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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賀朝年,你是笨蛋嗎!

2024-07-07 18:10:31 作者: 年年有福

  祝卿安萬萬沒有預料到,會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被賀朝年這麼鄭重的求婚。

  她怔怔地望著他,張了張唇,一時情緒複雜,心口蔓延著酸酸脹脹的感覺。

  「如果我告訴你,我並沒有拿掉這個孩子,還打算把他生下來,你還要娶我嗎?」

  她並沒有先將自己的猜測說出來,而是先試探賀朝年的心意。她想知道要他娶她,是出於對她流產的同情,還是真心的。

  

  「我說了,我想娶的是現在的你,不管有沒有附帶其他,都改變不了我的決定。」賀朝年握緊了她冰涼的手。

  祝卿安感受到了他的決心,眼眶微微一熱。

  一個男人願意娶一個可能懷著別人孩子的女人,這件事恐怕世上沒有多少人能做到。

  她感動之餘,不由更加貪心。

  她垂眸看了看賀朝年手上的那枚鑽戒,然後抬眸望著他,聲音有些哽咽的沙啞。

  「賀朝年,你愛我嗎?」

  如果依然是出於搭夥過日子的心態,她想也許自己不會把心裡那個猜測說出來。她知道這樣很自私,也很貪心。

  可是,她就是忍不住想要更多一點。

  賀朝年聽到她這麼問,微愣一下。

  他向來避諱愛情這個詞,他覺得男女之間所謂的愛,是虛無縹緲的。

  「我……」賀朝年想要回答她,喉嚨仿佛被黏住了一樣,發不出聲音。

  他的欲言又止,讓祝卿安的心又漸漸涼下。

  「好,我明白了。」她擠出了一個得體的微笑,將手慢慢地從他掌心往外抽。

  賀朝年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流逝,他的心漸漸收緊。

  在她指甲即將脫離他的手時,他慌得緊抓住了她的手,大腦空白一片,脫口而出:「愛的。」

  祝卿安呆住。

  賀朝年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後,有些彆扭的輕咳,轉移話題:「我的求婚戒,你到底要不要戴?」

  祝卿安笑了,沒好氣道:「哪有人這種口氣問女方的?」

  賀朝年也不管她的回答了,直接將托起她的手,把鑽石戒指套進了她的無名指。

  璀璨的鑽石襯得她的手指更加白皙纖纖,大小仿佛量身定做一般。

  祝卿安忽然想起那天晚上,原來他是在量她的指圍啊。

  「重死了。」她嘟囔著抱怨鑽太大顆。

  「你不喜歡啊,那算了。」賀朝年作勢要摘。

  祝卿安立刻將手背到身後,嗔道:「哪有人送出去的求婚戒,還往回收的啊。」

  賀朝年笑,低頭將額頭抵在她的額上,「你這算是同意了?」

  「看在鑽戒那麼大的份上,我就勉勉強強嫁給你吧。」祝卿安傲嬌的說完,然後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覺得這大概是她此生最幸福的時候。

  兩人相視而笑後,祝卿安想起來那件事。

  「賀朝年,你是十月十號那天與翟安欣在綠島酒店發生關係的嗎?」祝卿安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心裡既緊張,又期待。

  像是有根細繩拎著她的心臟,隨時都有可能斷掉。

  賀朝年眉心微沉,他實在不願意再回顧跟翟安欣有關的事。

  「我不是要翻舊帳啦,這個答案對我來說很重要。」祝卿安解釋道。

  賀朝年沉默了會兒,繃著臉,點了點頭。

  祝卿安的心臟隨著他的點頭,又快跳了幾拍,然後緩緩地安穩落地。

  她忽然顫抖著肩膀,笑了起來,笑得眼淚都快要掉下來。

  「賀朝年,你真是個大笨蛋!」她笑完,忍不住地嗔瞪著他。

  賀朝年被她一系列的神情變化,弄得雲裡霧裡,皺了皺眉心道:「你什麼意思?」

  「我是說你西瓜和蘋果都分不清。」祝卿安有點臉熱,暗示了他一句。

  賀朝年還是沒聽懂,他什麼時候分不清西瓜和蘋果了?

  祝卿安見醫院裡人越來越多,不方便在這和他講,便拉著賀朝年往外走。

  賀朝年的勞斯萊斯停在醫院門外。

  兩人上了車。

  「到底什麼意思?」賀朝年執著想知道答案。

  祝卿安看了眼司機,更加不好意思說了。

  賀朝年便將隔斷板升了起來,阻隔了司機與他們。

  車子的空間很大,兩排位置對坐還能伸直腿。

  這麼的空間,賀朝年偏偏將祝卿安拉過來抱在懷中。

  「快說,不然我客氣了。」他咬了她的唇一口,語氣低啞。

  祝卿安坐在他的腿上,感覺有個硬物頂著她,她原以為是他的大兄弟,臉頰一熱,羞嗔道:「你要不要臉啊,我可是個孕婦。」

  賀朝年頗為無辜,他明明什麼都還沒來得及做。

  祝卿安抬了抬屁股,他才意識到她在說什麼。

  他埋在她頸間笑著,從口袋裡摸出她的粉色絲絨盒,掌心朝上,攤在她的面前。

  「賀太太,你以為坐到了什麼?」他戲謔地看著她。

  祝卿安臉頰爆紅,羞恥又驚喜,從他手中拿過盒子,乾脆轉移了話題:「原來真的在你這啊,我好幾天都沒找到,以為不見了呢。」

  賀朝年眉梢微挑:「這盒子有那麼重要?裡面是貴重首飾嗎?」

  「你沒打開來看過?」

  賀朝年搖了搖頭。

  祝卿安珍惜地摩挲著絲絨盒,道:「其實是很便宜的銀質耳釘,而且掉了一隻,只剩一個了。」

  「但它是我媽送給我的,五歲那年我生了重病,那時候家裡狀況也不好,我媽後來抱著我去求神拜佛,在寺廟買這一對說是可以辟邪的銀飾。」

  「那時候花了將近三千塊,幾乎是她身上所有的錢了。」

  後來要不是走投無路,梁東又對祝惠大獻殷勤,她也不會那麼倉促地嫁給梁東。

  祝卿安一直很珍惜這對耳飾,不管是否真能辟邪,她都願意為了讓祝惠的心安,時常佩戴,從小戴到了大。

  直至後來丟了一枚,她才將這枚收起。

  「你有個很好的母親。」賀朝年摸了摸祝卿安的頭髮。

  祝卿安點了點頭,微笑道:「我很幸福,也很幸運。」

  兩人之間,有種脈脈溫情在流淌。

  賀朝年低頭,吻住了祝卿安的唇。

  祝卿安仰著脖子,回應著他的吻。

  唇舌糾葛間,祝卿安身子發軟,一不小心將盒子掉了下去。

  盒蓋與盒身分離,那枚銀質的耳釘在黑色羊絨毯子上,格外的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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