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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4章 司雪衣謝嬌死亡

2024-06-30 06:30:51 作者: 連刀歸雲

  尉行澤從一個袖口裡拿出來一個聖旨,遞給謝嬌:「你也知道,母后將來肯定是要想法子將皇位給我的,而我則是西林帝國未來的皇上。」

  「為了表現我的誠意,我先給你一道聖旨,冊封你為貴妃。」

  聞言,謝嬌不敢置信的看著尉行澤,她顫抖的將聖旨接過來,看到這道冊封貴妃的聖旨,激動的整張臉都紅了:「行王,你是認真的麼?」

  尉行澤的唇角還是掛著那副招牌的笑容:「瞧你說的,聖旨都有了,而且上面還有我的印章,你覺得會是假的麼?這道聖旨你拿著,這便是我給你的承諾,也是給你的保障,你隨時可以拿著這幅聖旨來找我兌現承諾。」

  謝嬌緊緊的握著聖旨,有了它,她的未來便有了保障。

  她就不害怕什麼了。

  謝嬌起身湊到尉行澤的臉頰上親吻了一口:「行王,你真好,謝謝你。」

  尉行澤見她如此,便順勢將自己的計劃說了:「司雪衣不能留,你想想,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若是有一日,他知道你耍了他,你覺得他會留住你的命麼?你們兩個現在還是夫妻,若是有一日,他真的把你殺了,我即便是想救你,也趕不過去啊,難道你真的忍心把自己的性命輕易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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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嬌聽的心驚膽戰的,整個人嚇的臉都白了,急不可耐道:「行王,我配合你的計劃,快點殺了他,這個人不能留著。」

  聞言,尉行澤低垂著眉眼,心裡冷笑:呵,這種心狠手辣,毫無感情女子真是噁心至極啊。

  尉行澤面上不顯,笑笑:「不必害怕,很快就要解決了,只不過要讓你受一些委屈。」

  謝嬌搖搖頭:「不,沒關係的,不委屈,先苦後甜也是好的。」

  這頓飯吃完了,且吃的有些飄飄然。

  今日,性子怪異的尉行澤非但沒有打她,虐待她,而且還給了她名分,這讓她受寵若驚。

  她往司家走的路上,心裡忐忑不已,生怕司雪衣知道她所做的一切的事情。

  司雪衣這個瘋子若是真的殺了自己該如何是好。

  她只希望尉行澤的計劃快一些。

  司雪衣最近一段時間也不忙正經事,把自己關在家裡借酒消愁,對謝嬌也是冷淡至極。

  當天夜裡,司雪衣喝了個酩酊大醉。

  次日,謝嬌履行尉行澤的計劃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山林同尉行澤在一起,假裝被綁架,並且讓』綁匪』在司家的門上插了一封信。

