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反手,打臉不得翻身
2024-06-28 11:41:09
作者: 畫七七
秦知曉未動,僅側臉看去,秦家侍衛冷麵肅殺,圍著秦知曉和秦淮鈺戒備環顧。
她看一眼立春,立春俯身上去,秦知曉耳語兩句,立春立刻消失在人群中。
皇帝蹙眉,「快選太醫,救人要緊。」
「皇上,你們不能包庇秦家人!我等應邀帶著我王美好的祝願前來參加盛會,誰知會沒命回去啊,若是皇上不嚴懲兇手,往後誰還敢與天鼎建交?」夜郎正使不依不饒。
他身後的侍衛拔劍就要衝向女眷區域。
「誰是兇手是你說了算的嗎?」寧九霄嗤笑,上前,手中劍一伸,攔住他們的去路。
皇城司的人不知從何處冒出來,呼啦一下將他們團團圍住,個個冷麵惡煞,嚇得他們也不管亂動,只能叫罵。
「我們所有人親眼看見秦家人在那邊射殺正使後逃出去,你們不去抓兇手竟然攔住我們,是要包庇秦家人嗎!我們不是好欺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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邑國副使叫嚷著,後面一群夜郎和邑國使團揮著刀劍哇哇亂叫。
夜郎正使叫囂,「敗軍之將還敢囂張殺人,天鼎皇上準備坐視不理嗎!不給五城安撫我等,我們就再打一次!」
邑國副使跳起來叫罵,「狗娘養的!我們沒讓秦家敗將跪舔爺的靴子就很給面子了,還敢當眾殺人!不服就再打一仗,殺光秦家軍,為我正使報仇!」
皇上的臉色氣的鐵青,「凌天禹、寧九霄,你二人立刻查清刺客!」
凌天禹和寧九霄異口同聲:「是!」
「還查什麼,人證不就在眼前,孤剛才也看到一個穿白袍系藍腰帶的人背著弓箭從那邊樹上跳下。」李孝仁指著秦知曉背後的一棵大樹。
「太子!」皇帝黑臉。
哪有當著外人的面攪自己局的!
眾人齊齊看向秦知曉和秦淮鈺。
果然,秦家人全部內穿白袍,外套束身白羊皮短襖,腰系一條藍色寬絲帶。
「我也看到樹上跳下一人,穿著秦家服。」錢老三開口。
「我也可以證明。」七皇子李孝暉也跳了出來。
天鼎兩位皇子作證外加錢將軍,所有人都信以為真,畢竟秦家與邑國夜郎的深仇大恨人人都知道。
李孝仁指著秦知曉,「你怎能為了一己恩怨,陷天鼎安危不顧。你們還享受著王爵和郡主供養,恩將仇報嗎?你們還有何顏面穩穩噹噹地坐在這裡?」
「抓起來嚴加審問就是!」李孝暉也叫。
李孝仁一揮手,大吼,「自辨?證據確鑿還有什麼可辯的!來人,將刺殺使臣的主謀秦知曉拿下,關進開封府嚴審!」
他必須趁亂摁死秦知曉,不讓她有翻盤的機會。只要將她下了大獄,殺她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秦知曉飛快的盤算著。
夜郎和邑國無人關心被射殺的人生死,全都在死勁要制秦家於死地。
他們目標不是秦家,而是五城。
而,太子的目標才是秦家。
秦知曉緩緩站起來,平靜道:「皇上,請容臣女到台上自辨……」
皇帝緊蹙眉頭,秦家若是對兩國使臣動手也不奇怪,畢竟秦家對他們恨之入骨。
「皇上,人抓到了。」凌天禹親自拎著一五花大綁的人過來,丟在場中。
那人立刻叫了起來,「我是秦家人,是秦家大小姐命我射殺正使的。」
「讓你說話了嗎?」凌天禹舉起刀把狠狠在他後腦一擊,人頓時暈了過去。
果然,穿著秦家服飾,所有目光齊刷刷的看向秦知曉。
皇帝也傻眼,沉了臉,「恭定郡主,這作何解釋?」
寧九霄看著少女的臉,不知道她會如何扳回局面?
很好奇。
秦知曉誰也沒理,柔聲對秦淮鈺說,「你保護好自己。」
「鈺兒陪長姐去牢獄。」秦淮鈺有些緊張,但他死死抓住秦知曉的手,生怕她自己去了。
秦知曉抿嘴一笑,揉了揉他的包子頭,「我們又沒犯錯,去什麼牢獄?長姐向皇上稟報清楚就回來。」
秦淮鈺非常信任長姐,鬆了手,「鈺兒會保護好自己的,長姐當心。」
「好。」秦知曉站起來,將秦淮鈺交給秋妍和穀雨及四位男護衛,帶著夏至和春分徑直走向正東高台。
李孝仁如臨大敵:「護駕,凌天禹護駕!」
凌天禹沉著臉,沒動,陰沉的眼睛掃向邑國和夜郎的使臣團,他手下的人已經悄然圍了上去,誰也別想擅自離開一步。
「凌天禹,你想造反嗎!竟敢不護駕!」眼看秦知曉一步步走上來,李孝仁臉色大變,
「太子,閉嘴!」皇帝忍無可忍,秦知曉和兩位女護衛都攤開雙手,表示沒帶武器,堂堂太子竟如此慫包,簡直給皇家丟臉。
李孝仁氣得不行,但不敢當眾頂撞父皇,只好躲到皇帝身後,警惕的盯住小姑娘。
秦知曉面朝大眾,斜睨邑國和夜郎使臣,輕蔑一笑。
「我要殺你,易如反掌,何須遮遮掩掩,比如現在。」
人倏然化為殘影,譏笑的女聲刺破長空,眨眼間,人已經到了夜郎正使面前,一把明晃晃的寒刀正抵住他的咽喉。
夜郎正使嚇得一動不敢動。
四周一靜。
接著就熱鬧起來,「哇,誰說秦家大姑娘不會武功的!這身手,還叫不會武功?」
「這叫近身搏擊,一招致命術,秦大姑娘身子單薄,耐力不行的。」
「都一招致命了,還比什麼耐力?」
「也是啊。」
皇帝和皇后都驚得站起來。
皇帝忙制止,「秦知曉,切莫衝動,趕緊放了使臣,都是誤會。」
真的當場殺使者,定會惹來一場戰爭,雖然說是不怕,可打仗要花銀子啊。
秦知曉沒理皇帝,冷笑道:「我輕而易舉就能取了你的首級,何用陰謀詭計換衣服遮遮掩掩?殺人,我只會用最簡單直接的辦法。」
正在所有人震驚的時候,忽然有個人朝著邑國副使走去,揚手就是清脆的兩巴掌。
啪啪!
副使的左右臉上頓時腫出巴掌印,被打得頭髮暈眼冒金星,一臉懵。
「你你你……誰啊!」副使捂臉,又驚又怒,都不知道這人什麼時候到他跟前的。
來人穿著夜郎使團的制服,手一揚,指向夜郎正使,「我乃夜郎正使派來打你的。」
明眼人一看就明白,是個女子換了夜郎使團制服。
「啊,胡說,我何時……」夜郎正使驚叫,脖子一痛,一股暖流從脖子流進衣襟,嚇得他不敢再說話。
「按你們的邏輯,穿秦家服殺人就一定是秦家人是真兇。我的人穿著夜郎的衣服打邑國人,說是夜郎主使可不就是夜郎主使嗎。而我手中這把刀,正是邑國副使的專用月牙刀,那我也是邑國副使指派來殺你的咯。這就叫信口雌黃空口白牙,就叫誣陷。」
這下大家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