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多重身份

  張子曦自然發現了許墨霖的手，總是來回動著。

  「哦，我要學習的東西好多呢。不過，你這手是做什麼呢？拿起來。」

  「哎，我真是忍不了了。」許墨霖突然將張子曦按倒，然後脫掉了她的鞋子。

  「喂，你做什麼？這不是在工作嗎，怎麼突然這樣？」

  「下次，不許再穿成這樣出門，就算是要穿，也只能在家給我看！」許墨霖壓住張子曦，雙手一使勁，將她的絲襪扯了下來。

  「啊！你快放開我，在公司別亂來。」

  許墨霖捏著她的下巴，另一手提著襪子在她眼前晃，「下次別再穿它了，否則就是這個結果。」說完吻住了她的嘴唇。

  

  許墨霖鬆開了她的下巴，鼻子向上輕輕蹭著她的耳垂，「如果不是今天太忙了，現在你已經被這個東西綁在床上了。」許墨霖起身，將襪子丟進了垃圾桶，饒有興致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張子曦像只失措的小貓，一動也不敢動，他轉身出去了。

  門關上了，張子曦的世界又安靜了，她坐好穿上了鞋子。

  這男人搞什麼鬼，突然這樣嚇了自己一跳，還想把自己綁起來，他是抽風了嗎，再說自己剛剛慫什麼，應該給他一擊的，哎！和Jessica學的那些東西，關鍵時刻就忘了用，真是服了自己！

  張子曦現在每天來楓華上班，都跟在Emily身後，學習了大概兩個月，然後就去楓寧實習了，她暫時跟在何塞琳的助理身邊，所有的事情全部學起來。

  起初因為她不聰明，反應也慢，何塞琳也說過她，但是時間長了，何塞琳發現她很有韌勁，也很仔細，是那種用勤補拙的人，不管你說她什麼，她都不會翻臉一直努力去做，她身邊的助理就很佩服張子曦這一點。

  這一天，助理因為一件事情沒做好，被何塞琳一頓訓，助理算堅強的，一路都挺住了，可是私下裡也會黯自神傷，「cici姐，其實這一點我挺佩服你的，我在她身邊這麼多年，還沒見過幾個比我還能忍的，你就算一個。」

  「哪裡，被人訓肯定會不舒服，可是，人家確實有值得學習的地方，你又比不過人家，只能埋頭做事嘍。她還好，至少是有真本事的人，有些老闆就只因為是老闆，不論有沒有道理，他就是道理，你根本無力反駁，那才氣人呢，是不是你的問題，都是因為你。」張子曦在遇到許墨霖之前，也是上過班的，她知道底層員工的悲哀，當然也明白下面人有下面人的自在，至少沒太多的壓力。

  「不過你馬上要接任總裁了，她以後不會這麼訓你了吧。」

  「這得看我學習的怎麼樣，如果學的快，那就上手快，如果不行，還要再等等。」

  「你要是當上總裁，你身邊人的日子肯定好過，不會經常訓人，又和善又親民。」

  「只要他們做好，我就心滿意足了，但如果真有問題，我想我可能也會訓的吧。」

  「讓你們幹活，聊起來了？都過來……」何塞琳喊二人去辦公室呢。

  幾個月下來，張子曦學習了不少東西，許墨霖又將她拉回身邊，學習了一個月，在許墨霖眼裡，她還差些火候，但勉強是可以上陣了。

  新的一個月，許墨霖帶著張子曦和Emily，在楓寧正式宣布，張子曦接任楓寧總裁，何塞琳依舊是CEO，全部工作還是由她主持，但匯報對象變成了張子曦。至此，張子曦開始了楓華、楓寧來回開會的日子，每周在楓寧了解公司運轉，再回到楓華向許墨霖報告。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張子曦做了總裁，是真的忙了，剛開始還好，等著下面的人拿現成的報告，後來許墨霖說她需要下去了解具體的運轉情況，這一轉就轉到好多問題。

