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霸總的小嬌妻(119)
2024-07-04 00:26:40
作者: 小七六
白沐凜很明顯地皺了下眉,「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覺得,有些事情,你換個角度去想,會變得釋然
"那你們呢?有站在我的角度想過嗎?沒有吧!若是有的話,你也就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了。」肖梵的每一個字,都帶著刺,不把人給刺傷誓不罷休。
可以說,她就是一個刺蝟,每時每刻都在緊張防備著,就怕會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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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沒有的話,你覺得我今晚,會出現在這裡嗎?」白沐凜也動了氣,覺得她這種一棍子打死別人對她施以善意的行為,真的很讓人覺得懊惱。
"這個可要問你自己了,為什麼要來問我。」肖梵的眼眶,微微地泛紅,感覺到異常的委屈。
白沐凜笑了笑,「可能我就是賤吧!故意找來討罵。」
說完,直接的站起了身來,也不知道,他這是要走,還是想幹嘛?
肖梵的心,為之咯瞪了下,感覺,是有些驚慌的,估計是因為她寂寞了太久,太害怕他離開之後的那一種鋪天蓋地而來的安靜感。
"我喝點水。」白沐凜的自控能力,在最後一秒起了作用。
本來想要離開的腳步,轉而走向了飲水機。
在這一刻,肖梵很明顯地鬆了口氣,拿起了筷子,繼續吃起了飯。
感覺只有這樣,才能更好地化解剛才的尷尬。
"你要來一杯嗎?」白沐凜轉頭問她。
本以為,不會得到答案,但她卻點了點頭。
"好。」這一聲回應,很輕很輕,感覺帶著一絲絲的小心翼翼在裡面。
白沐凜接了水,一手一杯端了過來,先是居高臨下地看了她一眼,然後才把其中的一杯,放到了她的面前。
"還有點燙。」眸光,淡掃過她的容顏,這才重新
坐了下來。
但肖梵,卻說了一句很煞風景的話,"還有+分鐘。」
"嗯!足夠了,我就看著你吃便好。」白沐凜這次,竟然沒有為自己爭取更多的時間。
這一點,讓肖梵詫異地抬頭看了他一眼,但也只是一眼而已,便已經低下了頭,因為他的目光太過炙熱,感覺一不留神,便能被他給融化。
"還是不喜歡吃西紅柿嗎?"白沐凜看了看她基本沒有動過的番茄牛脯,不由得微蹙起了眉。
肖梵點了點頭,「嗯!」
聲音很悶,但不至於很生冷。
"你家的房子,為什麼歸了你舅?」這是白沐凜回來之後,所發現的事情。
肖梵吃飯的動作一頓,過了好一會兒,才說了聲,"他喜歡便拿去吧!」
沒有說任何的原因,可能是真的覺得無所謂吧!
但白沐凜知道並不是這樣,"他霸占了嗎?」
"不是。」肖梵有問有答的,好像態度變好了些。
"那為什麼不回去。」白沐凜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肖梵冷嗤一笑,「已經沒了父母的家,要來又有何用。」
她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所以,當舅舅找到她,問她要那個房子給表哥做婚房的時候,她二話不說便就答應了。
不為別的,只因為他們終於想起了自己這個外甥女。
沒錯,她就是這麼的缺愛,缺到拿物品去交換。
可惜的是,這種交換得來的親情,只是短暫的,過後,他們再次忘記了她的存在。
嘴角,不由得勾起了輕蔑的笑,看吧!這就是所謂的人性。
"好吧!如果你不是被欺負了的話,那算是我沒說。」本來,白沐凜還想著要為她出頭的,但既然她都這樣說了,他也不好再多說些什麼。
「欺負了呢?你又能怎樣?別搞得好像對我有多關心似的,告訴你,我不稀罕這種虛偽的自我感動。」肖梵像個刺蝟般,一次又一次地豎起了自己身上的刺。
因為只有這樣,才不會被傷害。
白沐凜再次眉頭緊鎖,"我們,就不能好好地談一次話嗎?」
每次都這麼的陰陽怪氣,真的很讓他感到心痛。
但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她。
畢竟這是一把雙刃劍,在刺向別人的同時,也狠狠地刺向了自己。
"不能,我們可不是能好好談話的關係。」肖梵很怕他離開,但又每一句話,都在把他給推離自己的身邊。
這一種矛盾的行為,很是讓她覺得混亂。
白沐凜點了點頭,「確實,在你眼裡,每一個人都是來傷害你的,而不是幫助。」
"是。"肖梵看向了他,就好像想要讓他知道,他今晚的出現,對她來說,已經造成了傷害一般。
"好,你慢用,我先走了。」白沐凜起身,感覺這一次,已經到了非走不可的局面了。
肖梵的心,再次被扯得生疼,明明,她不想這樣的,可理智卻一再的出走。
或許,私心下覺得,他對自己應該是無限包容的吧!
