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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關心義父身體,具體些呢?

2024-07-02 16:52:30 作者: 一舟星

  江浸月在這邊一連忙活了好幾天,楚朝的傷,似乎也沒有什麼起色。

  而整個掌印府的花花草草都被江浸月換成了草藥,分門別類的,有自己的一套邏輯。

  雖然還沒長出來,但日日精心澆灌著。

  江浸月從草藥堆中抬起了腦袋,「終於看得懂爹爹的藥方了。」

  

  第一張方子是促排毒,第二張和第三張就是在調理身體與強化機能了,為日後的治療做準備,似乎,「陳老,這是要準備做手術?」

  陳老一愣,沒想到小丫頭進步如此快。

  「不錯,」陳老點頭,在搖椅上晃啊晃的,「只是老頭兒在這方面,的確是不如另一個人。」

  「但昭丫頭,你放心,老頭兒也很厲害的。」

  「師父自然厲害,不過另一個人是誰啊?」江浸月明知故問,她其實也好奇到底這師兄弟倆經歷了什麼。

  有沒有可能修復好關係。

  畢竟一定意義上,他們若是分而論之,毒醫門也就徹底消失了。

  「哈哈哈,一個故人了。」陳自心哈哈笑起來,笑容卻分明帶著些許苦澀。

  「是師父很重要的人嗎?」江浸月眨巴著眼睛,放下了手上捏著的藥方。

  「當然了……他是老頭兒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陳自心隨手捻起了一隻百年人參,放在口中嚼了嚼。

  「親人?」

  「老頭一生無妻無子,師門慘遭滅門之後只有我和他相依為命。」陳老的聲音越來越低,似乎陷入了沉思。

  「只是當時年輕氣盛,都盛著一腔抱負,誰也不想讓著誰。」

  「昭丫頭。」

  「人這一輩子,沒必要活得太明白。」

  「反而會一無所有。」

  「嗐,你這小女娃還小,和你說這些做什麼。」

  「你就別管那麼多了,三個月里好好學,老頭兒絕對傾囊相授。」

  江浸月沒太聽懂,但也點點頭記在心裡了。

  「你這話說的,三個月後就不管徒弟死活了?」江浸月反問。

  陳自心卻不再說話了,口中的參索然無味,嫌棄地吐了出去。

  三個月,也不知她能學成什麼樣。

  「到時候也能打打下手。」良久,陳自心悠悠然補了一句,「能親手治好你的親人。」

  江浸月點頭,到時候也能向爹娘哥嫂炫耀,自己學醫了,有本事了讓他們無須擔心。

  能幫他們調理調理身子。

  畢竟楚朝答應了自己,只要能幫他治好,他不僅讓兩人回南州給爹爹治病,還能多待一段時間。

  只有一點江浸月還瞞著陳自心,就是洪寒亭也在,洪寒亭收到藥方定能認出是陳自心的手筆,而看陳老反應,似乎對洪老也很是掛念。

  至於必須要治好的楚朝……

  江浸月看了看天色,認命端起了草藥泥。

  「我該去長空院了。」

  「去吧,回來給老頭說一說情況,也好調整藥方。」

  江浸月的「好」字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後來幾天,他倒是沒有再做第一天那樣荒唐的事情。

  但是她真的覺得自己快長針眼了!

  好的一點是治療期間大的穴位都是被封住動不了的,他也僅僅能動個手而已,江浸月就當是用人偶練習敷藥包紮了。

  除了……她還是改不了手抖。

  真是要命。

  好在他這裡幾乎沒什麼感覺。

  說起來,義父還是自己的第一個患者……

  「昭昭,你,手別抖。」楚朝呼吸凝滯,似是忍了又忍,聲音已經有些沙啞了。

  「嗯?!」江浸月握著的手冷不防一個用力,楚朝閉了閉眼,掌心漸漸收緊,呼吸也漸漸加重。

  「義父,你,」江浸月的聲音有些遲疑,「你有感覺了?」

  楚朝黑著一張臉,這是個什麼問話!

  讓他怎麼回答!

  要他說就不該默許江浸月學醫!

  「沒有。」楚朝壓下心中異樣,有一點,但不多,他能感覺到觸碰,但是很難受。

  從前是連觸碰都毫無感覺。

  他只覺得累贅。

  「本督看你手抖,頭暈。」楚朝的聲音已經恢復了一貫的冷清。

  江浸月這才鬆了一口氣,加快了敷藥的進度,又眼疾手快的用紗布包紮好。

  然後飛快用大的毛巾給他蓋上。

  「義父你好好休息,我明早再來。」江浸月咬牙,感覺自己的手也要被醃入味兒了。

  要不是楚朝前幾日威脅她,治好了才能答應讓她帶著陳自心去南州多待一段時間。

  她真的想撂挑子……

  不為別的,她現在確實還做不到完全平心靜氣。

  「站住。」

  楚朝不知何時站了起來,一步一步走向已經到了門口的江浸月,「昭昭,很嫌棄本督?」

  江浸月搭上門的手被握住,只需微微側眼,就能看見那結實有力的胳膊,握著她的大手青筋隆結,「怎麼不說話?」

  「我沒有。」江浸月想抽出自己的手,卻怎麼也掙不開,連帶著身子已經不聽使喚地抖了起來。

  楚朝的胸腹緊緊貼著江浸月的後背,實在是太過灼燙。

  幾日藥浴下來,即便是背對著楚朝,江浸月的腦海中已經能細細勾勒出那強壯有力的寬肩窄腰,還有……

  「義父,我還得回去配明日的藥。」江浸月搖了搖頭,想把越來越不可描述的畫面丟出腦子裡,卻怎麼也丟不出去。

  「這樣啊,那昭昭很關心本督能不能康復咯?」楚朝的聲音低沉,帶著十足的誘惑,而懷中的江浸月已經竭力將自己貼在門上,恨不得從門上砸個孔鑽過去。

  江浸月腦子嗡的一聲,這讓她如何回答!

  「義父,您於我有大恩,又是我的義父,關心您的身體是應該的。」

  江浸月聲音軟了下來,咽下了好幾口口水,隔著衣衫與毛巾,那團東西抵在腰上,硌著她有些難受。

  楚朝自己又感覺不到。

  她更沒法兒說!

  只能努力將身子往門上貼。

  下一秒,耳垂已經被溫熱的唇包裹起來,輕輕地舔舐著,輾轉流連,說話的氣息也噴灑在耳邊,痒痒的。

  「關心義父身體,具體點兒呢?」

  江浸月漲紅了臉,好在貼在冰涼的門上才沒有燒起來,她哀求著他,「義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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