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霸總的小嬌妻(118)
2024-07-04 00:26:38
作者: 小七六
"沒有,我們能有什麼私密要說,倒是你,是不是有什麼壞心思,想要跟苗苗單獨在一起。」事到如今,冷旭好像已經不再掩飾自己的心思了。
沒錯,他就是看不得這兩人單獨在一起約會,所以剛剛,才會邀請一起喝酒的。
"我們是男女朋友,就算有什麼壞心思,應該也算正常的吧!」司野說完,看向了喬苗苗,"更何況,我一直都是個君子,這一點,她可以作證。」
喬苗苗伸手捶了他一下,嬌嗔地來了句,「討厭!」
這模稜兩可的回答,好傢夥,就算沒什麼,也感覺旖旎萬千了。
"你們要打情罵俏,能不能換個地方。」冷旭氣惱地道,這留下不讓走的是他,眼睛容不下的還是他。
司野好像等的就是他這句話,"如你所願,我們馬上離開。」
說完,伸手拉起了喬苗苗,然後沖冷尊邪來了句,"我們改天再聚。"
"好,再見!」冷尊邪一不留他,以免場面一直都這麼尷尬下去。
"再見!」這一聲,是喬苗苗說的,說完之後,還微微一頷首。
看見他們真的要離開,冷旭手撐著桌子便要起身,卻被冷尊邪一把按住。
"我們繼續。」說完,用力壓了壓他的肩膀。
"可他們……」冷旭說著又想要起身,讓他眼睜睜的看著喬苗苗跟另一個男人離開,他真的做不到。
冷尊邪皺了下眉頭,然後才開了口,"你追上去能幹嘛?以什麼身份追上去?別忘了,你已經錯失了那個資格。」
這些字眼,每一個都擊打在冷旭的心上,沒錯,他已經失去了資格,前夫的身份也註定了只是前而已,而前在這裡意指的是過去式。
所以,端起了面前的酒杯,一股腦兒地喝了下去。
可能是喝得太急了的緣故,被嗆得直咳嗽。
"慢點,沒有人跟你搶。」冷尊邪再次提醒他。
本想安慰幾句的,但又不知道從哪裡開始,因為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
"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做人很失敗,不管是身為兒子,還是老公,抑或是父親。」冷旭的目光,直射著他,就好像冷尊邪的臉上,會有他想要的答案一般。
"要聽實話嗎?」冷尊邪抿了口酒,品了下之後,目光直射他而去。
冷旭嘲弄一笑,「我問你不就是想要聽到一句實話嗎?」
"我的回答是,你真的很失敗,其實你一出生就已經是個幸運兒,不像我,要從負數開始。」冷尊邪不是在討責誰,而是在向他闡明他們兩人之間的這一種差距而已。
"所以,你這是在怪責我們嗎?怪我們對你不好。」冷旭一聽這話便惱了,感覺他現在就像只刺蝟般,誰都想刺上一刺。
冷尊邪卻笑了笑,「難道這不是事實嗎?捫心自問一下,你們真有把我當作過那個家的一份子嗎?而不是說想要就近的監視著我,不讓我有出人頭地的機會。
"別人不知道,但我一直把你當我弟弟,況且,若是我們真打壓了你,又怎麼會有風度國際的存在,說明了對你還是很放任的。」冷旭雖然別的方面不怎麼樣,但對冷尊邪,確實還算不錯。
因而,也就是冷尊邪為什麼會一再想要幫他的原因。
"那是因為我聰明,否則還真的成為了個廢物。」洛城人對他的初步印象,可都是遊戲人間的花花公子,能成就今天的樣子,確實也讓很多人驚訝到。
問題是,還是有那麼一部分,停留在最初的刻板印象裡面,見到他的時候,總會調侃上那麼的幾句,所圍繞著的話題,無非就是他吃了冷家的紅利而已。
但現實卻是,他並沒有拿冷家的一分一毫,這才是最冤枉的。
"抱歉,我不知道我媽跟爸簽訂了那樣的協議,我一直以為,是你貪玩而已,這一杯,我敬你。」說完,端起酒杯,跟他用力地碰了下,"我幹了,你隨
一個仰頭,大半杯的酒,便已經入喉。
"放手吧!她已經不屬於你了。」冷尊邪趁勢勸導
他,然後也學著他的樣子,把酒給一干而淨。
"你果然是站在了別人的那一邊。」幾乎是同時的,冷尊邪的臉上,被狠狠地揍了一拳。
而他好像早就預知到會有這一後果般,沒有絲毫的驚訝,只是用舌頭舔舐了下後槽牙,然後露出了嘲弄的一笑。