雖然說,彼此沒有說過要在一起,但都心知肚明著。
但驕傲,容不得她說出半句妥協的話來,所以,很是違心地來了句,「慢走,不送。」
"需要幫助的時候,跟我說一聲,最近這一個月,我應該都在洛城。」白沐凜眼神複雜地看了她一眼,然後一步一步地往外走去。
因為,他在等,等她反悔,等她開口把自己留下。
但他還是高估了自己在她心目中的位置,挽留的聲音沒有等到,倒是他已經出了她的家門。
晚風吹來,卷進了他的脖頸,不由得瑟縮了下。
這,應該就是心寒的感覺吧!就猶如這冬天的風
一樣,讓人冷到了骨子裡。
肖梵起身,追到了門邊,手停留在手把上,但最終還是緩緩放下。
所有的倔強,感覺在這一刻,全都化解成了淚水,無聲地滾落。
原來,他所謂的關心,也就止於這一層面而已,是自己期待過高了嗎?所以這會才這麼的委屈難受。
好像,她很少哭,自從父母離開之後,她就逼迫自己變得堅強,讓自己萬物不侵,但今晚,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因為他的出現,而讓她變成了一個易感的人。
其實,在很多的時候,她都是一個理智的人,知道父母的離世,不能怪怨到鶴月的身上,不能遷怒給白沐凜。
但她需要一個發泄口,所以,用自己最為親近的人,去擋了她的炮火,久而久之後,竟然成為了一種習慣。
一種讓自己去怨恨他們兄妹的習慣,這個習慣,總能讓她在看見他們的那個瞬間,失去了正確的思
維,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要讓他們成為施害者。
每次,她都故意激怒鶴月,希望她能跟自己打一架,然後和解。
但又每次,她都無法走出那固有的框架,所以,心胸也就跟著越來越狹隘,恨不得把對方給弄個遍體鱗傷不可。
電話鈴聲,偏偏在這一刻響起,讓她疲憊的心,增添了一絲的不情願。
但還是走過去拿起了手機,陌生的號碼?
指尖,在接聽鍵上猶豫了下,但還是按了下去。
"喂!」肖梵的聲音,略帶沙啞。
"飯後甜點,需要嗎?」那邊,傳來的竟然是白沐凜的聲音,語氣帶著一絲絲的輕快,就好像剛剛對他的傷害,不復存在一般。
肖梵驚訝地張大了嘴,下一秒卻把拳頭放在唇邊輕咬了起來,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又說了違心的話。
"說話啊!不說話我就代表著你同意了。」白沐凜催促著。
"我吃飽了。」到了最後,肖梵還是說了違心的話,明明知道,這是他在給自己台階下,但她竟然再次的拒絕了他的好意。
那邊,一陣沉默,過了片刻,才再次傳來了他的聲音,「那好吧!我自己在這坐坐。」
「你……」本來,想問他在哪裡的,但想了想又作罷,"你隨意吧!」
說完,掛了電話。
卻久久站著不動,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等到她終於有了反應之時,竟然是一把抓起了桌上的車鑰匙,急匆匆地出了門。
這個時間點還在營業的蛋糕店不多,也就兩三家而已,而且應該是那種大的店面,否則他不會說在那坐坐,所以這會兒找過去應該會看見他。
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她才出了公寓樓而已,便看見了他。
高高的身影,倚靠在路燈旁,目光直射著她而
肖梵的腳步一頓,為了掩飾自己的小心思,皺了眉之後問道:"你怎麼還在這?」
"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出來找我的嗎?」白沐凜站直了身子,朝她走了過去。
"不是,我有事要出去。」肖梵一邊說,一邊躲閃著他的目光。
白沐凜點了點頭,「原來是有事出去啊!果然我還是想多了。」
本來輕快的語氣,在這一刻變得無比失落起來。