  司家的小廝出來打掃時恰好看到了,趕忙拿給司雪衣。

  司雪衣展開信一看,騰然站了起來,萎靡不振的精神清醒了許多,拳頭捏的緊緊的:「嬌嬌查到了殺害我爹娘的證據,現在被綁架了,綁匪讓我拿著銀子過去。」

  司雪衣翻箱倒櫃,湊齊了銀票,又帶著自己培養的幾個暗衛去了綁匪所在之處。

  這是一個不好走的山路。

  山路兩邊都是高矮不一的樹。

  四周安靜的詭異,就在司雪衣察覺到不對勁兒的時候,已經晚了。

  躲在草叢裡的黑衣人忽然沖了上來,身手十分利索的將司雪衣身邊的暗衛全都抹脖子了。

  司雪衣眉頭擰起,看來這群不是普通的綁匪,竟能解決掉他的暗衛。

  就在這時,一個為首的首腦忽然站了出來,攔在司雪衣面前:「司公子,我們主子有請。」

  聽了這話,司雪衣清俊的眸眯起:「你主子?是誰?」

  「司公子現在不必問這麼多,見到了便知道了。」

  司雪衣抱著疑惑和忐忑的心跟著黑衣人來到一個偏僻的石屋。

  門被推開,司雪衣一眼瞧見了尉行澤和……謝嬌。

  他不由得擰起了眉頭,看向謝嬌:「你,不是被綁架了麼?為何會跟行王在一起?」

  尉行澤的唇角還是掛著那副招牌的笑容。

  他坐在一個石桌前。

  「雪衣,過來吃頓飯。」

  司雪衣疑惑的坐下:「行王這是什麼意思?」

  尉行澤溫潤的笑笑,倒也沒有隱瞞什麼,直接道:「雪衣啊,今日這頓飯菜是我為你準備的最後一頓飯。」

  司雪衣冷冷的問:「行王,你這是什麼意思?」

  尉行澤斂著笑,只把一沓厚厚的紙拍在司雪衣面前:「我想,讓你臨走之前知道真相也是好的,你看看吧。」

  司雪衣眉頭擰起:「這是什麼?」

  他看向謝嬌,謝嬌的眼神躲閃著,一副心虛的樣子不敢看他。

  司雪衣趕忙拿過來,他一目十行的看完之後整個人都顫抖了,臉色蒼白,呼吸一窒,他顫抖著站起來,但是卻發現身上一丁點兒力氣都沒有。

  他哆嗦著唇:「你,你們,你們,這些事情都是你們做的?我爹娘是你們殺的?」

  尉行澤還是那副招牌式的笑容:「是啊,不過也怪你爹娘不配合,沒有把兵符交出來。」

  司雪衣血紅的眼睛死死的瞪著謝嬌,指著她:「所以,你和尉行澤早有一腿?當初懷孕也是假的?謝苗也是你陷害的?你……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子!」

  司雪衣越想越生氣,他憤怒宛如一頭爆怒的獅子朝謝嬌衝上來,想撕碎她這張虛偽的臉。

  謝嬌直接閃開了,抱著手臂,再也不裝了那幅深情款款的樣子了。

  「司雪衣,這怪不著別人啊,只能怪你識人不清,怪你被我的美色迷住了。」

  「而且也怪你不聽你爹娘的話跟尉遲鬧掰了。」

  「現在就剩下你自己了,這又能怪誰呢?」

  司雪衣聽著這番話氣的猛地吐出一口鮮血。

  他雙手撐在桌子兩側:「賤人!偽君子!你們兩個虛偽的畜生!」

  尉行澤微笑著:「雪衣,你罵我們也沒用,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不過,你放心,看在我們是表兄弟的份兒上,明年的今天我會去你的墳上為你祭奠的。」

  說罷,尉行澤擺擺手,他的屬下忽然上前:「我看司公子也沒有心思吃飯了,不如直接喝下這杯酒為你送行。」

  尉行澤屬下拿著一杯酒上前,掰住他的下巴,將那杯毒酒灌入了他的喉嚨里。

  司雪衣沒有掙扎,他也沒有無法掙扎。

  酒水順著喉嚨流淌進身體的每一寸角落。

  司雪衣緩緩倒在地上,宛如一個大蝦般蜷縮著,抽搐著,唇角淌出一行鮮血。

  他睜著空洞的眼睛看著上方回想著過去著種種。

  他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是他把最忠義的兄弟尉遲背叛了。

  是他把最愛他的女人謝苗推開了。

  最後留在他身邊的都是毒蛇一樣,扒他筋,抽他皮的人。

  爹、娘,兒子對不起你們,是兒子親自把毒蛇娶回家的,兒子這就去地獄陪你們,給你們賠禮道歉。

  咕嘟。

  鮮血從司雪衣的嘴巴里,鼻子裡噴出來。

  他就這麼睜著眼睛咽了氣。

  謝嬌看著司雪衣死了,提在喉嚨里的一口氣終於鬆了下去。

  謝嬌親昵的挽著尉行澤的手:「行王,太好了,人死了,我們這下沒有後顧之憂了。」

  尉行澤沒有感情,神色清淡的看了眼司雪衣的屍體,他正對著謝嬌,溫熱的手掌撫摸著她的臉:「不,還有一個後顧之憂沒有解決。」

  聞言,謝嬌偏著頭疑惑的看著他:「還有什麼後顧之憂?」

  「這個後顧之憂就是……你……」隨著最後一個字的落下,尉行澤手裡多出一把匕首,倏地刺入了謝嬌的胸口。

  謝嬌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垂下眸看著胸口源源不斷流淌出來的鮮血,她斷斷續續的問:「為,為什麼?」

