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27 他不適合你
2024-05-02 10:49:45
作者: 慕之言
蘇娜交給沈安然的事情並沒有多麼複雜,無非就是讓她在夏予晗和凌江逸之間製造重重的誤會,讓他對夏予晗失望而已,至於用什麼方法,她倒是沒有明說。
「予晗,我明天想回家一趟,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大清早的沈安然就將電話撥給夏予晗。
她因為擔心沈安然,整晚都沒怎麼睡好,聽她終於說出自己的事情,她還是很高興的,起碼她讓自己放心了不是嗎?
「好的,沒問題。」夏予晗爽快的回答道。話說她還沒有去過沈安然的家裡。聽說她家裡挺貧困的,只是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邀請自己去她家裡。
電話這頭的沈安然聽到夏予晗滿口答應,她假裝淡淡的點點頭:「好的,予晗。我走的時候再給你打電話吧。」夏予晗也順勢應答道。
就在她翻箱倒櫃收拾衣服的時候,凌江逸卻突然從外面走進來。他慵懶的倒在床上,臉上完全沒有往日那種冰冷的氣息。
他看著她的動作,很疑惑的問道:「你在幹什麼?」看這女人的模樣,怕是要出遠門。誰知夏予晗頭也不回的告訴她:「我要陪安然回家一趟,她一個人回去我不太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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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離開?經過我的同意了嗎?」這蠢女人又想不告而別。說實話,他真的好想掐死她。
「這是我的事情,我希望你尊重我!」夏予晗停下手中的動作,平靜的說道。安然是她的朋友,再說她幫過她那麼多忙,她去陪她回家,又有什麼不妥?
凌江逸這男人就只知道大驚小怪,好像這世界上到處都是壞人似的。
「我不管,我不准你去!」他似乎有些慍怒,聲音也開始變得冰冷低沉。
不知道為什麼,他隱隱約約覺得,夏予晗這次離開,恐怕就不會再回來。雖然他恨她,可是他也怕,怕自己再也見不到她。
既然她都已經答應安然,又豈能有再讓她失望的道理。只好無奈的安慰著凌江逸:「放心吧,我答應你,很快就回來。」
「哼,不識好歹的蠢女人!」凌江逸懶得跟她多說。她既然要去就去吧,可能真的是他疑心病太重,應該不會發生什麼事的。
可是他卻不知道,這次夏予晗的離開,根本就是蘇娜聯合沈安然使用的計策而已,他沒有阻止夏予晗,也是她太過於信任沈安然,才會導致自己陷入危險境地。
夏予晗跟著沈安然坐上離開市內的公交車,她坐在窗戶邊,原本想跟沈安然說話,可是誰知道她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夏予晗理解,可能是她要回家太激動吧。
她兀自的將目光移動到窗外,看著遠處飛逝而去的風景,心裡似乎有些惆悵。她只覺得自己坐了好久的車,走了好遠的路程。就在她快要昏昏欲睡的時候沈安然扶著她下車。
她並沒有回自己的家,她送夏予晗來的地方,只不過是她親戚的家裡而已。塞給親戚一筆錢,示意讓她好好照顧夏予晗。
她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己睡在完全陌生的地方。她趕緊跑出去查看,只見沈安然早已經沒了蹤影。一位中年大媽從外面走進來,不顧她的意思,硬要拉著她坐到床邊。
「我怎麼會在這裡?安然呢,她去哪兒了?」夏予晗慌張的口不擇言。她心裡隱隱的感覺,自己怕不會是被賣到這裡了吧。糟了!她可能永遠都逃不出去了。
中年大媽看著她慌亂的模樣,悠悠的安慰道:「你說的那個什麼安然,我不認識。我只知道是位年輕的姑娘送你來的,她讓我照顧你,還說不讓我放你離開。」
年輕的姑娘?夏予晗首先想到的就是沈安然。她是跟著她來的,沒想到她竟然把自己丟在這裡,都怪她,是她太信任她。而如今,自己卻連自由都沒有。
恐怕凌江逸沒有她的消息,他會不會異常的著急?這是第一次,她這麼擔心凌江逸。
連著好幾天,夏予晗都想逃出去,可是卻被中年大媽死死地攔住。逃跑不成,她也就整天將自己關在房間裡,不吃不喝。中年大媽怕她餓壞身體,直接將沈安然臨走之前留下的紙條遞給她。
夏予晗疑惑的打開,只見上面清秀的字跡寫著:「予晗,對不起。我沒有別的意思,這裡是我親戚家,是我拜託他們好好照顧你的。」
「我也是沒有辦法,只是希望你不要再回到凌江逸的身邊而已,他真的不適合你。予晗,你就聽我一句勸吧,就當幫我一個忙好嗎?」
她認得,這的確是安然的字體。可是她怎麼會知道自己一直呆在凌江逸的身邊?還讓她離開他。夏予晗隱隱覺得這件事情並沒有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
她雖然心裡很清楚凌江逸恨她,可是現在的她已經完全沒有退路。她承認,她是愛上凌江逸,想回到他身邊,就算再被傷害,她也願意。
「大媽,我求求你讓我離開吧。我真的還有重要的事情……」夏予晗想盡一切辦法,祈求著中年大媽。可是她說什麼都不讓她離開,夏予晗一時之間很是無奈。
得不到夏予晗的消息,凌江逸竟是發瘋般的四處找她,就如同當年尋找蘇娜一般。這些,蘇娜都看在眼裡。她要是知道,當年的凌江逸這麼愛她,她說什麼都不會離他而去。
可是現在,他眼裡心裡的,卻全都是夏予晗。不過,他怕是再也見不到她。
「江逸,你別著急。可能是夏小姐故意躲著你呢,等她想通,她自然就會回來的。」蘇娜拉著凌江逸的胳膊,溫柔的說道。
誰知正在氣頭上的凌江逸哪裡聽的進去她的話,一把甩開她的手,暴躁的說道:「她現在沒任何消息,你讓我怎麼能不著急?」
聽到這裡,蘇娜雖然極力控制著淚水,但還是模糊了眼眶。她有些哀怨的說道:「你果真就這麼在乎她嗎?那我呢,你可有把我放在眼裡過?」
當年不告而別是她的錯,可是她現在已經在盡力彌補當年的錯誤,他就不能再給她一個機會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