"那麼,再見!」肖梵說著,就要越過他。
"等等,如果你的事不急的話,能不能順便送我—程?」白沐凜看著她的目光,灼灼其華。
肖梵眉頭一皺,"你沒有開車過來嗎?」
"嗯!沒有。」白沐凜說了謊話,其實是警衛員送他過來的,不過,到了這之後,便讓他先回去了。
"你們白家,不是很多車嗎?怎麼出門連輛車都不開。」肖梵抱怨著,但聽她的口氣,感覺這事能成。
白沐凜笑了笑,"太久沒有回洛城,有些生疏,
便讓人送了下。」
"那要不,我給你叫輛車吧!」說出這句話之後,肖梵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給咬斷。
她怎麼就這麼作呢?明明就是為了追他跑了出來,可瞧瞧她這會都說了些什麼混帳話。
"你哭過了嗎?」白沐凜答非所問著,感覺不管肖梵對他有多冷淡,他都能自己消化掉。
否則也就不會在對她發了脾氣之後,還站在這不捨得離開0
"沒有,我為什麼要哭。」肖梵撇開了臉,不願與他相對。
白沐凜伸手,寵愛地摸了摸她的頭,"沒有就好,要不我又多想了。」
聽了這話,肖梵很明顯地怔愣了下,"你為什麼要多想?」
"我會以為,你這是因為我走了才哭的。」白沐凜玩笑似地道,但別說,還真被他蒙對了。
又或者是,他就有這樣的一種信心在。
若是後者的話,說明他真的很了解肖梵,知道她的倔強以及她心底某處的小矛盾。
"走吧!我送你回去。」肖梵說完,率先地往外走去。
這說明,她心虛了,所以,才會藉由另一件事情來轉移對方的注意力。
果然,白沐凜瞬間接了話,"不給我叫車了嗎?」
呵呵!男人,有時候就是賤兮兮的。
就好比現在的某個,簡直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幫你叫。」肖梵說著按了下車鑰匙,逕自的上了自己的車。
至於白沐凜,她知道他肯定會上車,所以,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不用了,我喜歡你送我。」白沐凜鑽進了副駕,第一時間便扣上了安全帶,那急促的樣子,就好像擔心對方會突然反悔一般。
肖梵斜睨了他一眼,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啟動了車子,緩緩地退出了停車位。
"什麼時候車技這麼好了,我記得你以前說過,絕不學車的。」白沐凜在幫她,回憶一些比較久遠的事情。
"我沒有可以任性的資本。」肖梵冷淡回應,父母的犧牲,讓她從一個無憂無慮的小公主,轉變成為了凡事都要親力親為的灰姑娘。
想要在這個社會生存下去,你就必須要擁有這些技能才行,因為你沒有任何的外援,一切都只能靠自己。
所以,她發了瘋般去讓自己成長,去挑戰一些她之前永遠都不可能會去學的技能。
只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鶴月竟然選擇了部隊,而不是她所以為的絕影。
因而,她失去了可以較勁的對象,那一顆想要壓倒一切的決心,有那麼一個瞬間受到了強大的衝擊。
不過,她還是堅持過來了,由此,她也得出了一個真理,那就是靠人不如靠己。
面對她的自嘲,白沐凜心生了幾分心疼。
"沒事,以後我便是你任性的資本。」
肖梵偏頭,看了他一眼,"抱歉,我沒有依賴別人的習慣。」
如果是多年前,她會為了他的這番話而動容,但時至今日,她已經不需要了。
是不需要了吧?至少她現在是這麼認為的。
"習慣這東西,有一就會有二,今天你能養成了這樣的一個習慣,明天也能養成另一個習慣。」白沐凜很會說話,還以為像他這種在部隊待久了的人,一向都很一本正經呢。