  「為什麼?」尉行澤還是那幅招牌的笑容:「你這樣蛇蠍心腸的女子,翻臉不認人,你覺得本王會留你在本王身邊麼?」

  謝嬌的喉嚨發出喀喀的聲音:「你,你騙我!」

  尉行澤搖搖頭:「騙你又怎樣?」

  說著,他再次把匕首往深了一寸桶:「你娘家人都被你殺了,你死了也不會有人過問的,只怪你心腸狠辣,這些全都是你的報應。」

  謝嬌再想說話卻一個字都吐不出來了。

  尉行澤見她的身子軟了下來,砰的將她推到了地上,而後拿出帕子輕輕地擦著手:「蠢貨,一張封妃的聖旨就能把你騙的團團轉,謝嬌,你放心,這聖旨我會燒給你的。」

  尉行澤居高臨下的看著司雪衣和謝嬌的屍體,笑道:「把司雪衣和謝嬌的屍體埋在一起,他們生前的矛盾那麼多,死後也要互相隔應才是啊。」

  尉行澤將他們二人殺了之後還編造了一套說辭。

  司雪衣和謝嬌因為無法承受失去雙親的痛苦,二人在家中一起自盡了。

  尉行澤為了撈一個好名聲,還以他個人的名義親自為司雪衣和謝嬌辦了一個喪事。

  謝苗知道司雪衣死了之後,坐在那裡愣了很久都沒有緩過神兒來。

  沈晚看到了握了握她的手:「難過便哭出來,不要憋著。」

  謝苗低垂著腦袋,又慢慢的抬起來:「晚晚,說句實話,傷心是有的,難過也是有的,但是……」

  「但是我哭不出來。」

  「自從他把我休了之後,我對他就慢慢的失望了,而且……慢慢在遺忘。」

  「知道他的噩耗,我很惋惜,但我覺得這是他自己闖下的後果。」

  沈晚聽了謝苗的話也很贊同:「是啊,最後用惋惜這個詞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司雪衣的葬禮冷清極了。

  尉遲站在司雪衣墳前站了很久很久都不知該說些什麼,最後只澆了一杯酒便離開了。

  司雪衣和謝嬌死的事情宛如一場毛毛雨,當天能感覺到,過了幾日,日頭出來了,將雨水曬乾了,便無人記得這兩個人了。

  即便是尉遲知道司雪衣的死跟徐芙和尉行澤脫不了干係,也毫無法子,畢竟司雪衣和尉行澤十分交好是眾所周知的事。

  徐芙得知尉行澤把這件事辦的這般漂亮,誇讚了一番:「辦的不錯,阻礙我們的人被剷除了,接下來便可以全力對付林鎬了,那林允和青遲帝國的太監在一起了,再加上她是一個女子,所以根本不足畏懼。」

  「是,看來林鎬那邊母后已經準備好了。」

  徐芙微微一笑:「那是自然。」

  這日,皇上忽然在金鑾殿上大發雷霆,龍案拍的啪啪作響,不敢置信的看向下邊的一個大臣:「你說什麼?之前你呈上來的摺子已經被批閱過了?而且還按照批閱的方案這樣做了?」

  那位大臣看著暴怒的皇上,內心忐忑的開口:「皇上,是林鎬王爺批閱的奏摺啊,他說……他說皇上即將冊封他為太子,將來的皇位早晚是他的,所以很多奏摺他也可以做主。」

  聞言,皇上額上的青筋暴起,手死死的抓著龍椅的扶手,閉了閉眼:「鎬王!」

  「鎬王!」皇上嘶吼了一嗓子。

  林鎬臉色慘白的站了出來:「父皇,兒臣沒有說過這樣的話,也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是張大臣冤枉兒臣。」

  張大臣緊跟著上前,一副委屈冤枉的樣子:「鎬王,你怎能翻臉不認人呢?」

  說著便把一個奏摺拿出來:「鎬王,這奏摺是你陣營那邊的大臣親自上奏的,奏摺上的內容同你的利益息息相關,所以你便悄悄的將這個奏摺從皇上的御書房偷……哦不,拿了出來然後私自批改的。」

  皇上身邊的太監總管將奏摺呈上來,皇上看過之後,怒火中燒:「這不是朕的字跡,鎬王,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冒充朕私自批改奏摺!」

  「父皇,兒臣冤枉!」林鎬撲通跪了下來。

  皇上揉捏著太陽穴:「同這件事有關的人通通來朕的御書房!」

  一行人來到了御書房。

  皇上對林鎬劈頭蓋臉的一頓訓斥:「鎬王,你若是做了你便承認,朕最厭惡敢做不敢當的人。」

  林鎬脊背挺直:「父皇,兒臣沒有做。」

  「好好,朕倒是要親自去看看你究竟有沒有做這些事情。」皇上臨時起意,直接去了林鎬的宮殿。

  皇上肅著一張臉:「給朕搜。」

  「是。」太監總管得令後大肆搜查林鎬的宮殿。

  果然在林鎬的宮殿中搜到了一些奏摺。

  皇上把那些奏摺摔到了林鎬的臉上:「這是什麼?」

  林鎬面色蒼白,他怎麼不知道自己宮殿有這麼多奏摺?

  擅自批閱且私藏奏摺可是大忌諱啊,他跪下來:「父皇,兒臣冤枉……」

  太監總管猶豫著開口:「皇上,奴才方才在搜宮的時候還發現了一個東西,奴才……奴才不敢拿過來,還請皇上移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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