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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戰亂前奏

2024-07-02 13:15:47 作者: 南巷故人

  第二天一早,柔嘉很早就起來了,琅玉因為失血過多,依舊睡的很香。

  柔嘉抬手摸了摸他的臉,居然沒有發高燒,睡了一晚後,柔嘉心裡也安定下來了,一想到琅玉昨日奮不顧身的救自己,就笑的像個小傻瓜一樣。

  見琅玉睡的熟,柔嘉小心翼翼的對著他的唇親了一下,似乎覺得不夠,又湊近親了一下。

  嗷嗚!怎麼感覺親不夠啊!最後一口!

  柔嘉又低頭在琅玉臉上親了一下,這才輕手輕腳的下床。

  

  「公主,你起來了。」金枝見柔嘉出來,招呼人下去端早膳。

  柔嘉點頭讓金枝給自己把紗布換了,洗漱完後又來到床前,看了看外間的日頭,思考著要不要叫琅玉起床。

  紗布過了一夜也該換了,加上體內有餘毒還要喝藥,柔嘉沒猶豫一會就打算喊醒他。

  「琅玉~」柔嘉喊了兩聲琅玉就醒了,只是眼神略有些迷茫,稍微一動作,牽扯了傷口,把他疼清醒了。

  「嗯!」琅玉趴了一晚上,撐著右手想坐起來。

  柔嘉怕自己笨手笨腳的傷到他,讓青松進來扶一下琅玉。

  琅玉皺著眉頭坐了一會,看到柔嘉手纏了紗布,這才想起柔嘉也受傷了。

  「嚴重嗎?」昨晚他精神不濟,根本沒有去關注這些。

  「比起你輕多了。」要是以往柔嘉一定會嬌氣十足的在琅玉面前討乖,可琅玉傷的那麼重,她也不好無理取鬧。

  琅玉拉過她的手,他還記得柔嘉拔下髮簪刺人的事,要不是柔嘉反應快,自己傷的可能更重。

  「公主,世子,先用早飯吧!」金枝端著一碗粥回來,思考琅玉傷重,怕是在床上用飯。

  「放桌上,不用端進來。」琅玉不覺得自己已經到臥床吃飯的地步,叫柔嘉先出去吃,讓青松幫自己把藥換了,伺候自己把衣服穿上。

  因為兩人都受傷了,早膳比往常都要清淡很多。

  剛吃了早飯,老王妃就跑了過來。

  「我的乖孫,你傷的那麼重,不在床上躺著,下床做什麼?」老王妃半夜醒了一次,想過來看琅玉,得知人已經沒事歇下了,在雲歌的安慰中,這才一大早就跑過來了。

  要不是琅玉傷了背部,老王妃一定抱在懷裡心疼。

  「祖母,我沒事。」琅玉很平靜的安慰她。

  「怎麼可能沒事,你看看,小臉白的,沒事跑去看什麼比試……」老王妃讓人把剛剛燉好的補品端上來,完全忘了之前去看比試時,她也沒有反對。

  「來,喝點補品。」

  柔嘉在一邊看著,挨著琅玉不開口,面對老王妃的無視也不在意,反正自己看她也不順眼。

  「婆婆,玉兒剛剛把傷口處理好,體內還有餘毒,最近要喝藥,道長說這些補品還不能喝。」忠義王妃趕來,見琅玉面對那碗補藥皺起眉頭,連忙出聲阻攔。

  「這樣啊!」一聽是玄明子說的,老王妃再不甘心也沒辦法。

  琅玉雖然自己不想喝,但這碗補藥卻特別適合柔嘉喝。「這碗藥有益氣補血的作用,祖母又加了雪蓮,很適合公主喝。」

  柔嘉看著遞到自己眼前的藥碗,又偷偷瞄了一眼瞪著眼睛的老王妃,開心的端過一飲而盡。

  「謝謝祖母。」氣死你個老太婆,哼!

