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謝樂瑤被江閔淮弄走光
2024-07-02 16:08:44
作者: 貓之使徒
謝樂瑤上了車才想起來剛剛江閔淮又為她揍人了,頗為怨憤。
「你不能再打了!你的手,還有你的傷!你為什麼就不能好好愛惜一下你的身體呢?!」
江閔淮暴揍寧安曄的畫面還有他負傷被許幼離救治的場景,都歷歷在目。
她不忍看到江閔淮再因為她有什麼三長兩短,就抱怨道。
江閔淮聽出她的語氣不太好,擔心她的傷勢,急轉話題,問道:「你怎麼會去醫院?傷到哪了?快讓我看看!」
謝樂瑤見他開車,不方便靠邊停,就道:「你開車先回家吧,回家幫我把腳上的傷敷一下。」
話音未落,江閔淮的車速快了幾分。
很快就到了小區樓下停車場,車子停穩後,江閔淮下車,繞到副駕駛座那邊,將門打開,伸手一勾,就把謝樂瑤給抱了出來。
「呀!」
謝樂瑤促叫一聲,小心翼翼地攀住他的肩膀和後背,以防摔倒。
一隻手勾著他的脖子,藥盒子被她用勁甩到了江閔淮的身後,拍到了他背上,咯嗒一聲。
「哎呀,你的背痛不痛?」謝樂瑤眼含擔憂地望著他。
江閔淮手上的勁足以一邊抱著謝樂瑤,一邊把車門關上,還鎖了車。
剛才的碰撞根本不痛不癢,他想逗她,故意在臂彎里把她顛了顛,往上抬了抬,眼含笑意,微微低頭,鼻尖戳著她的鼻頭笑道,「你是不是該給我一點補償?我的背可是很痛的!」
謝樂瑤知道不痛,但被他的話語和表情逗樂了,「你要是想要補償,我給你揉揉好不好啊?」
謝樂瑤抬手在他腰上狠狠地掐了一下,江閔淮嘶了一聲,差點把她丟出去。
謝樂瑤咯咯笑個不停,揶揄地抬起一隻手,戳著他的下頜道:「你要是還不乖乖送我上去,我就在你的身上上下其手!讓你知道我的厲害!」謝樂瑤驕傲地揚起秀鼻,一張臉紅撲撲的,煞是可愛。
小嘴粉嘟嘟的,喋喋不休地說個不停。
「你要是不怕的話,我就讓你嘗嘗我的厲害!我要在你的胳肢窩裡來一下,哼哼!我看你還怎麼……唔!」
她的話未說完,一張嘴就被人噙住。
江閔淮貪婪地吮吸著她的滋味,舌頭靈活地探進來,丁香舌被擒住,來不及再開口,就失去了主動權。
謝樂瑤被吻得天旋地轉,如雨後甘霖,被乾旱開裂的土地吸食殆盡,謝樂瑤也被江閔淮吻了個徹底,差點喘不上氣來暈過去。
「你是不是想讓我早點『死』?你要是想讓我暈,就早點說,別費這麼大勁!」謝樂瑤埋怨地捶打著他的胳膊,臉上卻俏紅一片。
江閔淮低頭看了她一眼,對她的言語表示不滿,不安地蹙起眉,擰著眉毛說:「不許再說這種話了,我不會讓你『死』!也不會讓你徹底暈過去!」
而這句話很快就被打臉!
兩個人不知何時進的電梯,又不知何時進到了謝樂瑤的屋裡。
玄關處擺放著謝樂瑤最喜歡的鳶尾花,湛藍色的花瓣夾雜著淡淡的黃和純淨的白,似天使的眼淚,平靜而又憂傷。
「你帶過來的?」謝樂瑤問,她舉起手中的花,被牛皮紙和蕾絲裝點得分外漂亮,忍不住放在鼻尖聞了聞,一股悠然清甜的香氣撲鼻而來。
江閔淮給她的腳上換上拖鞋,看到那腫起來如小山般高的腳踝,憂慮地蹙起眉,「你怎麼這麼不小心,這是誰弄的?你還沒告訴我撞到你的人是誰?!」
謝樂瑤的注意力全都在花上,嗅著花香,漫不經心地回:「你認識什麼叫江漣的人麼?他就住在你以前別墅的附近,之前我夜晚偷偷跑出來的時候,還碰到過他一次……」
她不小心提起了上次偷跑,從二樓陽台爬下來,讓江閔淮生氣也很糟心的事。
謝樂瑤小心翼翼地把手上的花放下來,看著他額前的碎發,一抹筆挺的俊鼻從發間冒出來,纖長如羽翼般的睫毛微顫,她不是在臆想,而且江閔淮真的生氣了。
從他下拉繃緊的唇角就能看出來。
「你不會還記著上次的事吧?這都過去多久了?你怎麼還在生氣呢?」謝樂瑤用玉蔥似的纖指戳了戳他的肩胛。
江閔淮不為她的嬌言軟語所打動,薄唇緊抿,眉毛一顫一顫地,就連眼皮子都跟著突突直跳,「你說!撞到你的人是誰?!」他捏緊謝樂瑤的肩膀,像兩隻老虎鉗似的,箍得她生疼。
謝樂瑤一把推開掉他的手,「你幹什麼?!我的肩膀好痛!」她朝旁邊跳開,顧不得腳上的傷,一蹦一跳,撻拉著拖鞋朝沙發跑去。
沙發是她期許已久的溫馨港灣。
一碰到沙發扶手,她就迫不及待地癱坐下來,身體深深地陷進柔軟的沙發靠背里,安逸得像只偷了腥的貓,滿意地撫摸著臀部兩側的沙發墊。
「啊!你個臭流氓,別抓著我的腳!」
謝樂瑤一眯眼,江閔淮就出現在她身側,捏抬起她光潔纖細的小腿,把她的腳踝抬得老高,差點掀翻了她的裙子,將裙底的大好春光暴露出來。
謝樂瑤捂緊裙擺,咬緊下唇,臉頰撲紅地瞪著他,毫無威懾力,卻充滿誘惑。
江閔淮不為所動,輕蔑了眼她的小兔子底褲,然後一屁股坐在她旁邊,將羊脂玉膏般的足底輕柔地踩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一邊拿過旁邊的藥袋子,替她上藥,一邊繼續剛才的話題。
「你說的江漣是什麼人?你跟他很熟麼?」
謝樂瑤不理會江閔淮對江漣這麼好奇,怒氣沖沖地道:「你不認識他麼?他就住在你們家附近,你就算是沒見過他,也應該在商界上有所耳聞吧?」
謝樂瑤說得沒錯。
江閔淮不僅認識江漣,而且兩人很熟,以至於具體的關係,根本不方便告訴她。
謝樂瑤不懂江閔淮突然的沉默是什麼意思,只覺得腳踝被他用藥酒揉得酥酥麻麻的,等停下來以後,一股酸軟難耐感從她的腳底蔓延開來,逗得她心痒痒。
「你能不能每天來給我上藥?」
謝樂瑤首次提出了一個她自認為嬌蠻任性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