"不,其實我是為你著想,大.....」冷尊邪習慣性的想要說大嫂,但最後改了稱呼,「苗苗她已經不可能再回頭了,與其纏著讓她厭惡,倒不如爽快點放手,這樣對誰都好。」
"我要是不放呢?你想把我怎樣。」冷旭在這件事情上,好像已經一根筋到底了。
冷尊邪眉頭一皺,但沒有說話,只是慢悠悠地倒上了酒,然後斜睨了他一眼,這才開了口,"不怎麼樣,畢竟那是你的人生,與我何干。」
一個人,若是金玉良言都聽不進去了,那就隨他吧!沒必要給自己添堵。
"知道是我的人生,你還在摻雜其中。」冷旭沒好氣地瞪他,應該是猜測到了冷尊邪今晚請他喝酒的真正目的。
"或許,因為你是我的兄長吧!」冷尊邪給了他一個答案,畢竟除此之外,好像沒有別的理由更能讓人信服。
冷旭呵呵一笑,「兄長?我嗎?」
說完,示意冷尊邪給自己倒上酒,然後繼續說道:"我還以為,你已經拋棄了整個冷家。」
"不,你錯了,確切的來說,是冷家先拋棄的我。」冷尊邪一邊說,一邊給他倒上了酒。
"那你應該找老爺子去算這個帳,若不是他先出軌在先,也就不會有這樣的一番局面,當然,也不會有你,想到這一層,還是會有些遺憾。」冷旭對他這個弟弟,是真心的,不像冷楓那樣,不管是明面上還是暗地裡,都在鋤足勁的使壞。
冷尊邪沒有接他的話,修長的指尖在桌面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輕彈著,好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聽著,我好像應該感謝你,感謝你對我的這一種不忍。」
"少跟我整這些煽情的話,我就問你,你真的覺
得我應該放手嗎?"冷旭這會兒,情緒好像穩定了不少。
"她的心都已經不在你身上了,不放手還能怎樣?」冷尊邪反問他,與其說他是在幫喬苗苗擺脫冷旭,倒不如說是在拯救他更為的確切一些。
冷旭很是黯然地輕闔了下眼,然後苦澀地來了句,"可她之前,愛的人是我。」
"但可惜的是,已經被你踐踏了,她現在愛的人,已經成為了那個願意給她溫暖的人。」這些年,冷尊邪是看著他怎麼對喬苗苗淡漠無情的,所以,才會用了溫暖二字。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渣。」冷旭好像,已經接受了他的勸說。
冷尊邪點頭,"是的,很渣,我若是苗苗,我也不會回頭。」
"今晚,陪我來個不醉不歸吧!」冷旭說著,直接拿起了酒瓶來灌,連酒杯都省了。
"好,奉陪到底。」冷尊邪知道,他已經把自己的話給聽了進去,只是要做到真正放手,還需要一些時
間。
其實,冷旭也不是一個那麼難說通的人,只是他需要時間去消化而已,道理他都懂,就看他能不能轉過那個彎來。
這一晚,冷旭真的喝了不少的酒下去,冷尊邪自始至終都沒有阻攔,只是默默地陪伴。
或許,這才是家人該有的樣子吧!
只是,等他想要結帳的時候,卻被告知,他們包廂的消費已經免了。
"為什麼?"冷尊邪一邊扶著冷旭,一邊疑惑地問道。
"我們老闆說了,你們包廂的消費,全都算他的。」服務員微笑地回應。
冷尊邪眉宇一軒,"你們老闆?他是誰?」
"就,之前跟你們一起喝酒的。」服務員提醒他,同時的也心生了一絲的不安,想著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話。
…
"司野?原來他是這裡的老闆。"冷尊邪瞬間醒悟,就說了,他怎麼總是會出現在這裡,原因竟然是這個。
服務員點了點頭,"是的,請慢走!」
"謝謝!」冷尊邪道了聲謝,扶著冷旭離開。
才剛走到門口而已,離烙便迎了上前,「少主。」
說著,便要接過靠在他身上的冷旭。
但冷尊邪卻搖了搖頭,"還是我自己來吧!」
"好的少主。」離烙懂他,沒有再堅持。
冷尊邪小心地把冷旭扶進了車子,然後才彎腰鑽了進去,接下來的一幕,更是暖心,他竟然讓冷旭的身子靠向了自己。
就好像,會怕他不舒服一般。
離烙透過後視鏡看了他一眼,嘴巴動了動,終究什麼也沒有說。
車子抵達冷家的時候,是管家出來接的人。
"三少爺,你不進去了嗎?」管家看著他的眸光,
帶著一絲的乞求,應該是很想他進去吧!