  張子曦在許墨霖身邊，已經成長為獨當一面的女強人了，現在她的氣場可是完全不一樣了。

  電影臨近上映，張子曦需要配合站台宣傳，不過她現在不單單是以投資人的身份，還要兼顧公司的形象，在很多場合，她都會用自己的品牌做贊助，拉動銷售量。

  朱先生應合同要求，也會來進行宣傳。

  「嗨，cici你現在完全不一樣了，更加成熟了。」朱先生再次見到張子曦，也能感受到她的變化。

  「好久不見，依舊那麼帥氣。我現在畢竟是公司的負責人，要考慮的事情就多了。」兩人宣傳時都站在一起，很是和諧。

  這次的宣傳，反響還不錯，張子曦用朱先生，是用對人了，國內很多女生，都喜歡他那個范，彌補了女主和男主知名度一般的不足，至少現在都知道有朱先生參演這部電影了。

  電影的宣傳海報，在各大平台上都能看到了，網頁宣傳，公交站牌，聊天軟體，娛樂新聞，都能看到它的蹤跡。連許墨霖都發現了。

  「你的新電影，快要登上熒幕了？要收穫了，恭喜。」

  「還不知道結果怎麼樣呢，愛情片一向成果一般，只要不給公司丟人就好。」

  「媽媽，你丟人了？什麼是丟人啊？」小星星插話道。

  「哈哈哈，我的小寶貝，沒有丟人，媽媽是在說工作呢。你今天去上課，好玩嗎，都學了什麼啊？」

  許墨霖一邊聽小星星念叨，一邊問張子曦，「你和那個男演員，關係挺好的？」

  「啊？哪個啊？」

  「就是你的男二號，你喜歡的不行，我看他也很喜歡你啊。」

  「不是你想的那樣，他是很尊重我，我覺得是。你想，他的費用並不低，而且打開了他跨國的重要一步，他自然對我印象不錯。」

  「呵呵，懂得分析了，進步了，孺子可教。公司那邊怎麼樣，吃力的話和我說。」

  「就是想法上可能有些不一樣，我之前不是提出了一個想法嗎，執行下來雖然有效果，但是沒達到預期，就按照何塞琳說的，繼續按照原來的方法走了，這讓下面人來回適應，耽誤了不少時間，我也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下次還要不要這樣試試。」

  「好，明天去公司和我詳細說一下。」

  ……

  這幾日的宣傳，讓張子曦有些疲憊，參加完宣傳活動，就回去開會，許墨霖也看得出她的疲憊，示意她忙完這段時間，休息一下。

  張子曦現在也明白了，身不由己的含義，她也想休一下，但每天有很多事情，都在等著你去解決，怎能放手休息呢，就一天比一天忙，一天比一天睡得晚。

  終於到了上映的一天，張子曦穿著自己公司的衣服參加首映禮，男女主一起上台，兩位年輕人青春靚麗，完全是戲中的感覺，為電影造勢不少；張子曦和朱先生一起上台，兩人成熟優雅穿著得體，吸引了無數的聚光燈，記者媒體輪番拍照採訪，好不熱鬧。針對提問，每個人回答都很漂亮，首映圓滿落幕，張子曦的新電影占據了各版新聞，看來莫子澄是不會失望了。

  電影的票房，像波浪一樣，開始很高，是因為粉絲效應，但粉絲消費後，出現了低谷，這讓張子曦心裡有些彆扭，看來還是自己經驗不足，不過也有其他方面的原因。就在她失望的認為，結果也就這樣了，票房又開始反轉，程上升趨勢。張子曦原本失落的心又跳了回來，每天的票房都在上升，這是別家電影沒有的情況，對張子曦和劇組成員都是一個驚喜。

  上映結束後，雖然過程起伏，但對於張子曦來說，是完美收官了，周圍的人都發來祝賀，祝賀她這次的電影首秀成功。

  「張總裁，張金主，怎麼樣，有沒有很開心，第一次拍電影，什麼感受？」莫子澄在辦公室，同張子曦交談。

  「我是真的沒想到，為什麼票房下降的那麼快，後期卻上來了？」

  「呵呵，你一定緊張壞了，是嗎？其實拍爛也沒什麼，現在很多愛情片，都不太受重視，而且情節爛的也不少，我倒是對你沒抱太大希望，只不過你還給我的是一個驚喜。」

  「我其實也想過，只要不是太難看，就行，那現在不算難看吧？」

  「呵呵，我們票房是同期的第一，只是故事性比××差些，你這個《天亮，說再見》的故事是怎麼想的，劇本真的是從那一堆里挑出來的？」

  「是啊，看了一個悲傷的故事，覺得可以改，很能讓人共情，就想試試。」

  「和那個誰，叫什麼來著，沒關係嗎？」

  張子曦警惕的看著他，「什麼啊，什麼關係，就是覺得簡單易上手，所以想試試啊。」

  「呵呵……那個現在當紅的逸塵。好了，不說了，你肯定不想讓許大哥知道。我們的評估報告已經出來了，分析一下吧。」

  張子曦同莫子澄看著助理拿來的報告，「我們的電影高開，是因為粉絲效應，和我們前期的宣傳比較到位，而朱先生的粉絲，竟然不比男主少，這點我沒想到。三個人的粉絲消費之後，有一段空檔期，後期回升是因為故事，簡單卻真實，就像你說的，引起很多人的共情，尤其是女生，她們會拉著對象閨蜜一起看，有些人看到高超部分，一起哭了出來，全劇最關鍵的就是哭戲，這場哭戲很成功，評論區都是說這一點的，結果就是很多人又走近影院，結束放映之前看了這部電影。」

  「額，我這算是運氣好嗎？」

  「張總，可不能這麼說，你在首映禮上的風頭，可是壓過了女主，那些報導你沒看嗎？張總你現在可是名利雙收啊。」

  「子澄，你幹嘛這麼說，那報導上說的，你也信啊。」

  「子曦，你現在真的不同了，成長了，我也為你高興，多重身份也不是壞事，為你增加了更多的資源和籌碼，這些你慢慢就體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