  柔嘉還對老王妃露出一個笑容,她雖然不稀罕這碗補藥,但能氣老王妃她還是很願意的。

  老王妃氣的牙痒痒,看了一圈屋裡,沒有發現自己派來的兩個丫鬟。

  「蔻珠和寇丹兩人呢!這兩死丫頭怎麼沒在屋裡伺候?」

  「我和世子不喜歡人多,所以她們都在屋外。」屋裡只有金枝銀杏兩人能伺候左右,隨後就是守心兩人偶爾進來。

  「那兩個丫鬟慣會伺候人,公主和玉兒都受傷了,她們理應進屋照料。」老王妃讓身邊的丫鬟去叫兩人進來。

  寇丹和蔻珠兩人中,寇丹膽大,蔻珠老實,就像現在一樣,面對老王妃的責問,蔻珠直接認罪,蔻丹卻是狡辯,還在老王妃面前告狀。

  「……公主怕婢子們笨手笨腳,便讓婢子們一直在屋外伺候,婢子想進來伺候公主和世子都沒機會。」

  柔嘉挑眉,看來自己上次太溫柔了。

  「這兩個丫鬟都伺候了我許久,我怎麼不知道她們笨手笨腳的。」老王妃覺得柔嘉就是怕這個兩個丫鬟爬床,奪了自己孫兒的寵愛,特地防著。

  「因為您是老人家啊!」根本不需要別人手腳麻利,柔嘉聲音不大不小的說著。

  「你……」老王妃氣的拍桌子,簡直是反了,居然敢說她這個長輩。

  「玉兒,你看看你娶的好媳婦,你居然這麼說你祖母我。」

  「簡直是不尊重長輩!」

  琅玉責備的看了一眼柔嘉,柔嘉吐了吐舌頭,誰讓老王妃要來惹自己。

  「我去看看藥。」柔嘉說完就跑了出去,她才不要給老王妃道歉。

  「她…她…」

  「祖母,你不要生氣。」雲歌連忙給她順氣,明明只是過來看琅玉傷勢,真不知道老王妃提那兩個丫鬟幹嘛!這不是讓柔嘉和她慪氣嘛!

  「咳咳~」琅玉見柔嘉跑了,也知道她倔強脾氣,故意咳了兩聲,把老王妃的注意力拉到了自己身上。

  「玉兒你怎麼了?」老王妃果然不再關注柔嘉,滿心都是孫兒怎麼樣。

  玄明子和忠義王過來時,見柔嘉站在門外踢花草,臉上滿是鬱悶的表情。

  「公主怎麼在屋外來了?」玄明子開口問了一句,柔嘉這個時候不應該黏在琅玉身邊才對。

  「因為老王妃和母妃在裡面,人一多就有些悶,我就出來透透氣。」柔嘉對玄明子解釋後,又轉頭向忠義王問好。

  「父王,知道那些殺手背後的人是誰了嗎?」

  「你父皇任命二皇子和楊寺丞在查,還沒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只能看你之前刺傷的那個刺客醒來怎麼說。」忠義王剛剛上完早朝回來。

  二皇子昨晚和楊書一夜未睡的翻查,散朝後向景帝匯報發現有個被洗了的模糊的紋身,其餘什麼也查不到。

  「難不成這事就這麼算了。」柔嘉不平,那些人殺死手,把琅玉傷的那麼重,要是放過那些人就太便宜了。

  忠義王也不好說,畢竟查不到線索,再追下去也是浪費人力,就看景帝怎麼想了。

  「別想那麼多,這幾天你和琅玉安靜的呆在府里別亂跑。」自己兒子他不擔心,忠義王擔心柔嘉不聽勸非要出門。

  萬一那些刺客不死心,埋伏在外面,出府去多危險。

  「我知道了,父王。」柔嘉乖巧的應到,要說惜命,她認第一沒人敢認第二。

  忠義王點頭先一步進屋,留下玄明子和柔嘉在外面。

  「道長,你看著我幹嘛!」

  「把手伸出來。」

  柔嘉一愣,有些不理解玄明子的意思,但還是乖乖的伸手。

  玄明子搭上她的脈搏,又抬手探了探她額頭,心底有些不妙,居然有些低燒。「貧道等會給公主開一副藥,公主記得喝。」

  「治什麼的?」柔嘉摸了摸自己額頭,很正常啊!

