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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沈錦鴻想,這女人有趣又大膽

2024-06-29 20:01:29 作者: 橘子糖

  在沈家向來謹小慎微的沈圖南會同意沈雄大肆為他舉辦生日宴,就是為了讓沈硯在京城的商業圈內公開亮相。

  沈硯本身非常優秀,他開的千帆建築在業界內也小有名氣。

  沈雄也曾在建築界的好友口中,聽過沈硯的名字,好友對沈硯不吝誇讚,他心中很自豪,卻沒有提過沈硯是他的兒子。

  沈錦鴻喝了杯酒,眼神又不經意地在南梔那張漂亮的臉上掠過,笑道:「三叔,我也很期待堂弟會送給圖南和你什麼樣的驚喜呢。」

  南梔前後活了兩世,即便沈錦鴻的眼神掩飾得很好,卻還是讓她感覺到他對她的輕薄。

  那看似不經意的眼神,像是小刀子似的,劃開她的衣服,讓她覺得噁心到了極點。

  

  今晚他故意送給沈圖南一塊限量版手錶,無疑就是向沈硯宣戰。

  男人和男人之間的鬥爭,總是把女人當做戰利品。

  他敢當著沈硯的面,就用這樣的眼神輕薄她,顯然已經把她當做囊中之物了。

  沈錦鴻陪著沈雄喝酒,喝得不少,就去衛生間。

  他在沈雄的身邊長大,沈雄的這處房子裡,為他留著一間臥室。

  他去的是臥室的衛生間。

  腦海中浮現出南梔那張冷淡卻十足美麗的臉,沈錦鴻眼睛眯了起來。

  解決完了後,身後傳來聲響。

  沈錦鴻下意識地扭頭,看到南梔竟然站在他的背後。

  這女人竟然跟著他來衛生間。

  有趣、大膽。

  曖昧的念頭,尚未升起。

  南梔抬腿一腳,就踹向沈錦鴻的側腰。

  南梔這一腳又來得突然,他來不及避開,挨了結結實實的一腳。

  重心不穩,摔在地上。

  南梔緊接著又踹過來第二腳。

  沈錦鴻在沈雄身邊長大,沈雄曾教系統地教過他防身術,他的身手非常不錯,這一腳及時避開後,騰身而起。

  「弟妹,不知道我什麼地方得罪你,讓你對我下這樣的重手。」

  他笑得溫文有禮,卻出手伸向南梔的側腰。

  這女人既然跟他來衛生間,即便跟他動手,被沈雄發現的話,說不清楚的人也是她。

  反正不管在任何時候,只要男人和女人單獨相處,吃虧的永遠都是女人。

  南梔察覺到沈錦鴻的輕薄之意,眸中的怒火更勝——混帳!

  她剛想要避開沈錦鴻的狼爪,修長的手臂圈住她的纖腰,將她擁入懷中,緊接著一記長腿,重踹在沈錦鴻的肚腹上。

  正是沈硯。

  沈硯和沈錦鴻這樣的貴公子可不一樣,他不只是當過兵,小小年紀就出來獨立的他,出手完全都是野路子。

  這一腳踹的沈錦鴻連連後退好幾步,還沒有來得及站穩,沈硯抓住他的頭髮,用力地撞在牆壁上。

  沈錦鴻頭破血流,腦袋嗡嗡作響。

  「你!」他撕開了虛偽面具,猙獰地看向沈硯。

  沈硯緊緊地抓著沈錦鴻的頭髮,強迫他的臉貼在牆壁上。

  南梔冷冷地說道:「沈錦鴻,要你再敢用那種噁心下流的眼神看我,我不只是弄瞎你的眼睛,還要廢了你的第三條腿!」

  沈錦鴻看向南梔,面前的女人又美又野,像是一朵帶刺的玫瑰。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女人。

  他知道,是沈硯給了南梔恃美行兇的本錢。

  他快速收斂好內心的暴怒,喘著粗氣,看向沈硯。

  突然間,他笑了。

  壓低聲音道:「堂弟,我和三叔的感情,可比你這個半路回來的兒子要深得多。不信的話,我們拭目以待。」

  說完,沈錦鴻就大叫道:「堂弟,我沒有得罪你,平白無故地你為什麼要對我動手!三叔!三叔!」

  沈錦鴻這一舉止,讓南梔禁不住冷笑出聲。

  「沈錦鴻,我還真是高看你了。沒有想到,你竟然會像是受到驚嚇的小女人似的,大喊大叫。」

  沈錦鴻不理會南梔的嘲弄,繼續叫著三叔。

  沈雄的四合院並不大。

  沈錦鴻的叫聲,讓他很快就聽到了。

  他急地連拐杖都顧不上,一瘸一拐地來到沈錦鴻的房間。

  沈圖南緊跟在他的身後。

  兩人看到沈錦鴻滿頭都是血,沈硯和南梔就站在沈錦鴻的面前,兩人全都一驚,不約而同地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沈錦鴻捂著受傷的頭,鮮血不斷地從指縫裡流出來。

