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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 可我沒說過不准讓你碰我

2024-06-16 18:40:57 作者: 阿里花花

  失敗了,溫寰也沒什麼可說的,「你自己說的話,要記得。」

  孟海棠方才承諾了,溫寰死了,她就絕對不會在為難溫家。

  她有種被算計的氣急敗壞,孟海棠是做夢也沒想到。

  「劉副官。」孟海棠大喊一嗓子,「把這個瘋女人送到巡捕房去,還有今天在督軍府所發生的一切,都如實說了。」

  溫寰雇兇殺人,面師傅是一個,那個殺人的男人也被她滅口,如今又企圖刺殺少帥的女人死罪難逃。

  劉副官叫了人,把溫寰扣押,直接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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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溫時敬,他心生害怕,卻不是怕溫寰有什麼三長兩短,而是怕孟海棠秋後算帳。

  他戰戰兢兢,手上都是溫寰的血,心中忐忑不安,「太太,那這件事是不是就算是了結了?」

  「既然承諾了,我就不會食言,你走吧。」孟海棠不想看見溫時敬,這個男人貪生怕死,和孟長福一樣自私,著實的倒胃口。

  溫時敬一直道謝,討好的嘴臉像極了討主人開心的狗。

  小菊進來收拾地面殘留的血跡,孟海棠和柴隸庸到裡面去休息。

  方才是真的驚險,多虧了有他在。

  孟海棠摟住他的手臂,打算靠到他肩膀上。可手剛碰到他的臂彎,觸感濕漉漉黏糊糊的,她抬起手熱去看,是觸目驚心的紅色。

  眸子瞪的如銅鈴,「你受傷了。」

  「無礙,小傷而已。」

  溫寰的匕首是沒傷到孟海棠,卻在他圈住她的時候,劃傷了他的手臂,一條一公分的刀口流著血,皮肉都翻起來。

  這麼深的傷口,流了這麼多血,還是小傷而已?

  孟海棠皺眉,眼睛裡滿是心疼,「什麼無礙?你又不是鐵人?」

  「這算什麼傷?芝麻大點口子。」柴隸庸滿不在乎,說實在的,這對他來說真不算什麼,「我還能和你翻雲覆雨不眠不休,你信不信?」

  神經病,腦子裡就只想著那事。

  她不答,瞪著眼睛。

  若是信,就是承認了傷口無足輕重,是她自己危言聳聽了。若是不信,柴隸庸準備會說,不信就試試呀,吃苦受累的還是自己。

  孟海棠又不傻,氣呼呼的狠狠掐來他一把。

  責怪的語氣是因為太過關心,她要去叫軍醫,柴隸庸沒讓。他說這麼點小傷叫軍醫來,還不得被笑話。

  臥房有醫藥箱,孟海棠冷著臉,一言不發的給他包紮傷口。

  她包紮的傷口算不上專業,卻很用心,很好看,柴隸庸還挺喜歡的呢,「這回算是報仇了。」

  「她傷了你。」冰冷冷的一句話,透露著她的不滿。

  換言之就是,她吃了大虧,溫寰就算死了都無法抵消她的罪過。

  那小模樣可愛極了,柴隸庸控制不住幾想去抱她,親她,占有她,然則也是這麼做的。

  大手捧起她的小臉,一親芳澤。

  那是她的氣息很甜美,攪亂了孟海棠人全部的意志。

  「……別亂動。」

  不滿足於親吻,柴隸庸的手繞過她的脊背移到了前面,孟海棠按住了,立即制止他的行為。

  「這兩天你都不准碰我,聽見沒。」孟海棠嚴肅的說。

  「可以。」

  柴隸庸答應的爽快,孟海棠還有點不習慣,原以為還要好說歹說一番呢,如今好了,省事了。

  安下心來,孟海棠明顯鬆了一口氣。

  她賢惠的給他捏肩揉腿,「少帥,你就好好休息,這段時間我一定好吃好喝的伺候你。」

  「看你的樣子倒有點幸災樂禍的架勢。」柴隸庸嘴角噙著笑意。

  「額,有這麼明顯嗎?」孟海棠配合他,反問道。

  忽然,他也僅僅用了一隻手,直接把她拉入懷裡,薄唇在她臉頰一掃而過。

  孟海棠眨著眼睛,卷翹的睫毛就輕輕的戳他的鼻尖,心裡也跟著痒痒的,「太明顯不過了。」

  聽口氣,孟海棠暗叫不好,她是想跑的,可惜身子被大力禁錮,完全動彈不得。

  「少帥,你剛答應我的。」

  「嗯,沒錯。」他還在笑,而且笑容更大,「可我沒說過不准讓你碰我。」

  攥著她蔥白的小手,柴隸庸把她的幾根手指都吞到口中,糾纏她的指頭。

  「我的海棠心靈手巧,我都想念這雙嫩白如豆腐一樣的小手帶來的的感覺了。」

  「無恥,下流。」

  孟海棠紅著臉,敢情他在動這歪腦筋。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雖然是不及你的那舒服,卻也是小情趣。」越說越下道,柴隸庸眯起眼,俊俏熱的臉在她面前無限放大。

  猛然騰空把她抱起,又是一個反射將其壓在身下。

  孟海棠的抵抗是無效的,她的控訴也是沒用的,最後只能繳械投降。

  次日,商會會長溫時敬的女兒溫寰雇兇殺人投案自首的消息被報導出來,曾經,溫寰也是富城裡炙手可熱的名媛。

  自從嫁給鄒凱,她的人生邁向了另一條自會滅亡的路。

  所有人都在討論,溫寰是有多蠢,居然和孟海棠作對,在富城,怕是很難找出第二個如她背影強大的女人了。

  進而美食廣場的流言蜚語也淡了,人也日漸多了起來。

  溫時敬一夜白了頭,溫寰在巡捕房自殺了,作為父親他覺得自己太懦弱,只能任人宰割。

  但孟海棠他也斷然不敢在輕易得罪。

  一病不起,臥在床榻之上哀痛。

  於翠花是他的姨太太,雖然談不上有多寵愛,但這個女人很懂男人,知道什麼時候需要做什麼。

  此時此刻,她就默默無聞的守在溫時敬床前,一聲不吭,不求回報的伺候他。

  溫時敬也就對她高看了一眼,「守了一夜了,你去躺會兒休息休息吧。」

  「老爺,我不累。只要您能好起來,我寧願替老爺生病都行。」她說的認真,小手輕輕攪動碗裡的湯藥。

  男人的體力外觀上都要比女人強大,可心性總是不如同齡的女人成熟,尤其是生病的時候,他們內心脆弱,最需要的就是關懷。

  溫寰出了事,溫太太心裡怪罪溫時敬,有氣,也不願來照顧他,如此一來,倒是給了於翠花獻殷勤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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