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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傲嬌的男人,吃多肉的代價。

2024-07-07 21:30:39 作者: 六葉桔梗

  木皎皎:「?」

  「加什麼油。」

  陸時臣點了點自己的臉蛋,求親的意思很明顯。

  木皎皎抿嘴微笑,清明的眼眸中多了絲寵溺,十分配合踮起腳尖在他臉上親了一個。

  陸時臣瞬間傲嬌了,拍胸脯保證:「這事包在我身上,保證完成任務。」

  公司幾萬人他都治得服服帖帖,就一群孩子,那不是易如反掌。

  「嗯,你最厲害。」木皎皎毫不吝嗇地把人捧得高高的。

  把人哄去帶孩子之後,她轉身去了另一棟位置偏陰的別墅走去,把一直困在燈籠里的兩個鬼魂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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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悠悠望著奢華的房子,張圓了嘴驚呼出聲:「姐姐你家好有錢,好漂亮。」比起他們之前住的那個破爛房子好得不是一星半點。

  木皎皎在這房子巡視一圈,貼了幾張符紙,幫她們養養魂,也是將他們困在這,不讓她們亂跑。

  「齊悠悠,這兩天你們先待在這,等過幾天會安排你回自己的身體。」

  小丫頭點了點頭,反正她什麼都不懂,漂亮姐姐怎麼說她就怎麼做,她看著有點心不在焉的冷凝,扯了扯自己的衣擺,小心翼翼地問道:「那我回到自己的身體,還能見到冷姐姐嗎?」

  她要是走了,誰跟小寶玩。

  木皎皎視線移到冷凝身上,沉默得好半響搖了搖頭:「不可以,你冷姐姐要去投胎。而且人鬼殊途,能不接觸儘量不要接觸。」

  齊悠悠的眼神瞬間變得黯淡無光。

  冷凝靜靜的看著門口,不知道在想什麼。

  木皎皎沒時間管他們太多:「你們待在這記得不要亂跑,冷凝,準備一下,明天或者後天我超度你和你的孩子離開,前程往事儘量解開,不然黃泉路上容易走岔。」

  被點名冷凝木愣愣的點了點頭。

  「知道了。」

  木皎皎看她心事重重的樣子,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但的話以至此,路該怎麼走,是她的決定。

  她沒再說什麼轉身離開。

  等她回到客廳的時候,也不知道陸時臣是怎麼把他們哄好的,所有的孩子都已恢復了往日的活蹦亂跳。

  看到她進來時,孩子們眼睛睜得圓溜溜的,想跑過去,但想起自己之前的態度,他們理虧心虛不敢靠近。

  木皎皎看出他們的不自然,裝作若無其事地走進去,抱起最近的小七。

  其他孩子見狀,也不再扭捏一窩蜂地往她身上撲過去,他們又恢復了以往的親密無間。

  孩子太多,她的身子被撞得搖搖欲墜,險些摔倒,陸時臣大步走過去,從她身上薅幾個下來,嚴肅地低斥:「別亂爬,去坐好,一會要吃飯了。」

  真是少看一眼都不行。

  「哦。」孩子很聽他的話,都自覺地從媽媽身上下來,一溜煙地跑了。

  兩人輕輕鬆了口氣,相視一笑,牽著手走向餐廳。

  吃完飯後,夫妻倆分開鬨孩子睡覺,哄完孩子後時間過了十點,剩下的便是他們二人世界。

  兩人回到自己的小家,什麼也不干,相互依偎在沙發上,陸時臣手上捧著果盤,時不時地往她嘴裡塞上一塊水果,木皎皎很認真地看著狗血的電視劇,偶爾吐槽裡面的人女主太蠢。

  陸時臣全面附和,不管什麼她都是對的。

  兩人夜裡是如此的平淡幸福。

  突然木皎皎唨嚼的動作一頓,緊接著陸時臣感覺到鼻腔一酸,熟悉的感覺,熟悉的配方,很快他就意識到什麼,迅速把果盤放下,慌張地逃離現場,悶頭衝進洗手間,關門的同時還不忘把門反鎖。