冷尊邪搖了搖頭,「不了,改天吧!改天我再過jtF「
"夫人她.....」管家有些的欲言又止,想說什麼,卻無法開口。
但冷尊邪還是輕輕一笑,"她應該需要的不是我,好好照顧我大哥,再見!」
說完,頭也不回地上了車,示意離烙趕緊離開。
「少主,你其實還是擔心的吧!」車子開遠了之後,離烙忍不住的剖析他的內心世界。
冷尊邪輕嘆了口氣,「畢竟再怎麼說,我都是在那長大的。」
雖然說,在那個家,他過得並不是很開心,但至少讓他這麼多年,不至於像個孤兒一般生活。
感覺,這樣好像就已經足夠了。
回到別墅,鶴月還沒有睡,不但沒有睡,還跟冷可霏在那學跳舞。
笨拙的動作,一直被冷可霏嫌棄。
"三嫂,想不到你身手這麼厲害的人,四肢竟然這麼不協調,這都學了多久了,你還學不會。」;冷可霏嘛嘴抱怨,覺得她是自己帶過的最差的學生。
"不來了不來了,跳什麼舞啊!真是的。」鶴月氣餒地一跺腳,一個轉身,便看到了走過來的冷尊邪,想也沒想的便就跑過去了、
"老公,你回來了。」也不管,他有沒有喝醉,先撲進懷裡再說。
冷尊邪一把抱住了她,"嗯!回來了,怎麼還在玩。"
"當然是等你啊!怎麼樣了,大哥答應放手了嗎?」鶴月仰頭看著他,眉眼之間都是希冀。
"應該,不過可能需要給他點時間。」冷尊邪的指腹,在她的臉上輕輕地蹭著。
鶴月輕舒了口氣,」這樣便好,我還擔心他一根筋,說不通呢。」
"你猜我們今晚遇見誰了。」冷尊邪說完,故意沖她哈了下,淡淡的酒氣,瞬間向鶴月撲鼻而去。
「誰?該不會是司野叔叔他們吧!」鶴月一猜一
個准。
冷尊邪錯愕地看她,"你怎麼知道的?」
「因為他常常去那啊!我都要懷疑那酒吧是他的了。」鶴月伸手,拍掉了他亂來的手。
"不用懷疑,那就是他的店,今晚就是他請的客。」冷尊邪現在想想,覺得虧大了,早知道那傢伙請客,他就點些貴的酒,狠狠宰他一筆才行。
鶴月瞬間睜大了眼,"呃呃!還真的是啊!我就說了,之前苗苗喝醉酒的時候,他怎麼每次都在,原來原來啊....
"什麼原來原來啊!我聽到你們提到大嫂了,怎麼,她跟大哥複合了嗎?」冷可霏走了過來,聽一半沒一半的。
"這個,絕不可能,除非雷峰塔倒西湖水干。」鶴月說得很是確定,就好像她才是那個當事人一般。
"啊!為什麼啊?"冷可霏覺得挺可惜的,雖然說她之前也不怎麼喜歡喬苗苗的陰陽怪氣,但這相處久了之後,總是有感情的。
鶴月直接給她翻了個白眼,「還能為什麼,當然是好馬不吃回頭草啊!」
"我大哥他有這麼差勁嗎?」冷可霏畢竟是女孩子,對自家人還是挺護短的。
"就有,不但有,還很渣。」鶴月打擊她,也同時的讓她醒醒思維,並不是她覺得好的那一個人,別人也同樣的認同。
冷可霏偏頭,看向了冷尊邪,「三哥,你是不是也很渣。」
"滾,凌塵渣他都不渣,少在那詆毀他。」鶴月這護短的表現,可是比冷可霏還要來得淋漓盡致。
"討厭!你幹嘛要提無關人員。」冷可霏氣惱地瞪她,嘴巴嘛得老高,有著一絲的小情緒在浮現。
鶴月聳肩,"我樂意,再說了,人家哪裡是無關人員了,不是你喜歡的那個人嗎?」
"呵呵!我去睡覺了,你繼續的掰扯。」冷可霏氣呼呼地轉身離開,一邊走一邊跺腳,可見有多氣惱了。
"嘖嘖!這小妮子的脾氣,可是一天比一天見長啊!」鶴月一邊笑一邊搖頭,然後一把揪住了冷尊邪的衣領,「老實說,你是不是對那個宋可妃有什麼想法。」
要不那個女人,怎麼整天的在微博那發些讓人覺得莫名其妙的言論,給人一副,她真跟冷尊邪有些什麼貓膩一般。
"那是誰?"冷尊邪低笑著看她,滿眼的促狹之意。
能看到她為自己吃醋,還真的是挺難得的。
"是你的小親愛。」鶴月知道他在裝瘋賣傻,直接給了他一拳,打在了他結實的胸肌上。
"我的小親愛不就是你嗎?」說完,俊臉突然逼近,直接的吻住了她的唇。
鶴月壓根就沒有想到,他會來這一招,有那麼的一個瞬間是當機的狀態,反應過來直接,直接的捏了捏他的腰間,試圖讓他鬆開自己。