  「公主有些小小風寒,提前治好一些。」

  「多謝道長。」柔嘉側身讓他進去看琅玉,自己在外面先等一會兒。

  玄明子見她神色有些低落,想著等下和琅玉說一聲,讓琅玉安慰柔嘉。

  大理寺內,二皇子吃了午飯眯了一個時辰又繼續奮鬥。

  可惜屍體看了好幾遍也沒有頭緒,只在其中一個人身上的左臂膀發現洗掉模糊的紋身,因為洗的太徹底,根本不好辨認。

  如今唯一的方向就是還在昏迷的那個殺手,可惜又是中毒又是割肉,拔個髮簪都去了半條命。

  楊書正拿著拔出來的髮簪查看。「這個真是柔嘉公主的?」

  那是一支用鐵打造,外間鍍了一層金粉的髮簪,簪尖差不多一小節指頭的地方,做成了向外蜷縮的六瓣形狀,簪頭有一個機關,輕輕旋轉就能自由開合。

  只要啟動機關,六塊蓮瓣就向外蜷縮,要是在肉里,直接連著肉一起絞卷,而且這機關里還灌了讓人麻痹的藥。

  「看她從頭上拔下來的,想來這髮簪是她自己找人打造的。」二皇子拿過髮簪啟動機關,一聲金屬相撞的聲音傳出,蜷縮的金屬角度讓人心寒。

  「柔嘉公主出門有很多人保護,為什麼還會帶著這樣的兇器。」楊書疑惑,這怎麼看都不適合柔嘉公主這種嬌滴滴的美人。

  「難不成是平常得罪的人太多了,要帶武器防身。」

  二皇子沒開口,讓人把髮簪送回忠義王府。

  「這些屍體怎麼看都沒線索,要不是這裡陰涼就腐爛了。」楊書看了一眼擺放整齊的屍體,提議和二皇子去看看那個活口的情況。

  二皇子面前擺著一份模糊的圖畫,他嘗試著復原,拿了好幾樣來對比都沒找出來原樣,聽了楊書的提議,點頭同意。

  「那個人還沒有醒嗎?」楊書問看守的人。

  「楊大人,一直昏迷著,而且照看的御醫說那刺客可能熬不了多久。」看守的人回答。

  楊書和二皇子互看一眼,他們不期望刺客吐露真兇,只想他開口說話,根據口音來辨別一下身份。

  他們把刺客的人皮面具已經揭開了,五官深邃不像是盛朝人,這讓二皇子兩人懷疑,會不會不是私人恩怨。

  要知道唐昭少年將軍的名號不是白叫的,忠義王也驍勇善戰,要是別的國家想發動戰爭,這兩人一但被除掉,盛朝將遭受巨大的損傷。

  但這種事沒有證據不能胡亂猜測,兩個國家一但發生衝突,遭殃的一定是百姓。

  兩人進到房間,刺客渾身扎滿了銀針,腰間纏著厚厚的紗布,面容蒼白。

  一個御醫正坐在床邊打盹,看兩人來了,連忙起身行禮。

  「多久能醒來?」二皇子看刺客進氣多出氣少,腰間的紗布還在滲血。

  「這個真不好說,殿下。」御醫指著刺客腰間。

  「殿下,這處因為那個髮簪,腸子都絞斷,肉也絞碎了不少,要不是微臣拿銀針吊住他一口氣,早就死了。」

  「殿下要是想問東西,就不要等這人自然醒,微臣直接把人弄醒,你們趁迴光返照的那一點時間問話好了。」

  御醫都這麼說了,二皇子和楊書也不奢望刺客多活幾天,讓御醫把人弄醒。

  御醫把刺客弄醒就退到了一邊,讓二皇子他們詢問。

  刺客醒來還迷茫了一陣,看到二皇子後才慢慢反映過來,只見他露出一個兇狠的表情盯著二皇子。

  「你們的目標是唐昭和忠義王世子?」

  刺客不語,閉著眼睛不想說話,他明顯感覺到自己沒有多少時日了,不然面前人不會不對自己用刑。

  「你是南疆人?漠北人?還是……」

  「南疆必勝!」刺客開口打斷他。

  「你覺得我會相信嗎?你們刀上雖然抹的毒是南疆的毒童子,面相也有些像,可你們的紋身卻不是南疆的圖騰。」二皇子不相信南疆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對盛朝動手,要知道新舊王權交替,內部矛盾是最麻煩的。

  再說了,不久前南疆使團才來盛朝議和,這個時候就派人刺殺盛朝的兩大將軍,完全就不合理。

  「我們早就把紋身洗了,你們不可能還復原的出來。」刺客明顯有些緊張,腰間滲出的血團加大,很明顯他害怕二皇子等人通過紋身查到自己背後的人。

  「就算還原出來,那也是我們故意紋上去的。」刺客又補充了一句。

  ……楊書看著刺客有些可憐他背後的人,派人來的時候,就那麼自信不會留下活口,沒考慮被逼供的後果嗎?

  這憨憨的答案不是很明顯在栽贓南疆嘛!

  刺客估計也反映過來自己話有些多,之後無論二皇子怎麼問,他就是閉口不談,直到死也沒有在說話。

  「你怎麼看?」二皇子見人死透了,讓人翻看他身上其他地方有沒有紋身。

  「南疆的可能性不大,但至少知道是別國動的手腳。」楊書皺著眉頭,這是又要發生戰亂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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