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醉了的王妃
2024-07-01 17:39:46
作者: 煙火花
「王妃呢?王妃去了哪裡?」
雲櫻被蕭凜突如其來的問話嚇了一跳,趕忙福了福身,道:「回王爺,王妃一早便帶人去常春亭等王爺了,王爺沒有遇見王妃嗎?」
蕭凜聞言,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本王在常春亭並沒看到她。」
他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煩躁,不明白孟卿然到底在搞什麼鬼。
雲櫻一聽這話也急了,「王妃不會出什麼事吧?白姨娘帶著身體不適的蘇姨娘先回來了,傳話說王妃還在常春亭等,命人送了炭和蓆子前去。」
蕭凜聽後眉宇緊鎖,看雲櫻的神情不像作假,立刻將福慶喚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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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凜「福慶,派人去常春亭看看,沿途多留意,看王妃是否還在路上。」
「是。」福慶聞言,立刻領命而去。
「王爺,我去門口等信。」
雲櫻見自家小姐不見了,也坐不住。向蕭凜稟報後,立馬帶著人去大門口候著。
一刻鐘後,雲櫻便帶著幾個丫鬟急匆匆地回來了。她們的臉色有些難看,顯然是出了什麼事情。
雲櫻見蕭凜還在屋內,表情更是霎時變得驚恐萬分。
蕭凜「人找到了?」
雲櫻慘白著臉,點了點頭,「找到了,只是……」
她欲言又止,蕭凜卻已經沒了耐心,「有話快說!」
雲櫻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道:「王妃她喝醉了……此刻正在府門前,說什麼也不肯進府。」
蕭凜一聽這話,皺了皺眉,轉身就往府外走去。
夜色中,大雨已經停歇。王府門前燈火通明,孟卿然的馬車就停在門口。
凌羽早已迴避一干人等,只留雲清和姜鳶守在馬車旁。
孟卿然靠在馬車的車門上,衣衫不整,頭髮凌亂,臉頰上還掛著幾抹紅暈,顯然是醉得不輕。
她的口中還念念有詞,只是聲音太小,蕭凜聽不清她在說些什麼。
看到她這副樣子,蕭凜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無名之火,走到她跟前冷聲道:「你這是在做什麼?成何體統!」
孟卿然聽到熟悉的聲音,抬起頭來看了蕭凜一眼,「咦,你長得怎麼那麼像蕭凜?」
她的聲音帶著幾分酒意,聽起來有些沙啞,卻更添了幾分嫵媚。
蕭凜簡直要氣笑了。
這會倒是不叫他王爺了,反倒直呼其名了。
「下來,跟我回府。」
說著,蕭凜就伸手去拉孟卿然,哪知卻被她一把推開。
孟卿然「不要,這裡不是我家,我要回家。」
立在一旁的雲清聽到這話,早已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她偷偷瞥了一眼王爺,果然見到他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
蕭凜「跟我回去」。
蕭凜聽見這話,心中怒火更盛。他一把抓住了孟卿然的手腕,然後將她攔腰抱起,讓她跌入自己懷裡。
「你……你放開我!」孟卿然嘟囔道,聲音中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
蕭凜卻沒有理會她的掙扎,轉身就往府里走去。
孟卿然「姜鳶,姜鳶救我,你不是說你是我的姐妹嗎?」
姜鳶聞言,立馬躲到凌羽身後,「王妃,您就隨王爺回府吧!」
孟卿然聽後,嘟起了嘴,不滿地朝姜鳶看去,「叛徒!」
說完,她也沒有力氣再掙扎。
迷迷糊糊間,她將臉頰靠在蕭凜的胸膛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隨即又抬起頭看著蕭凜的臉。
「你……你是誰啊?長得真好看……」她喃喃地說道,伸出手就想要去摸蕭凜的臉。
蕭凜抱著她,只覺得懷中的人像是一團火,將他的理智燒得所剩無幾。
他沉著臉,加快了腳步,只想儘快將孟卿然帶回墨韻堂,將她好好安置。
然而,孟卿然卻不肯就此罷休。
她伸手在蕭凜的臉上亂摸,嘴裡還含糊不清地說道:「真好看……比陸恆還好看……好像蕭凜……」
陸恆?
蕭凜腳步一頓,眼中閃過一絲寒意。
這個名字他從未聽孟卿然提過,他是誰?
「陸恆是誰?」蕭凜沉聲問道,聲音中帶著幾分危險的氣息。
一旁干看著的雲清,早已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自家小姐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孟卿然卻沒有察覺到危險的氣息,順著蕭凜的話,含糊地回答道:「陸恆長得可好看了,不過沒你好看。」
說著,她突然在蕭凜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又埋首在他的頸間,繼續嘟囔著,「你好看,你最好看!」
蕭凜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一愣,府外被迫圍觀的眾人也全都呆住了。
這秦王妃,好似有些孟浪。
「咳咳」,蕭凜不自然地咳了兩聲,好掩飾此刻的尷尬。但醉了的孟卿然哪裡還覺察得到他的不自在,繼續在他的懷裡扭動著,時不時發出幾聲嬌笑。
蕭凜心中無奈,卻又拿她沒有辦法,只能抱著她繼續往墨韻堂走去。
至於陸恆到底是誰,只能等她酒醒後,再細細審問。
到了墨韻堂,候在此處的雲櫻一見自家小姐被王爺抱著回來,還醉成這副模樣,臉色嚇得更是發白。
她連忙迎了上去,想要從蕭凜手中接過孟卿然,卻被蕭凜避開。
「不必,本王來。」蕭凜淡淡地說了一句,抱著孟卿然直接進了寢室。
將孟卿然放在床榻上,蕭凜轉身對雲櫻道:「去打盆熱水來,再備些醒酒湯。」
雲櫻連忙應下,轉身去準備。
孟卿然雙眼半睜半閉,紅唇微張,露出幾分誘人的姿態。不過,眉頭倒是緊鎖,透著幾分難受。
蕭凜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心情。
三個月沒見,她好像變了。
言行舉止變得更加放浪,穿著打扮也更美更艷。
年紀擺在那裡,又恰是新婚燕爾。有些東西就不能想,想了就一發不可收拾。
蕭凜看著自己褲襠處不自然地隆起,對著一個醉鬼,他只能無奈地搖搖頭。轉念一想,又印上了她的唇。
淺嘗輒止,隔靴搔癢。
她喝的定是一瓶好酒,就算如此這般,他都覺得有幾分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