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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你義父真是,禽獸啊!

2024-07-02 16:52:31 作者: 一舟星

  即便是知道他沒辦法對自己做什麼,江浸月依然心跳不住的加快,耳根也如同火燒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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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楚朝是因為藥物效果才如此,江浸月的頭腦才終於清醒了幾分。

  「義父,求你,放開我吧。」江浸月躲閃著楚朝的貼近,卻被楚朝扳過了身子,強迫她面對著自己。

  楚朝的眼神太具侵入性,視線自上而下,落在了她自己咬紅了的唇上。

  眼見就要出血了,楚朝雙眉一蹙,手指揉捏了一把她的唇瓣,食指已然滑了進去,江浸月下意識就咬了下去。

  楚朝的眼眸幽深,喉頭一動,「還是和小時候一樣。」

  江浸月躲不過,想要用舌尖將手指抵出去,卻只是做了徒勞無用功,反而手指在她的口中攪動起來,讓她有些泛噁心。

  「義父……」江浸月瞪大了雙眼,眼中淚花已經蓄起來,腦海中空白一片。

  怎麼又是小時候!

  小時候她到底幹嘛了!

  楚朝另一隻手已經摟過了她的腰,讓她靠近了一些,手指才戀戀不捨地拿了出來,上面的小痣與白色傷痕都裹上了銀絲般地津液,銀絲的另一頭,就從江浸月唇角落了下來。

  江浸月羞憤至極,用衣袖擦了擦唇邊口水,「我小時候可沒這樣!」

  「哦?」楚朝認真端詳著食指上的痕跡,聲音帶著愉悅,喉結也上下滾動著。

  「不是本督的昭昭。」

  「那可能本督記錯了,這咬痕,大概是叫小月兒的小貓咬的吧。」

  江浸月頭皮一麻,她已經十年不曾聽過她的小名了!

  她剛出生那會兒,長輩們都叫她小月兒,那相當於她的乳名!

  這冷不防聽到乳名,也真是……過於炸裂了。

  「你!」

  楚朝笑吟吟看著她,眼神里儘是打趣,「小沒良心的,想來你也不記得了。」

  「我沒有!」江浸月哪裡又什麼印象,只覺得他又在匡自己。

  「不記得也沒關係。」楚朝晃了晃那骨節分明的手,輕輕地摩挲著指尖銀絲,「這次記得就好了。」

  「本督的,昭昭。」

  江浸月捏緊了小拳,她的鼻腔里全是楚朝身上的山松香和藥香,楚朝的每一句話都在衝擊著她的神經。

  回頭她應該和陳老溝通一下,怎麼調整一下用藥。

  這樣的藥效就算是楚朝挺得住,她也受不住這該死的撩撥!

  而當楚朝的俊臉在自己面前再度放大的時候,江浸月下意識閉上了眼睛,

  「記住了嗎?昭昭?」楚朝說話間那灼熱的鼻息都有些燙人。

  「記住了,記住了。」江浸月忙垂下頭,連聲答應。

  「記住什麼了?」楚朝手指已經幹了,此時正摩挲著江浸月發紅的臉頰,他低低地笑出了聲。

  「……」江浸月抿唇,一時無言。

  「說出來,本督就放了你。」

  「我,我咬了義父。」

  「好姑娘。」

  楚朝大度地放開了江浸月,修長的手指幫她理了理因為掙扎而亂掉的頭髮,他驀地笑了,為他打開了門。

  江浸月逃也似地跑開,耳畔只有呼呼風聲,直到出了長空院,江浸月才終於鬆了一口氣,她覺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來了。

  這報恩報的,她每日都在慶幸他不能人道……

  只是現在更可怕的事情已經出現了。

  她,江浸月,不僅見過小時候的受欺負的楚朝,這回還知道了楚國第一權宦的秘密。

  這秘密一旦暴露足以讓他萬劫不復!

  就像那個琉國來的奸細一般。

  他原本就要殺自己,這回知道的秘密越來越多,也越來越重大,治好以後……

  他不會要滅了自己和陳老的口吧?

  江浸月越想越覺得可怕,晚上做夢都是楚朝掐著自己的脖子,用那撩人的嗓音平靜地說:「去死吧。」

  她在夢裡大聲呼喊,卻怎麼也喊不出聲音,就像是被封住了全身經脈。

  終於,她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不要!義父!」

  蒼青聽到那驚恐的聲音推開門的時候,只見到小姑娘坐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她緊緊的拽著被子一角,銀狐本來縮在角落裡,此時也將身子向江浸月的懷中拱了拱。

  江浸月摸了摸小狐的腦袋,毛茸茸地,小狐舔了舔她的手,想要給她一些安撫。

  蒼青走近了一些,用手帕替她擦了擦汗,小姑娘看向自己的笑容有些勉強。

  「小江姑娘,做噩夢了?」而且還是關於他們督主的噩夢。

  「嗯。」江浸月點頭,儘量讓自己平復下來,那夢實在太過真實了,直到現在那被掐住脖子的窒息感仍然存在。

  蒼青心疼地看著她,這幾日江浸月既要跟著陳老學習醫術,又要每天幫忙給督主治傷,每日一回來洗漱完就倒下就睡,她也不忍心打擾。

  江浸月咽了幾口唾液,那窒息感才慢慢地消失了。

  江浸月找到陳老的第一件事,就是二話不說問他要安神茶的方子。

  「師父,我頭疼。」

  陳自心看了看江浸月,嘆了一口氣,其實搗藥敷藥這種事情誰都能幹,但楚朝這位大佛他根本不讓人近身,本身又是個禁慾冷淡的主。

  若沒有人挑起他的情慾,純靠藥,怕不是一輩子也治不好。

  想到這裡,陳自心也有些遲疑,「昭丫頭,他病情可有好轉?」

  「沒有,一點也沒有。」江浸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下肚,生無可戀。

  「就是這個藥有沒有可能微調一下,義父受這個藥效影響太大了。」

  「什麼藥效?」陳自習也疑惑起來,有些不明白江浸月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就是……」江浸月也難為情起來,但一想到如果有這樣的可能,也許以後就不用受這苦了,支支吾吾地說了一句。

  「義父他,他發情了。」江浸月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詞語去形容。

  陳自心剛喝下了一口茶,就噴得老遠,有一部分茶水從鼻腔里流了出來,嗆得他直咳嗽,一把老淚都被咳了出來。

  江浸月也沒想到陳自心是這樣的反應,連忙拍著背幫他順氣。

  「你義父,真是……禽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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