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沈尋回來了
2024-07-06 18:32:54
作者: 一棵海棠
「誰知道呢?」
溫彤其實也覺著奇怪,但當時也不敢多問什麼,後來也明白了一點,可能是因為一直將她當成聯姻對象培養,所以只許她學習各種特長技能,卻不允許她走女強人的路線。
開始,溫彤還會有些抱怨,可後來,隨著自己在漫畫上的成就越來越穩定,她也就不在意那麼多了。
「上魚了。」努力了快半個小時的方梨,終於釣到了自己的第一條魚,雖然不大,但成就感滿滿,摘下來給溫彤看了看,也丟給了那隻三花貓。
貓咪叼到自己今天得到的第二條魚,跑了!
又過了半個小時,又陸續有幾隻貓跑了過來,好像知道這裡在發自助餐,拳頭在不遠處里舔著爪子等著。
或許溫彤身上沾著七月的貓味,這幾隻小傢伙並不怕她們,有的甚至膽大上前,十分沒有自知之明來到溫彤這裡,試探著扒拉那條快和它們一樣大的魚。
溫彤不自覺的抬了抬眉,心頭竟然染上了一絲焦慮:「我們能釣到那麼多嗎?」
方梨看了眼:「應該是剛剛那條三花給它們報的信,能釣到幾條釣幾條吧!一會兒給它們買貓糧。」
溫彤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又釣了大概兩個小時後,也算收穫不少,魚餵了,貓糧也買了,兩個人收工回去吃晚飯了。
而溫照野那邊,宴會也已經結束了,看了眼手機沒有新的消息,猶豫著要不要主動發點什麼!
安詞走在他的身側貼心道:「老闆,需要幫您聯繫溫小姐嗎?」
溫照野偏頭看了他一眼:「回公司。」
「不去吃飯麼?」安詞道:「現在已經是飯點了。」
他要怎麼委婉地說他餓了!
溫照野道:「直接叫人送過來。」
安詞道:「那我這就安排。」
「這傢伙倒是一點都不著急。」
身後緊隨其後的,是溫南淮跟沈柯。
沈柯對著溫南淮還算客氣:「溫照野他一直都很自信,當然,也很有能力。」
溫南淮是不服氣的,停下腳步望著他道:「你怕他啊!」
沈柯停下,轉過身跟他面對面:「是忌憚,他肯定不像表面看起來這樣簡單,總之,別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知道了。」溫南淮抬手揪了揪自己的脖領子,緩緩走到他的身側:「等我好消息吧!你也別忘了之前答應我的事。」
說完,他從他的身邊走過。
沈柯轉身,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眸子眯了眯,不知在想什麼。
……
晚上八點,溫彤在自己的房間跟梁紓通了一通電話。
她今天留宿在方梨這裡,意想不到的,另一通電話打斷了她跟梁紓的跨國視頻。
溫彤接了起來。
「餵。」
電話那頭一直沉默,只是能感覺到那頭慢下來的呼吸。
溫彤看了眼號碼,不認識,所以打算掛斷。
「是我。」
那邊有人出聲了,是一道沙啞的聲音。
溫彤頓住了,一時之間沒有聽出來是誰:「你是?」
夏日的夜色中,忽然下起了瓢潑大雨,伴隨而來的,是沉悶的雷聲。
「呵!」
溫彤聽到一聲冷笑,就立刻被窗外的雨吸引了注意,趕緊走過去將窗子關嚴了。
她坐在了床上,又問了一遍:「你是哪位?」
「你聽不出我的聲音了麼?」
溫彤一怔,隨後有些難以置信:「沈尋?」
「是我。」沈尋此刻坐在車裡,停在溫彤家的樓下:「我回來了,你要見見我嗎?」
溫彤沒想到他還真回來了,溫照野沒有攔住,那除非就是溫景儒出馬了,所以之前沈柯才會來通知她。
溫彤也說不上是什麼心情了,和沈柯的從前是她不想回憶的過去。
他的好,他的壞,他的維護,他的羞辱,一切都已經在某一個瞬間煙消雲散。
不想計較了,卻並不代表她原諒了他,而是讓他出國,選擇井水陌路。
「什麼時候回來的?」
她的聲音沒什麼波瀾,也沒有從前在他面前那般咄咄逼人的氣勢,她對他好像是對待一個陌生人。
意識到這一點,似乎立刻刺到了電話那邊的人:「溫彤,我出車禍了,你都不來看看我嗎?」
溫彤道:「不是沒事嗎?而且,我並不想再見到你。」
沈尋身體一僵,感覺自己身上的傷口泛著密密麻麻的疼,不理會她的話,自顧自道:「我在你家樓下,你下來見我。」
溫彤在心中慶幸,好在今天並沒有回去。
「你見過蘇晴了嗎?」
溫彤道:「她從被關一直到現在,你有去見過她一面嗎?」
沈尋沒有,他並不想見,也不能見。
溫彤繼續說:「你先去見她一面,再來見我吧!」
掛了電話,溫彤將這個號碼拉黑了!
沈尋既然已經回來了,她就希望他們能保持一個井水不犯河水的地步,雖然有些渺茫。
沈尋現在受著傷,還站不起來。
一聽到他回來了,之前一起玩的公子哥兒們都提出要為他接風洗塵。
而事到如今,他在兩個小時前下了飛機,就立刻讓人開車將自己送到了溫彤家的樓下,可人家一點都不想見他。
有些失落,也有些惱怒,接著,又去了他們所謂接風洗塵的地點。
邵元不在,方裴在,只是如今自己的這位好兄弟,早已沒了當初的風采,畢竟,整個方家現在已經被方梨蠶食殆盡了。
現在他們這些人還願意帶著他一起玩,有曾經的感情,這也是看在沈尋和他那判處家庭的姐姐份上,能不徹底得罪就不得罪。
再見到沈尋,方裴身上多了分沉重溫和,多了些小心翼翼。
這個一向沈哥、沈哥叫著他的人,如今卻變成這副樣子,怎麼著心裡都有些不是滋味。
「沈哥,受傷嚴不嚴重?趕緊到這裡做。」
方裴笑著,只是臉上的那股笑有些虛假。
沈尋覺得有些不舒服,感覺說不上來那種奇怪感,便淡淡地應了聲。
大家見狀,紛紛就將原本熱鬧的氣氛重新活躍起來。
有人起身道:「無論如何,咱們沈哥終於回來了,也不枉兄弟們一直擔心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