上下找不到半點瑕疵,完美得像個假人。
而且六年時間過去,他在她臉上沒有看到半點歲月的痕跡,整個人無時無刻都在發著光,讓時間忘記了她。
他摸了摸自己這張臉,六年前他膚色白皙,氣質空靈俊秀,是朝氣蓬勃的男大學生,現在他,帥氣依舊,混跡商場多年,身上沾滿了太多的不堪,他早已不是六年前的那個模樣,若是再過幾年,他會不會變得皮膚鬆弛,眼角長皺紋,滿頭白髮,他老了,丑了,她會不會嫌棄……
「嘶……」木皎皎被他揪住一撮頭髮,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
陸時臣瞬間回過神,鬆開那撮頭髮,慌忙道歉:「對不起,弄疼你了。」
木皎皎仰頭看著他,對上他心不在焉的眼睛,疑惑道:「怎麼了?」
陸時臣看也吹得差不多了,將吹風機放到一邊,雙手從後面環住她,在髮絲深吸一口,嗓音低沉暗啞:「皎皎,要是我變老了,變醜了,你還會喜歡我嗎?
木皎皎拿起梳子,輕輕梳著自己的發尾,對於陸時臣的問題感到莫名:「為什麼這麼問。」
為什麼……他也不知道為什麼。
或許沒把她寫到自己的戶口本上,他不安心。
不過現在醫美很發達,多多保養,還是可以延緩衰老的,他在瞎擔心什麼。
「沒什麼。」陸時臣神情淡淡,將吹風機收起來,拿了一個粘毛棒,本來打算收拾一下她的頭髮,才發現沙發的位置一根頭髮都沒有。
不對,有一條。
他蹲下身用手捏起那一根像草根一樣的東西。
木皎皎抬眸隨意掃了眼,看到他手上拿的東西以後,臉上閃過一抹驚慌,立馬從沙發上爬起來,奪過他手上的鬚髮。
肯定是剛才他揪她的頭髮的時候揪掉的。
「這東西怎麼了嗎?」陸時臣看她這麼緊張這個東西,目露疑惑。
木皎皎把東西往沙發縫裡塞,極力掩飾臉上的慌亂:「沒什麼,就是垃圾而已。」
她拉過他的手,把他往床上帶,嘴裡還不停地說著:「不早了,趕緊睡覺吧,這幾天一直沒睡好,早點睡。」
「今晚不許再鬧了,乖乖給我睡覺。」
「哦。」陸時臣想著她剛才的反應,回答得心不在焉。
木皎皎為了把他這個疑慮趕出腦袋,咬了咬牙,犧牲一下自己,把他往床上一推,陸時臣順勢倒下去,緊接著她撲到他的懷裡,小腳偷偷勾上那條要人命的腰身,讓他腦子裡裝的全是自己,再無暇顧及其他。
陸時臣被突如其來了軟香軟玉沖昏了頭腦,確實裝不下其他了,她主動輕咬他的下巴,他便更主動地奪走她的呼吸。
漆黑的夜色,燈光幽幽,只剩下滿是滿室說不盡的旖旎。
第二天一大早,木皎皎是扶著腰起來的,就這男人想將她吞之入腹的勢頭,他不流鼻血誰流鼻血。
太能折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