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意外消息
2024-06-18 11:46:10
作者: 素顏也驚艷
葉慕和陸離從醫院出來,覺得室外陽光分外刺眼。兩個人同樣是被桑若趕出來的,顯得有些同病相憐。
「找個地方喝一杯怎麼樣?」陸離抬頭看看耀眼的太陽,提議道。
時間尚早,他們都覺得無事可做。
「樂意奉陪。」葉慕勾勾嘴角,表示同意。
於是兩個人驅車來到一家酒吧門前。在酒吧門前站定,陸離突然有些晃神,他想起上次就是在這家酒吧里,他認錯了人,結果和桑若發生關係,於是就引起了這一系列事情,說到底,他才是罪魁禍首。
葉慕並不知道陸離心中所想,先一步進入酒吧,還丟下一句:「怎麼?害怕了?不如找個幫手來。」
陸離一聽葉慕這話就知道是在嘲笑他,從剛才的回憶中回過神來,輕笑一下,說:「呵,葉慕,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們不如比比到底是誰的酒量好。」
「好!我也不想讓人覺得我是在欺負人。」
「哈哈,走吧。」
走進酒吧,服務員熱情地過來招呼。
由於是白天,酒吧里很清靜。這種氛圍正適合這兩個有閒情雅致的人,太吵鬧他們反而覺得煩。
兩個人坐在角落裡的一處,叫了幾杯酒,便開始喝起來。
其實葉慕和陸離皆沒有要把對方灌醉的意思,大白天來酒吧喝酒,哪裡有人喝得酩酊大醉呢。除非有什麼傷心事。這兩個情敵此刻坐在暗處默默喝著手中的酒,氛圍甚是和諧。
「怎麼?陸離,你是打算和我槓到底嗎?」葉慕喝完一口酒,面無表情地吐出這句話。
「葉慕。一直是你在和我競爭,怎麼又變成我要和你槓到底了?」陸離聽到葉慕這句話,突然失笑。
桑若回國落腳在B城,本來和他葉慕就沒有什麼關係,而葉慕卻偏偏為了糾纏桑若,執意把葉氏財團遷到B城,難道不是他葉慕故意來找事的嗎?本來桑若是可以安安穩穩地過她的小日子,然而葉慕突然的闖入,打亂了所有。
葉慕當然明白陸離口中的意思。沒錯,是他要和陸離競爭,但是桑若本就是屬於他的,陸離突然插入,他不可能坐視不管。
「陸離,從一開始,我就跟你說過,桑若是我的,你是不可能從我身邊把她搶走的。」
「那就要看你葉慕有沒有本事再重新贏回她的芳心。葉慕,我勸你還是認清事實,雖然你現在掌握著葉氏大權,但有五年前的那件事橫在桑若心裡,你覺得她會輕易地決定和你在一起嗎?」
「這和你沒關係。我相信桑若心裡一直有我,只要你不要再在她眼前晃悠,她還是會對我回心轉意的。」
「葉慕,我都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了。你就是太過自信,還是缺少自信?不管怎麼樣,我喜歡桑若,就會去追她。你,攔不住。」
「呵,那就看看究竟是誰厲害。」
兩個人的唇槍舌戰告一段落,又開始低頭喝酒。喝了一會酒,兩人都感覺充滿了精神,就坐著開始閒聊。
無論如何他們兩個都沒有想到他們居然可以這麼平靜地坐下來聊天。
「葉慕,說到底還是你太霸道了。我們本來可以做朋友的,可你卻把每個接近桑若的人都看成敵人,其實你不需要這麼緊張的。如果桑若心裡真的還愛著你,任何人都沒辦法和你競爭。」
葉慕突然聽到陸離這麼一番掏心掏肺的話,心裡覺得很安慰,但也驚訝陸離居然把心裡話都說了出來。或許真的是酒精的作用,不知道陸離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你說的對。但你不是一直在追桑若嗎?陸離,你雖然對我構不成很大的威脅,但卻是個隱患。」
兩個男人這樣推心置腹,卻沒有任何火藥味。他們自己也很奇怪,難道喝酒才能促進友誼的發展嗎?
「葉慕,有件事你究竟知不知道?」
「什麼事?」
「桑若哥哥五年前的那場車禍,你怎麼看。」
「那是一場意外,我知道桑若對那件事很生氣,但誰也沒想到會造成這麼嚴重的後果。」
葉慕聽陸離突然提起五年的車禍,不覺詫異,但也老老實實說出自己的想法。對於這件事,他也一直覺得對不起桑若,雖然不是他的錯,但根源還是在葉家。
「呵,看來你是真不知道啊,你們家做事還真真是密不透風啊。」陸離從葉慕的表情中知道他沒有撒謊,但卻更加痛恨葉遠的手段。
「到底什麼事?」葉慕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陸離這樣諷刺葉家,是人都能聽出這其中必有隱情。
「葉慕,你真的認為桑若哥哥的那場車禍是意外,而不是蓄意謀殺?」陸離緩緩說出事實的隱情。
「你說什麼!那場車禍是蓄意謀殺?你是怎麼知道的,你怎麼肯定,有什麼證據?」葉慕一聽不是意外,瞪大了眼睛。他父親的手腕他是知道的,這是一定和葉遠拖不了干係。但陸離是怎樣知道這件事的,他很好奇。
「我是不會告訴你,但這件事絕對不是空穴來風,你若真想知道,不如自己去尋找答案。看看到時候桑若究竟會不會原諒你。」陸離一字一句地說。他不想告訴葉慕真相,是因為有些事情他也沒有弄清楚,不如讓葉慕親自去調查這件事。這或許對桑若也有好處。
葉慕一直以為那場車禍是意外事故,如今被陸離一提醒,突然覺得那場車禍的確疑點重重。葉慕猛然想起有一次桑若在馬路上胡亂地走。原來她不是去散步的,而是在尋找證據。
「桑若對這件事知道多少?」
「和你知道的一樣。」
葉慕這才知道桑若那次也是在暗中調查車禍的事情,這樣想來,上次的刀殺事件是不是也和父親有關呢?他記得那次所有人的攻擊目標都是桑若。
這樣想著,葉慕眼裡浮起一層霜,感到脊背一寒。他希望事實並沒有自己所想像的那樣殘忍。雖然他對自己的父親沒有多少感覺,畢竟是骨肉親情,他寧願這一切都是子虛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