  好像很害怕外面的人進來。

  木皎皎眉頭皺起,起身走到門口擰了擰門發現擰不開。

  「陸時臣,你鎖門幹什麼?」她剛才聞到了血腥味,這男人突然就跑進去,還把自己鎖在裡面,肯定有問題。

  「快開門。」她在外面焦急大喊,裡面的人卻無動於衷,打定了主意不開門。

  陸時臣看著又冒出來的鼻血很是頭疼,本來不想讓皎皎知道,現在被逮了個正著。

  他對著鏡子拼命地擦拭鼻血,雖然不像今天下午那般流得多,但這裡塗一點,那裡抹一點,範圍大了,看起來還是挺駭人。

  聽著外面木皎皎一聲聲的急切呼喊,他心裡揪緊。

  「你再不開門,我踹門了。」木皎皎給他下了最後的通牒,他再不開,她真的會把門踹爛。

  陸時臣知道她辦得到,不敢耽誤,抽了幾張捂住鼻子開了門,灰溜溜地跑去開門。

  不過也僅是開了一條門縫,嗡聲嗡氣地朝她解釋:「皎皎,我沒事,就是有些上火,流了點鼻血,我已經找南歌幫忙看過,吃些藥就沒事,你要困了就先去睡。」

  木皎皎面色微冷,手放在門上,想要推門而入,但裡面的人用腳死死地頂住,不想讓她進去。

  他現在手上,衣服上都沾到了不少血,模樣肯定很難看,他不想讓皎皎看到他這麼丑的樣子。

  木皎皎面色更沉,又推了一下,要不是怕傷到他,她就用力地踹進去了,這個男人有病也不說,自己藏起來:「陸時臣,把門給我鬆開。」

  「我真的沒事,一會就好了,你在外面等我一下,我收拾一下就出去。」許是自己太過用力,氣血湧上腦袋,感覺鼻血又流出來了。

  「陸時臣快點把門開開,不然我生氣了。」木皎皎的聲音拔高了幾個度,聽起來好像是生氣了。

  陸時臣嚇得推門的力道鬆了些,木皎皎趁機將門推開,然後就看到一個血淋淋的陸時臣,她瞳孔驟縮,伸手去抓住那隻滿手是血的手,緊張詢問:「你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流這麼多血,還騙我說沒事兒,能耐了你,還騙我。」

  木皎皎最討厭別人騙她了,她把人推進去,牽住他的手的同時也摸住他的脈象,探到那脈相時,她心裡稍稍驚訝了一瞬。

  「皎皎。」陸時臣垂下眼眸,低沉清冷的聲音變成了沉悶壓抑,心中很是沮喪和無力,好似有千般委屈無法訴說。

  「鬆開手,我看看。」木皎皎仰著頭,手掌敷在他的臉上,聲調無比的溫柔和心疼,看他時,就像在看一件無比珍貴的藝術品。

  陸時臣沉默片刻,緩緩鬆開手,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她:「有點不好看。」

  雖然他很不想讓她看到這個醜樣子,但他無法拒絕她任何的要求。

  他手一鬆開,兩隻鼻孔緩緩流出兩道鮮紅的血流,木皎皎眉頭皺得死緊,把手放到他脖頸後面的大椎穴,悄無聲息地給他輸送掉靈力。

  不出三秒,鼻血停下了。

  兩個人的心都放鬆了些:「什麼時候出現這種狀況?」

  陸時臣不敢隱瞞,老實回答道:「今天在辦公室流一次,比這次的要多。」

  木皎皎冷哼一聲:「那回來為什麼不說?是不是沒發現就不打算告訴我了。」

  陸時臣自知理虧,喉結滾動兩下,聲音不自覺地放低:「我這不是怕你擔心嗎?」

  「哼。」木皎皎瞪了他一眼,隨手拿起一條毛巾打濕,另一隻手捏住他的下頜,細細幫他擦拭臉上的鮮血。

  她以為這個男人天生的靈體能受得住她,結果還沒幾天就流鼻血了。

  還一星期六次,三次他也未必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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