  沈雄見狀,三步並作兩步地上前,用力地按壓住沈錦鴻頭上的傷口,止血。

  「快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沈雄急聲問道。

  沈錦鴻滿臉的為難,看了沈硯一眼。

  雖說沒有說一個字,可這一個眼神的信息量卻非常的大。

  沈雄也不由得看向沈硯:「沈硯……」

  沈圖南心中一驚,連想都沒有想的就道:「大哥,是你把堂兄打成這樣的?」

  這也太兇殘了吧!

  雖說沈圖南猜到沈硯和沈錦鴻會有一戰,但他真沒有想到是實戰啊。

  沈雄立刻問道:「沈硯,究竟是怎麼回事?剛才在酒桌上不是好好的嗎?為什麼要對你堂兄動手?」

  南梔眼角餘光就看到沈錦鴻浮現在眼角的笑,立刻猜到他在得意什麼。

  不管是她還是沈硯,都不可能指控沈錦鴻用噁心的眼神看她。

  這只是她的感覺,沒有證據證明沈錦鴻意淫她。

  沈雄見沈硯不說話,就去問南梔:「南梔,究竟怎麼回事?為什麼他們兄弟倆會動手?沈硯竟然把錦鴻打成這個樣子。」

  南梔抿了下唇,開口:「爸……」

  沈硯打斷她:「阿南,什麼都別說。」

  南梔咬著唇,忍不住喊道:「為什麼不讓我說?明明是……」

  「算了,什麼都別說了。」沈硯去拉南梔,「行了,我們回房吧。」

  沈雄聽到沈硯竟然要和南梔回房,厲聲道:「沈硯,你不能走。必須得把話說清楚!你平白無故為什麼要和錦鴻動手!他可是你的親堂兄,今天你們第一次見面,你就把他打成這樣,這像什麼話!」

  沈圖南聽到沈雄的話,急的鼻子都快要冒汗了!

  「爸,我想這其中肯定是有什麼誤會……」

  「再有什麼誤會,他千不該萬不該對錦鴻下這樣重的手!」

  沈錦鴻說得沒錯。

  他和沈雄之間的感情,可比沈硯這個半路回來的兒子感情要深得多!

  南梔忍無可忍,用力地甩開沈硯的手:「夠了!爸,你真是太讓我生氣了!到底沈硯是你的兒子,還是沈錦鴻是你的兒子!」

  沈雄:「哪怕沈硯是我的兒子,他也千不該萬不該對錦鴻動手!」

  沈硯終於開了口:「我沒有和他動手。」

  沈雄和沈圖南再度不約而同地道:「沒有動手?」

  沈錦鴻眼睛也眯起。

  南梔道:「沈硯看著沈錦鴻喝多了,有些不放心,就跟著過來。沒有想到沈錦鴻竟然不小心摔倒,腦袋磕在牆壁上。他剛想要扶沈錦鴻,沈錦鴻就大呼小叫地叫你。你連問都沒有問清楚怎麼回事,就因為沈錦鴻多看了沈硯一眼,你就認定是他打傷了沈錦鴻。」

  她一臉的憤怒,繼續道:「你對沈錦鴻這樣護短,他才是你的親生兒子吧!」

  沈硯面無表情地說道:「沈總,看來你忘了那天晚上說的話了。」

  他說,不管發生什麼事,沈硯都是他的兒子。

  可他卻連給沈硯解釋辯白的機會都沒有給,直接給沈硯定了罪。

  懊悔宛如潮湧,幾乎要把沈雄淹沒。

  他忍不住鬆開了沈錦鴻受傷的額頭,「沈硯……」

  沈硯淡淡地笑了一聲,「不過,沒有關係。畢竟你和堂兄做了十幾年的父子,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一直都是堂兄陪著你。你看到堂兄受傷,第一時間會懷疑我,很正常。你放心,即便我真得回到沈家,我也不會搶你留給堂兄的任何東西。」

