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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你既知道了,便逃不掉了。

2024-07-02 16:52:22 作者: 一舟星

  給爹爹的東西也寄出之後,酉時……

  江浸月是被陳老生拉硬拽帶進楚朝的房間的。

  然後老頭就關門跑了,給她留了一大碗草藥泥和一團紗布。

  

  江浸月跺腳,「這,這是說話的時候嗎!」

  屏風隔過了氤氳水氣,上面正搭著楚朝的外衣,藥香氣息四溢,即便是沒有看到裡面的光景,也能猜出個八九分。

  水下某人拳頭緊握,今日與陳老的對話猶在耳邊。

  「她不過是個小孩子,會被嚇到的!」

  「可你是因為她,才意識到這個問題的,不是嗎?」

  「督主大人啊,人會說謊,身體卻是最為誠實的。」

  「而且,你這絕對不是先天性的,還能救得過來,但若是再拖下去,不僅假的會變成真的,身體的傷害也是不可估量的。」

  「活多久都是個問題。」

  ……

  「昭昭,過來。」楚朝的聲音沙啞,竟帶著致命的誘惑與吸引,一陣一陣地挑動著江浸月的神經。

  心跳又加快了。

  重活一世,江浸月到底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只是她怎麼也想不到,她居然對一個太監心猿意馬。

  她咽了咽口水,這都是些什麼事兒啊!

  「義父,」她頓了頓,好像這個稱呼能讓自己冷靜一些,「陳老說讓我來勸一勸你。」

  「勸本督什麼?」楚朝背對江浸月,坐在浴桶里,藥湯烏黑,將腰以下的風光盡數遮擋。

  他似是很難受,又或許是湯藥溫度太高,清淺地一聲悶哼也被江浸月捕捉到了。

  一滴水珠順著清晰的下頜線滑落脖頸,撫過鎖骨,流過結實野性的胸腹肌肉,才依依不捨落入水中。

  「勸,」江浸月的嗓子發癢,乾咳了兩聲,「勸你別放棄治療。」

  「那你可知,本督要治什麼?」

  「內……內傷痼疾。」

  江浸月抿唇,走到了一側,但她敏銳的嗅覺與為數不多的香料知識,已經清晰地告訴她,事情沒這麼簡單。

  楚朝輕哼了一聲,似乎很是難受,整個人都泛著微微紅色,看向江浸月的眼中帶著熾熱,一隻手已經將江浸月鉗制住,他說:

  「治根。」

  話都說到這裡,她還有什麼不懂的,想掙脫卻撼動不了那胳膊半分。

  「昭昭。」楚朝嗤笑一聲,叫她的字低沉悅耳。

  「這樣的傷,你還願意幫本督治療嗎?」

  那大手實在滾燙,江浸月強壓住自己雜亂無章的呼吸,努力消化這個信息。

  而楚朝也終於將人放開,似乎是在等眼前的人做出選擇。

  江浸月轉步離開了這裡,楚朝眼底聚起了猩紅與嘲弄,聲音已經冷了下來。

  「以後沒把握的事情,不要亂答應!」

  江浸月將草藥泥與紗布放在了最近的柜子上,又拿了毛巾過來,「我幫你。」

  直到那冰冷微顫的小手貼上了自己的脖頸,楚朝喉結上下滾動,連呼吸似乎也停滯下來,隨即就是難以抑制的悶哼。

  這藥,多半是補陽與催情的。

  江浸月總算是明白了陳老讓自己來的作用。

  目前,也就她能視死如歸地靠近他了。

  「昭昭,本督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要回來的。」

  還未等江浸月反應過來,楚朝已經將人帶進了浴桶中,水花四濺,烏黑的湯藥濺到四周的白色布簾上,帘子也搖搖晃晃起來。

  楚朝撫上江浸月的臉,試探的吻已經輕輕落了下來,江浸月的胸口不住起伏,眼中帶著蒙蒙水霧。

  「義……」

  給了她喘息的機會,又將那聽著令人惱怒的話攔了下去。

  楚朝溫柔地舔舐著她的唇瓣,一邊撥弄著她被水打濕的髮絲,直到那緊咬的牙關潰敗打開,吻才變得繾綣又激烈。

  如同狂風席捲一般,江浸月只覺得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身體也愈發滾燙起來,嚶嚀出聲。

  「昭昭。」

  「嗯。」她實在沒什麼力氣,只能發出了輕哼。

  「你逃不掉了。」他說。

  次日清晨,江浸月從自己的床上醒來,環顧四周也鬆了一口氣,昨天到底……

  色令智昏!色令智昏!

  「啊!」

  江浸月揉了揉自己的頭髮,揉得糟亂,上面隱隱約約的藥味兒飄出來,頭髮上的,手上的,更是煩悶了。

  無論怎麼洗也洗不掉。

  她穿好了衣服,一大早氣沖沖奔到了陳自心所在的院子,「陳老!你給我出來!」

  「你別躲在裡面不出聲!」

  「陳老!」

  陳老在院子裡已經快步走了好幾圈了,外面的拍門聲如同催命符一般,「別拍了,老頭兒我今天不在!」

  「吱!」小狐狸不知從哪兒剛睡醒,身上還有些濕漉漉的露水,跟著江浸月一起扒門。

  ……

  門開了。

  陳老嘆息,一個兩個都是祖宗。

  「你為什麼騙我!」江浸月將小狐抱起,摸了摸它的腦袋。

  「你都知道了?老頭也沒騙你啊?那難道不算內傷嗎?」

  「說外傷也不合適吧?」陳老撫了撫鬍鬚,看著她一臉苦惱。

  「你,你真的差點害死我!」

  江浸月跺腳,知道了楚朝的秘密,若是她當時真走了,那還有命活?!

  「你放心,他還需要你,又怎麼可能殺你?」陳自心拍了拍江浸月,安撫她。

  江浸月翻了個白眼,他天天都想殺自己。

  要不是她反應快,哪裡還能站在這裡問責陳自心!

  「我不放心。」江浸月抿唇,現在唇瓣還腫脹著,著實難受,還有這該死的到現在因為疲累還在發抖的手!什麼病泡完澡居然還要接著在患處敷藥,老頭這個庸醫!

  小狐仰起頭,舔了舔她的下巴,發出了嗚嗚的聲音。

  她惱楚朝,惱陳自心,也惱自己。

  「你,你這丫頭怎麼這麼死腦筋?」

  「哎,你,這樣吧,確實也是老頭對你不住,你想想有什麼我能幫你的。」陳老嘆了一口氣,他原以為,兩人兩情相悅呢。

  不然一個太監,一個世家女住在一處。

  若不是楚朝身份在這裡,那流言蜚語都能淹死他們。

  江浸月眨了眨眼睛,笑得狡黠,和懷中的小狐幾乎沒差,「我父親長期喝的藥中,山豆根被增了量,長達一年之久。」

  「到什麼地步了?」

  「胸悶氣短,咳血,發作時視物不清,抽搐窒息。前幾日才被我斷了藥,又餵他吃了至聖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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