「不,有些東西,若是本來就沒有,那還是會失去,與其到時候會難過,不如不去觸碰。」肖梵很理智,只是理智過後,她總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因為,這並不是她內心的真實想法,可嘴巴一張之後,就什麼話都出來了。
"其實,你可以換一個角度理解,是我想要依賴你。」身為軍人,雖然是在休假之中,但指不定什麼時候便會被一個電話叫回,所以,他沒有多餘的時間去跟她轉彎抹角,直接的奔主題而去。
"然而,你並不缺依賴的人。」車子,慢了下來,因為車流有點多,有點堵車。
白沐凜點頭,"是這樣沒錯,不過我缺你一個。」
"話很好聽,但我已經過了那個容易被騙的年紀。」肖梵一副老氣橫秋的語氣,車子一直走不快,只能慢慢往前挪動,這讓她很是懊惱。
"是嗎?那還真可惜,本以為可以騙一個媳婦回家的。」白沐凜輕嘆了口氣,絲毫不知道這話,對於肖梵來說,有著多大的衝擊力。
所以,一個不小心之下,便跟突然變道過來的車子,來了個親密的接吻。
"完蛋。"肖梵皺了皺眉,第一時間是看了眼後面的車況,然後拉門下車。
"靠,你怎麼開車的。」前面車子,下來了一個壯漢,開口便罵了起來。
肖梵並沒有因此而動怒,只是淡然地來了句,「
我全權負責。」
明知道,這件事情,對方負全責,但她,卻反常地承擔起了理賠。
"說得倒是輕巧,耽誤了我時間又怎麼算。」對方並沒有因為她的主動認賠而態度變好。
"那你說吧!維修大概需要多少,我直接轉你,省了等待時間。」肖梵說著掏出了手機,一副要給他掃碼付款的架勢。
"這不是維修費用的問題,而是我本人受傷了。」對方睜眼說瞎話,本來就是慢速行駛中的車子,就是輕輕剛蹭了下而已,連劃痕都沒有,可他竟然說自己受傷了。
肖梵點了點頭,「那需要給你聯繫救護車嗎?當然,費用我出。」
"小妞,長得挺正點的嘛!要不,陪我玩玩。」說完,便借著夜色,伸手要去摸肖梵。
但卻被一強而有力的手給捏住了手腕,"不想要手的話,就碰她一下試試。」
白沐凜不知道什麼時候下了車,一臉嚴肅地警告
著對方。
"喲!還有幫手啊!」壯漢呵呵一笑,卻一點也不割白。
"你喝酒了?」白沐凜眉宇一皺,然後直接吩咐肖犬L,j|R言O
如果只是個普通的交通事故,他一定會任由著肖梵用自己的方式去解決,但問題是對方涉及到酒駕,那可又不一樣了。
"問題是.....」肖梵想說,她不想把這樣的一個夜晚,浪費在這樣的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身上。
"必須報警,否則只會助長這類人的囂張氣焰,喝酒不開車,這是最基本的思想覺悟。」白沐凜堅持著。
肖梵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像對方這樣的人,若是放在以往,她壓根就一個字都懶得多說,直接走交規程序。
但今晚,她私心的想要呈現出自己柔弱的一面來,目的無外乎一個,就是獲取到白沐凜更多的心疼。
不過,在他抓住對方手腕的那一個瞬間,她便後悔了,因為這讓她覺得自己是一個很有心機的女人。
肖梵打電話報了警,剛想著要放三角架提醒來車,卻發現,在車子的後方,已經立起了一個紅色的三角架。
不用看也知道,這肯定是白沐凜的傑作。
原來,他之前不出現,是做這件事情去了,不愧是當兵的,安全意識比誰都重。
"老子就喝酒了,怎麼的吧!」壯漢說完,故意衝著白沐凜哈了口氣。
"不怎麼樣,只是會讓你接受交通法規的制裁而已。」白沐凜的大手,依然揪著對方不放,就怕他會突然在馬路中間發起瘋來,大吵大鬧之下,很容易發生事故。
壯漢哪能由著他這樣,開始不停地掙扎了起來,完後嘴巴也在罵罵咧咧著,說出的都是些污言穢語,不提也罷。
反正他想擺脫白沐凜的控制,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交警很快便就到了,先是讓壯漢吹了下酒精檢測
儀,然後劃定了過錯方,這才算是把這事情給解決了。
