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親了上去
2024-07-07 18:54:01
作者: 我的翛然寶貝
蔣忠見自己沒法將雲景澈送回去了,立刻告退下去了。
雲景澈滿意地喝著茶,看著周翊然氣得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的樣子,別提多高興了。
時間到了,任棲梧給周翊然起了針。
周翊然的毒被控制住了,立刻穿好衣服走到雲景澈對面坐下,就那麼瞪著他。
雲景澈絲毫不受影響,悠哉游哉地喝著茶,還不忘衝著周翊然感嘆一下:「這果茶,酸酸甜甜的,真好喝。」
周翊然委屈地看向任棲梧。任棲梧只當做沒看見。
周翊然那叫一個憋屈啊!這人居然這般得寸進尺,直接嘚瑟到他房裡來了!好想打一頓扔出去!
雲景澈又各種作妖了一會兒,困得任棲梧都要原地閉上眼睛睡過去了,他這才戀戀不捨地跟著林曉曉去了給他準備的房間。
雲景澈一走,任棲梧立刻衝進浴房,草草洗了洗,一頭就倒在桌上準備睡過去。
周翊然卻不安分地戳了戳她,見她沒反應,又用頭髮梢兒去掃她的臉。
任棲梧不得不睜開眼睛瞪他:「別作妖,困死了。我要睡覺。」
周翊然幽怨地看著她,語調幽幽地問:「你就這麼相信他?他隨口說是他的靈蠱壓制住了我毒入心脈,你就信了?」
任棲梧困得要命,語氣也不好:「他又不是壞人,也沒有必要在這種事情上騙人。」
周翊然氣悶:「怎麼沒必要,他這樣一說,你不就把他留下了。」
任棲梧迷迷瞪瞪地說:「不管是不是真的,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留下他總歸保險點兒,也沒有壞處。」
沒有壞處?!怎麼就沒有壞處了!這麼個定時炸彈放在身邊!這叫沒什麼壞處?
任棲梧翻了個身,睡著了。周翊然鬱悶了。
按理說,雲景澈這個人,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管長相、能力、地位,以及對任棲梧的上心程度……匹配任棲梧都十分合適。比京城之中他能想到的所有人都合適!按照他之前的想法。他應該努力促成他們兩個才對。可是,這事兒他根本不能想,為什麼他會這般難受?
周翊然睜著眼睛,直到窗戶里透過晨曦微光,他才勉強閉上眼睛休息了一會兒。
任棲梧早上醒來,見周翊然還睡著,直接抓過他的手就開始診脈。不一會兒,眉頭就皺了起來。這人,怎麼是一副疲勞過度的脈象?他昨晚夢裡幹啥了?不會沒睡好吧?
正想讓他多睡會兒休息下,門口就傳來「砰砰砰」的敲門聲。任棲梧迅速下床,披上衣服就一個閃身到了門邊,低聲說:「別敲了。周翊然還沒醒呢。」
「這都什麼時辰了,他居然還不起床,也太懶了!小肉糰子,你聽我的,這麼懶的男人可要不得!」雲景澈那一點兒都不肯壓低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同時響起的,還有林曉曉和宋清月的聲音:「毒王,還請小聲一點兒,您先跟奴婢們去花廳用早膳吧。」
雲景澈才不呢,他揚聲對任棲梧嚷嚷:「小肉糰子,我等你一起吃早膳啊。」
周翊然被徹底吵醒。他壓下心中煩躁,用慵懶魅惑的聲音,朝著任棲梧撒嬌:「卿卿,你還沒親親為夫呢,怎麼就下床了?過來親親嘛——」
這下,不但門外的雲景澈被噁心得不輕,門內的任棲梧也是被酸出一身雞皮疙瘩。快步回到床前,瞪著他,用眼神警告他不准再作妖。
周翊然只當看不懂,伸出兩隻手,繼續發嗲撒嬌:「抱嘛——」
任棲梧瞪他一眼:「趕緊起床,去吃了早膳,再回來睡個回籠覺。」
周翊然依舊固執地伸著手,可憐巴巴地看著任棲梧。任棲梧徹底敗給他了,伸手要將他拉起來。哪知道她還沒等用力的,周翊然突然猛地起身,猛地使勁兒將她拉了過來,一個旋身,將她壓回床上。
任棲梧猛不丁地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啊」地叫了一聲。
門口的雲景澈急了,一腳就朝著門踹去。「砰」的一聲,大門應聲而倒,任棲梧想起身,周翊然心裡著急,直接低頭吻上了她的唇。蜻蜓點水的吻一觸即離,卻盪起層層漣漪。任棲梧直接愣住了。就那麼直直地看著周翊然,好大一會兒,才眨了眨眼睛。
她這懵懂無辜的模樣,讓周翊然徹底控制不住,低頭再次急急吻了上去。他的吻如同烈火般熾熱,瞬間點燃了她的全身,讓她無法抗拒。在周翊然的熱烈攻勢下,任棲梧的心跳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膛,而她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軟倒在他的懷中。這一刻,她仿佛感受到了整個世界都靜止了,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在彼此的呼吸和心跳聲中,感受著彼此的存在。
「周翊然,你個渾蛋!」雲景澈實在受不了眼前這幅畫面的刺激,他幾步跑到床邊,一把拉起周翊然,猛地朝一邊甩去。一個黑衣人「唰」地一下飛竄過來,穩穩地將周翊然接在了懷裡,然後輕輕地放了下來。
懷中空了,任棲梧眨眨眼睛,才反應過來。立刻從床上一個鯉魚打挺就彈了起來,一陣風似的沖了出去。
啊,她沒臉見人了。周翊然這個渾蛋,居然當著別人的面親她!
眼前只剩下凌亂的床,雲景澈愣愣地站著,渾身冷氣控制不住地往外冒!他猛地轉身,惡狠狠地瞪著周翊然。那兇狠的模樣,讓剛剛衝進來的暗衛本能地覺得危險,上前一步就將周翊然擋在了身後。
周翊然輕輕拍了一下他:「你退下吧。」
暗衛回過神來,應了一聲,眨眼消失。
周翊然看著暴怒的雲景澈,突然就燦爛地笑起來:「毒王對我們夫妻的親近有意見?」
特地被重重咬出來的「夫妻」二字,明晃晃地刺激著雲景澈。他眼底氤氳的風雨越來越濃烈。
周翊然卻一點兒不懼,就那麼直直對雲景澈對峙。明明無法動用內力、身體被毒折磨得只剩下一副殘軀,可那氣勢,非但一點兒不弱於雲景澈這個雲疆的王,甚至還隱隱有壓制他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