但淺嘗到甜美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就此罷休,就
算她真捏疼了自己,也權當沒有這麼一回事,只顧著
邀請她隨著自己的舌尖起舞。
這樣下去可不行,在他喝了酒的情況下,分分鐘可能會在室外做出什麼兒童不宜的事情來,所以,鶴月一個心狠,用力地踩了他的腳背一腳。
"疼。"冷尊邪在鬆開她的同時,用無比可憐的目光凝視著她,語氣更是有著一絲絲的撒嬌之意。
"活該,喝了點酒就為所欲為,疼不死你。」鶴月一邊說,一邊整理自己的衣服。
好傢夥,差點讓她春光外泄,幸好自己下手得及時。
"我們回屋吧!」男人今晚,好像是勢在必行,拉起她的手,便往他們居住的那棟房子走去。
鶴月有些的哭笑不得,"瞧你這個猴急樣,能不能慢點。」
"美色當前,慢不下來。"冷尊邪話雖然這樣說,但還是放慢了腳步。
鶴月皺了下眉,然後一個用力,把他給往後拽動了下。
估計是沒有料到她會有這一行為,冷尊邪收勢不住的往後倒去。
本以為會落地,但鶴月伸手接住了他,"我說,你這是去喝酒了,還是去受刺激了。」
以往他不是沒有喝過酒回家,但像今天這樣猴急的,還是第一次見。
"都有。」冷尊邪深情地凝視著她,也沒有要起身的打算,就那樣的任由她支撐著自己。
或許是因為,喬苗苗跟冷旭的事情,讓他感悟太多,所以才會觸動了某一根神經,讓他對目前的一切,有了患得患失之感,所以才會這麼著急的想要證明一些東西。
男人的心思,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尤其是這一種喝了個半醉不醉的,有著自己的模糊思維,但卻不夠理性,心底的某一個地方,是柔軟的,也是易感的。
…
是夜,白沐凜終於見到了肖梵。
"好久不見。」很是簡單的問候,卻把對方給嚇了—跳。
"你怎麼會在這?」肖梵比他想像中的要來得疏離淡漠。
"知道你今天會回來,所以專程在這等你。」白沐凜的嘴角,始終勾著淺淡的笑意。
但肖梵一臉的寒霜,"我們好像還沒有熟到可以等門的程度吧!」
對他,壓制著多大的喜歡,就有多大的怨恨。
而導火索,就是她父母的死。
其實,她很清楚的知道,這事不能牽扯到他的身上,不應該由他來買單。
但她邁不過自己心底的那道坎,與其說她在懲罰白沐凜兄妹,不如說,她那是在懲罰自己。
原本,他便是自己最為仰慕的那個人,而她跟鶴月,一直是他的小跟班。
若不是多年前的那一場變故,她真的有幻想過可以做他的妻子。
但一切的一切,都已經變了,他不再是自己可以幻想的那個人,而她的心,也被自己給塵封了起來。
"我發的信息,你看到了嗎?」白沐凜答非所問著,又或者是,他故意忽略掉了她對自己的那一種冷酷無情。
"沒有,我還沒有閒到那個份上,會有時間去看無聊信息。」肖梵的每一句,都帶著刺骨的冷意。
但就算這樣,也沒有讓白沐凜為之退怯,反而一把摟她入懷,「對不起!我應該一直陪著你的。」
溫暖的觸碰,讓肖梵那冷卻的心,微微地顫抖了下,真想,就這樣沉淪在他懷中,永遠不要醒來。
但她終歸要去面對現實,所以,反應過來之後,一把推開了他,"你幹什麼?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說完,輸入密碼推開了門,想要把他給鎖在門外。
但她好像低估了一個男人的力氣,在她還沒有來
得及甩上門的時候,一隻大手,便已經抵住了門,然
後很是輕易的走了進去。
"一定是又累又餓了吧!我給你準備了些吃的,洗洗過來吃吧!」說著,晃了晃手上的食物袋,很是自來熟的走到了餐桌前坐下,絲毫不在意對方歡迎與否。
"白沐凜,我同意你進來了嗎?」肖梵氣惱地走了過去,圓睜著眼睛瞪他。
白沐凜微蹙了下眉頭,然後搖頭回應,"沒有,不過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經進來了。」
目光,回視著她,但卻沒有氣惱,而是滿滿的溫柔。