  「我想要的也不過只是一個父親而已。若你不想給的話,那也沒有關係。我也過了需要父親的年紀了。」

  沈雄的心,已經被沈硯的話紮成了篩子。

  「沈硯,對不起……」

  「沈總,你不需要向我道歉。時間不早了,你和小沈總早點休息吧。等到後天參加完了圖南的生日宴後,我和阿南就會離開京城。」

  說完,沈硯就和南梔離開了房間。

  沈雄的臉發白,怔怔地看著沈硯和南梔離去的方向。

  剛才,沈硯又不再叫他爸了,而是叫他沈總。

  站在一旁的沈圖南,一臉的難以置信。

  他和沈硯、南梔相處的時間,可比沈雄要長得多。

  他敢用自己的節操發誓,絕對是這兩口子把沈錦鴻打成這個德行。

  但他真沒有想到,最後會是這樣的走向。

  沈錦鴻咬緊牙關,忍不住道:「三叔……」

  沈雄回神,失望地看了沈錦鴻一眼:「錦鴻,剛才你的眼神什麼意思?明明是沈硯扶了你一把,為什麼你卻暗示我是他打傷你?」

  「你想要挑撥我和沈硯的關係?記住你的身份,你只是我的侄子,沈硯才是我的親生兒子!我努力拼搏掙來的一切,都是要給沈硯和圖南的!」

  沈雄會這樣直白地把話講出來,是因為他知道沈錦鴻是一個很有野心的人。

  他也知道,沈錦鴻暗中在秀禾培養自己的勢力。

  他欣賞有能力有野心的人,甚至也不介意沈錦鴻和沈硯公平競爭,但他反感沈錦鴻用這樣下作的方式,挑撥他和沈硯你的關係。

  這是他的逆鱗!

  「行了,時間不早了!你回去吧!」說完,沈雄就離開了沈錦鴻的房間。

  沈圖南看向滿臉血污的沈錦鴻,將那塊限量版的腕錶摘下來,「堂兄,謝謝你的生日禮物。這麼貴重的東西,我還是不收了。」

  說完,他也離開了房間。

  沈錦鴻看著那塊被沈圖南放在洗手池上的手錶,無聲地冷笑。

  沒有拿那塊腕錶,離開了房間。

  今晚他就計劃留在四合院喝酒,因此他是帶著司機來的。

  司機看到他頭上的傷口,忙不迭地下車,沒敢多問,送沈錦鴻去了醫院。

  沈錦鴻包紮好了傷口後,這才回到家。

  他的家位於京城的市中心,是一套一百四十平的公寓。

  房子內已經有兩個人在等著他。

  沈雄的秘書彭帥和追求李文秀的韓躍民。

  兩人看到頭上包著厚厚繃帶的沈錦鴻,雙雙一驚。

  「沈總,這是……」

  「什麼都不要問,我沒事。」沈錦鴻坐在沙發上,掏出了一根煙。

  他點燃香菸,抽了一口。

  腦海中再度浮現出南梔那張美麗又英氣的臉。

  想要廢了他?

  呵……

  唇角掀起一抹笑,他問道:「事情進行得怎麼樣?」

  彭帥道:「我已經找人聯繫了鄧春喜。沈芳坐牢已經成為定局,鄧春喜恨透了沈硯和南梔,答應報復兩人。」

  韓躍民也道:「李文秀和沈硯的關係非常緊張。不用我撩撥,李文秀已經將她的不幸遭遇,全都怪罪在沈硯身上。她說,時間可以倒流的話,絕對不會給沈硯出生的機會。我想,她肯定會很樂意配合鄧春喜的。」

  沈錦鴻又抽了一口煙,說道:「這還不夠。彭帥,你現在動身去一趟淮安。想法子把陳常富撈出來。」

  彭帥點頭:「好的,沈總。」

  說著話,彭帥就起身,準備離開。

  沈錦鴻又想到一件事:「等等。」

  彭帥停下腳步,看向沈錦鴻。

  沈錦鴻眼睛眯得更細,銳利地看著彭帥:「這陣子,你派人盯著沈硯,有沒有發現他的異常舉動?」

  「沒有。沈硯在京城的生活很簡單。除了裝修房子,就是接送南梔上下班,偶爾去拜訪他的老師,胡濤。」彭帥說道。

  彭帥一直都派人盯著沈硯。

  沈硯在京城的生活,可以說都在沈錦鴻的眼皮子底下,甚至包括沈硯將他送的那套手工沙發放在哪間房間裡,都清清楚楚。

  也正因為如此,沈錦鴻才知道沈硯給沈圖南準備了一款限量版手錶,他才找關係買了一款一模一樣的,故意噁心沈硯。

  既然沈硯沒有特殊的舉動,那他送給沈圖南的生日驚喜能是什麼?

  ……

  接下來的兩天,沈硯和南梔都沒有住在沈雄的四合院中,而是去了位於京城大學附近的那套四合院。

  沈雄去找兩人,兩人倒也沒有對他避而不見,只是都不再叫他爸,而是生疏地叫他沈總。

  叫的沈雄滿心的苦澀,甚至都擔心沈硯不會出現在沈圖南的生日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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