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 你親親我,我就不生氣了
2024-06-16 18:40:59
作者: 阿里花花
患難見真情,於翠花可是比從前他碰到的那些女人強上百倍,感動之餘溫時敬還決定,以後一定會對她好。
衣不解帶的照顧他,於翠花也憔悴不堪,怎麼說也是上了年紀的女人,比不得那些十幾二十歲的小姑娘。
她打了哈欠,眼睛裡的紅血絲一片一片的,眼袋都要耷拉到下巴了。
「你的心意我都知道了,別逞能了,真病倒了誰來照顧我。」溫時敬向床裡面挪了挪,騰出一個空位出來,「躺上來,睡在我身邊來。」
「這……這是太太的床。」
這間房間是太太的,姨太太們有姨太太們的住所,溫時敬若是想臨幸誰,就去睡的房間行事。
於翠花若是躺下了,那就是鳩占鵲巢,不合規矩。
溫時敬顧不得那麼多了,他皺著眉,冷聲說道,「這是溫家,我是一家之主,你怕什麼?」
他的脾氣雖然不及孟長福暴躁,可陰戾之氣比孟長福多得多,他很陰沉,很有手腕,於翠花是有點怕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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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來,她也不敢說什麼了,乖乖的爬上床輕輕的靠在溫時敬身邊。
溫時敬一把抱住她,於翠花還有些不適應,低聲喃喃的叫了句,「老爺。」我見猶憐。
於翠花是溫寰帶進府的,雖然長得不錯,可年紀大了,人老珠黃了。 溫時敬對她又沒有青梅竹馬的情誼,所以,談不上多寵愛她。
這應該還是第一次這麼溫柔的對她,溫時敬感嘆,當初是不知惜福,今後會通通補回來。
溫寰的死換來了鄒凱的自由,壓抑了許久的心豁然開朗起來,富城於他而言是一片傷心地,他也不想留在這兒繼續悲春傷秋。
鄒凱決定出國學習,孩子交與鄒仁泰撫養,他想著或許有朝一日能再回到富城,會是另一種心情。
踏上遠赴大西洋的遊輪前,他寫了一封信讓下人交給劉媛媛。
劉媛媛收到信的時候,鄒凱已經走了,信上的內容也不外乎就是懷念過去還有鄒凱的悔恨,以及他對劉媛媛的愧疚,很多話不好當面說出口,在信中他才能說出來,最後還是對她滿懷感激,祝福她的。
這封信是戴北和她一起看的,戴北是個沉穩的人,面不改色心裡可是氣的不輕了。
走了就走了,還寫什麼破信。
劉媛媛有些不好意思,看完之後就把信撕了,她紅著臉,「戴北,你不要生氣,鄒凱早就是過去了。」
她還是解釋了一句。
戴北當然知道,但凡劉媛媛有半分對他的留戀,鄒凱都不可能遠赴大西洋,勢必會和他搶一搶的。
「那你親親我,我就不生氣了。」
為人腹黑,調戲自己的小妻子卻也是別有一番情緒的事情。
劉媛媛很乖,紅唇在他唇瓣上輕輕一吻,很快離開,沒等她來得及反應戴北已然先出手,扣住她的後腦加深了這個吻。
一切,才剛剛開始。
柴隸庸打算送陳愛玲回鄉下,就這兩天的事情,可突然,陳愛玲說她走不了了,她打算和吳成峰訂婚。
「怎麼可能?」孟海棠得知消息後的第一反應。
別說她不信,就連柴隸庸也都不相信。
孟海棠沐浴在陽光下,樹葉的光斑落在她翠綠的衣裳上,一圈圈好看極了,她不信,打死都不信。
督軍府誰人都知道,陳愛玲對柴隸庸的心思,這麼多年了,怎麼可能突然就要和別人訂婚?
陳愛玲死心眼,說她想開了,更不可能了。
柴隸庸點了一根煙,「她是這麼對我說的,還讓我祝福她。」
她起身,淡漠的眼神中流轉著一種莫名的情緒,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上,莞爾一笑,「天知道你的表妹又在想什麼歪心思,我可是聽說她最近和特派員太太走的很近。」
孟海棠都知道的事情,柴隸庸不可能不清楚,他『嗯』了一聲,「無妨。」
「說什麼時候訂婚了嗎?」
「她告訴我,吳家正在商榷。怎麼說她也是少帥的表妹,各方面都不能委屈了她。」
孟海棠笑的更大聲,「的確如此,這要是商榷個一年半載的,你表妹也可以安心住下來。」
話里話外透著諷刺,柴隸庸自然聽的出來。
「要不我讓吳家直接把她接走,送吳家養著去,你看怎麼樣?」
「行了,反正我平日裡也瞧不見她。你這把人送吳家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督軍府的風氣不好呢。」
「還是太太通情達理,考慮周到。」
「少帥,你心裡怎麼想的我還不知道嗎?」孟海棠瞪著眼睛,鬆開手,「你就知道我會這麼說。」
柴隸庸討好的摟住她,親昵的在她脖頸親吻,「太太冰雪聰明,是為夫的福氣。」
「你呀,就會算計我。」
「我若不算計,說不定你成了哪個男人的老婆。」
他就會算計她,從認識她的第一天開始,一步步算計,最終算計到手了。
柴隸庸一直認定了,他們就是命中注定要在一起的。
孟海棠就發現了,怎麼成親之後,他越發的油嘴滑舌了呢?以前甜言蜜語的功力這麼強大嗎?
她向門外走,柴隸庸拉住她,「又做什麼去?」
「賺錢呀,你以為我的錢像你們這些軍閥一樣好賺啊。」瞥了一眼輕笑,抽出她蔥白的小手。
「我送你。」
「不用,大偉挺好的。」
言外之意就是他還不如大偉?柴隸庸悶悶的,那小女人已經一溜煙沒了人影。
許是出門沒看黃曆,孟海棠在路上碰見了於翠花。
珠光寶氣,看樣子她活的倒是挺滋潤的,孟海棠對她沒什麼好臉色,溫寰之所以能做出那件事,背後少不了於翠花的推波助瀾。
孟海棠去藥鋪買秘方的藥膳配料,於翠花親自去藥鋪給溫時敬抓藥,兩人就這麼對上了。
「這不是督軍府的太太嗎?」於翠花得意洋洋,她對溫寰的死不存半點內疚的心情。
孟海棠冷著臉,冷笑,「於翠花,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時辰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