這眼神,估計鶴月看了之後,肯定會吃醋,覺得他對肖梵比對自己好。
其實這也很正常,妹妹跟喜歡的人之間,一直是有壁的,畢竟感情色彩都不一樣。
"那我現在請你出去。」肖梵一副,沒得商量的架勢。
"可以,但我可否吃完東西再走,為了等你一起用餐,我連晚飯都沒有吃。」白沐凜打著商量,與此
同時,他的肚子也跟著咕噌噌叫了起來,就好像是在證實他沒有說謊一般。
肖梵咬了咬唇,理智告訴自己,要拒絕他的要求,但嘴巴動了動,卻怎麼也狠不下那個心來。
或許,對他,她還是不忍的,就算明知道,他跟自己不可能,可也還是想要從他這獲取到一絲的關愛。
畢竟這些年,她真的孤獨得太久了,對別人的關心,好像變得陌生了起來。
"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是的,她妥協了,妥協在他的無賴之下。
不,其實,在他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個瞬間,她心底的那一道防線,便已經被攻破,這麼些年以來的那一種想念,宛如決堤的洪水一般,往她洶湧地猛撲而來。
"足夠了。"白沐凜沖她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笑容,因為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經成功地邁出了第一步。
肖梵對他的微笑,並沒有給予好臉色。
"我希望你能說話算話,吃完就走。」
"如果你要留我下來呢?」白沐凜在做沒有可能的假設。
一個冷眼,瞬間瞪向了他,"你認為有那個可能嗎?」
"這個可不太好說,或許你突然改變主意了呢?」白沐凜幻想著。
其實,也就只能是幻想而已,看肖梵的態度,是絕對不會多留他的。
肖梵對他的肖想,直接的選擇了無視,逕自的走進了洗漱間,好一陣忙碌之後,才重新的走了出來。
為了表示自己沒有因為他的存在而有所不便,很是隨意地坐到了他的面前,拿起筷子便逕自吃了起來。
"原來,一個人的喜歡,是不會變的。」白沐凜看著她吃下了最愛的鹹魚茄子,不由得感嘆了聲。
肖梵聽後,也不辯解,只是直接提醒了他一句,"已經過去+分鐘了。」
再這樣不把心思專注在吃飯上,那他很有可能會連飯都不得吃,便被她趕出去。
"你一直看著時間嗎?」白沐凜皺眉,同時的有著一絲絲的無奈感。
她的淡漠,真的讓他嘗到了被冷遇的那一種心酸感。
肖梵不回話,只是低頭繼續吃著飯,可能是覺得,這個問題,沒有回答的必要吧!
"聽說,你這些年不停的接任務,為什麼?」白沐凜問了一個,比較敏感的問題。
因為肖梵瞬間抬頭看向了他,「你說為什麼?」
把問題,直接的丟回給了他。
語氣,帶著一絲的諷刺,就好像這個現象,是因為他所造成的一般。
為了
"為了遺忘。」白沐凜說出了她的心病,然後苦澀
一笑,"但你這樣,不覺得很不公平嗎?」
"哪裡不公平了?"肖梵皺眉,就好像這樣的話,第一次有人跟她說一般。
"鶴月原來,跟你是很好的姐妹,但你卻只顧著自己的傷痛,而忘了,她也在這件事情當中受傷了,把我牽連進去一起怨恨,就更沒有那個必要,畢竟我們誰都想要你過得幸福。」白沐凜什麼都懂,只是從不主動談及,一是因為那件事之後,他便遠離了洛城,二是想要給她時間去走出來。
但他好像想錯了,她並不是那一種,給足了時間之後,便會走出來的人。
肖梵把手裡的筷子啪的一聲放在了桌上,"所以,你覺得我應該向你們兄妹倆道歉嗎?」
她怎麼可能受傷?她不還有他這個大哥嗎?不還有著爺爺奶奶嗎?不還有著絕影那些人的疼寵嗎?
而她呢?什麼也沒有剩下,得到的是孤兒這一身份。
這樣,她怎能不怨恨?怎能夠釋然地沖她微笑?怎能把這一事件跟隨著父母的骨灰一起埋葬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