但這一次,白沐凜堅持自己開車,所以,率先鑽上了駕駛座的位置。
"你不是說對道路不熟悉嗎?」肖梵揶揄了他一句,但還是默默地扣上了安全帶。
白沐凜沖她微微一笑,"可你熟悉啊!」
"切!」肖梵冷嗤了聲,然後把目光投向了窗外。
她發現自己是一個矛盾的主體,明明理智告訴自己要遠離他,但潛意識卻忍不住的靠近。
這一發現,讓她很是懊惱,也很無可奈何。
因為感情這事,從來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或許,這就是喜歡一個人的現象吧!明知不可靠近,卻還是飛蛾撲火的撞了上前。
就好比現在,感覺能這樣的相處,對她來說,也已經是一大奢侈。
但她知道不可以,因為她無法從失去父母的那一個陰影中走出來,所以,她需要給自己找一個仇敵,
找一個怨恨的對象,才能讓自己充滿衝勁地往前邁步。
"為什麼跟鶴月鬧得這麼僵?」白沐凜又問了一個敏感的問題。
"你為什麼不去問她呢?」肖梵皺眉回應。
白沐凜斜睨了她一眼,「那件事,給鶴月留下了很大的陰影,每次提及,她都會呼吸不過來。」
"什……什麼?」肖梵詫異地看著他,這事,原來是真的,她之前還以為,那是鶴月在故意裝可憐而已。
內心,閃過了一絲的罪惡感,雖然她心底怨恨對方,但那只是把恨她當作一個動力而已,還沒有到想讓她死的地步。
"怎麼,你不知道這事嗎?」白沐凜疑惑地問,還以為她會知道。
肖梵茫然地搖了搖頭,"嗯!我不知道。」
若是知道,她也不會一再的刺激她。
心情,莫名地變得沉重起來,也不知道,是因為負疚感,還是因為罪惡感在作祟。
"也對,鶴月不是一個喜歡什麼事情都弄得人盡皆知的人。」白沐凜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但肖梵卻一直沉默不語著,過了許久,才來了句,"要喝一杯嗎?」
感覺,這個要求,從她嘴裡說出來,特別的讓人覺得不可思議,所以,白沐凜很是不可置信地看了她—眼。
"確定嗎?"語氣,帶著不確信的因子。
"不願意就算了。」肖梵覺得自己唐突了,所以改了口。
白沐凜搖頭,"不是不願意,而是太願意了,說吧!去哪裡?」
"魅離吧!」除了那之外,她對這些個場所,不是太了解,而魅離,因為絕影搞活動的時候,司隊長帶去過幾次。
"魅離?」白沐凜皺了下眉,可能是因為這個地方,不在他所獲悉的範圍之內。
肖梵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就這,還搶著開車,前面路口左轉。」
"我這不是怕你再剛蹭到人家的車子嗎?」白沐凜一邊回應,一邊打了轉彎燈,往最左車道開去。
"剛才可不是我的責任。」這會兒,肖梵懂得說不是自己的責任了。
可剛剛,她明明一股腦兒地攬下了所有的責任。
而且還是在明知道過錯方在對方這一情況下。
所以說女人啊!真是個奇怪的生物,你永遠都搞不懂,她下一刻在想些什麼。
"但你差點讓這事,變成了自己是過錯方,下次,我不希望你縱容這一現象的發生。」白沐凜並不是在責怪她,只是怕她會被欺負而已。
肖梵不願意搭理他,因為今晚這事,她確實沒有處理好,所以,也不反駁,只是繼續提醒著他,「前面繼續左轉。」
見她不回應,白沐凜知道,她肯定已經在反思自己,所以打住了這個話題,聽從的打了轉彎燈,往左側變了車道。
夜晚的魅離,總給人幾分紙醉金迷之感,興許也是因為這樣吧!所以,不管是失戀的,還是失落的,都喜歡往這裡跑。
這裡不像別的酒吧那樣,有吵鬧的音樂,更多的是一種氛圍感,一種適合抒發情感的地方。
但今晚,很明顯的有些不一樣,因為駐唱的歌手,換了個人。
而這個人,是肖梵所熟悉的。
花落塵?
他來這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