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0章夜闖閨房
2024-06-16 18:27:50
作者: 阿里花花
孟海棠跑的氣喘吁吁,額頭上都是吸汗。
跑到轉角,她停下小歇一會兒。
她剛出大門,那輛黑色小轎車何其醒目,軍政府的車牌號她記得清楚。不覺得加快腳步,就想快點離開。
等她越走越近的時候,不經意從車窗居然瞧見柴隸庸,他也來了?嚇的她撒腿就跑,生怕被他看見。
孟海棠覺得自己就像是做賊。
小心臟還砰砰的跳呢,松松胳膊,松松腿,看來以後要更加小心。柴隸庸那個瘋子要是不管不顧,和她在這兒糾纏不清,那她真是徹底完了。
孟百合和孟杜鵑先到一步,她們是做轎車回來的,孟海棠是走了一半才想起來叫了個黃包車。
「第一天上學,感覺怎麼樣?」孟長福關切的詢問。
最近,孟長福突如其來的好著實令孟海棠不適應,那種感覺就像是,養頭豬好吃好喝的供著哄著,等到時日一刀宰了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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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不錯的。」
圍坐在餐桌前,自顧自的吃飯,也不管其他人都什麼表情。
孟百合心裡不滿,想當初她想上大學,也沒見父親如此用心幫襯,還要最後她去求孟海棠。
如今好了,孟海棠都沒提,父親卻主動賣好。
都是女兒,憑什麼差別對待。
孟百合認為不公平,她用筷子來回懟碗中的白飯,眉頭緊蹙,「父親放心,五妹神通廣大,心思巧妙,在哪都能吃得開。」
說話都透著酸意,柳翠翠偷偷在桌下踢她,孟百合還是不見收斂,「父親,實話同您說吧。你真以為五妹需要您幫忙嗎?呵,我那張推薦書都是她給我的,您還以為自己給了她多大恩惠呢,好笑。」
只見孟長福臉都綠了,眼皮氣的一跳一跳。
「海棠,百合說的可是真的?」
孟百合又不是傻子,雖然她不在乎家裡人怎麼對她。不過,有孟長福撐腰,對付起柳翠翠母女三人方便許多。
她話音一轉,「沒錯,二姐的推薦信是我給她的。都是一家人,我見不得二姐難過,只能試著幫幫她。所以找到了媛媛,後來求了媛媛許久她又求她哥哥幫忙才拿到的。
父親可能不知道劉副官這個人,剛正不阿,裙帶關係在他那兒從來都不管用,要不然劉媛媛也不會一直都沒去上大學。」
聽她這麼說,孟長福心裡舒坦些。
孟海棠面色淡然,那種悵然落寞的模樣看得人都心疼。孟長福心裡感嘆,心地善良,關心姐妹,多好個孩子。以前真是豬油蒙了心,竟沒發現她的好。
還好還好,還算是及時。
孟百合憋氣,就聽孟海棠在那姐妹情深侃侃而談,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多友善呢?還不是有等價的交換條件。
可惜,她又不能當著大家的面說出口,憋在心裡,氣的肝都疼。
孟長福欣慰的目光看向孟海棠,隨後又表情嚴肅的看看另外兩姐妹,「你們都同海棠好好學學,還姐姐呢,都有點做姐姐的樣子。」
孟海棠以前怎麼沒想到好好巴結孟長福呢?這朝中有人果真好辦事。
被柴隸庸驚嚇到的心情都一掃而空啊。
她美滋滋的躺在小床上,窗前她放了一串風鈴,微風一吹,清脆的聲音悅耳還有窗台上的海棠清香怡人。
深秋的天氣白里乾熱,夜裡清爽許多。
孟海棠蓋了一個薄毯子,把燈關上,準備進入夢鄉。
忽然,她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落在她的胸口,不適感讓她瞬間清醒,「啊……」
她嚇得尖叫,下一秒就被人捂口。
「你想把他們叫來,我沒意見。」
月光打在他俊朗的臉頰,他的唇角還有肆意的笑容。孟海棠這才看清楚,原來是那個變態。
「柴隸庸,你瘋了是不是?大半夜的,你會嚇死人的。」孟海棠的心臟還在劇烈的跳動,沒從驚醒中緩過來。
柴隸庸彎下腰,鼻尖靠近她,「我的海棠膽子那樣大,怎麼可能嚇死呢?更何況,我要是不來還不知道你睡覺穿的如此大膽。」
她一直保持二十一世紀的喜好,晚上睡覺無論是春夏秋冬一直習慣一級睡眠,這樣她才能睡的香。
孟海棠差點都忘了,這廝的爪子還在她胸口。
「拿開你的髒手。」孟海棠厲聲呵斥。
柴隸庸才不會聽她的安排,他肆無忌憚的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玩的不亦樂乎。
「明知道我不會聽,還要每次都嘗試,我的海棠就是執著。」
掌心的溫度低於她的肌膚,一寸寸涼意讓她汗毛都豎起來了。黑暗中,她都不忘怨恨的瞪他。
突然,『噹噹當』想起了敲門聲。
「誰?」
「阿姐是我,我聽見你房間有尖叫聲,過來看看你。」孟慶豐心中擔憂的問道。
柴隸庸故意惡作劇,在她唇角親來親去。孟海棠倒吸一口涼氣,差點罵出來。
「阿姐沒事,就是做了噩夢,你,你快回去睡覺吧。」孟海棠聲音顫抖。
孟慶豐還是不放心,「真的嗎?怎麼覺得聲音怪怪的。」
孟海棠臉騰的一下紅透了,身上都紅成了螃蟹,「真沒事,阿姐要睡了,明早還要去上學呢。」
「那好吧,那阿姐早些休息。」
孟海棠小心翼翼直到聽見對面的關門上,她的心才放回肚子。
「你到底要幹嘛。」孟海棠壓低了聲音。
柴隸庸坐累了,他圈住孟海棠把她往裡面一扔,高大的身軀躺倒她身邊。小小的單人床擠的密不透風。
「今天看見我,跑的比兔子都快,我又不能吃了你。」
「你大半夜爬窗來找我,就是為了興師問罪?」孟海棠再一次震驚於他的神經兮兮。
柴隸庸把手臂放到她的脖頸下,一米八幾的身高把她圈在懷中,像小雞仔是的。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你不也沒回答我的問題嗎?」
說實話,孟海棠沒有以前怕他。柴隸庸雖是個雙手沾血的軍閥頭子,對她倒是容忍。即便經常像這樣占便宜,卻始終沒有更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