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1章兌現你的承諾
2024-06-16 18:27:52
作者: 阿里花花
許是心裡知道他的底線,孟海棠膽子更大了,「少帥,你私闖民宅到底要幹嘛?」
「兌現你的承諾。」柴隸庸揪起她的下巴,「你還欠我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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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看見她,也沒說上話,這回去後心裡就說不出的難受。躺床上也睡不著,想來想去,他就來了。
他想吃什麼山珍海味沒有,深更半夜就為了一頓飯爬牆爬窗的跑來?
孟海棠才不信,皺著眉頭不說話。
柴隸庸圈著她,被窩裡也暖和,比外面強多了。還有她身上的香氣,嗅著都覺得安逸。
他躺下就有了困意,「海棠,下次見我別跑這麼快。大不了我不在外人面前讓你難堪,你也別把當仇人似的躲著。」
孟海棠還想說點什麼,發現身旁的男人睡熟了。
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白色紗簾折射到她光潔的臉上,孟海棠揉了揉朦朧的睡眼,神清氣爽。
她猛然想起,把眼睛瞪得圓圓的。
柴隸庸人呢?
他躺的那片位置早就沒了餘溫,孟海棠都不知道昨晚什麼時候睡著的,更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孟海棠穿上衣裳,她開門下樓。這一開門,孟慶豐就站在門口。
「阿姐,早呀。」
「慶豐,你怎麼在這兒站著?」
孟慶豐抬手搔頭,憨笑道,「我一直擔心阿姐,就想等著阿姐起床。看見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他一直都怕,自從上次來富城途中遭遇了壞人,孟慶豐就提心弔膽,生怕那樣的事又上演了。
昨天一宿他都沒睡,又不敢敲門怕打擾她好夢,就一直站到現在。
他連續打了好幾個哈欠,黑黑的眼圈告訴孟海棠他站的可不是一星半會兒,「慶豐,你是不是一直在這兒了?」
「沒有啊。」他咧嘴嘻嘻的笑,讓她安心。
這個傻弟弟,有時候就是懂事的讓人心疼。
穿戴整齊,洗漱完畢。孟海棠她們三人坐小轎車去上學。
孟百合和孟杜鵑坐後排,孟海棠坐副駕駛。三人互不搭話,各有各的心思。
說是三姐妹,她們更像是三個毫無相關的陌生人。
孟海棠跟在孟百合身後,見沒有人,孟百合指著她責問,「孟海棠,你也太會裝了人,在父親面前裝模作樣,你憋著什麼壞心思呢?」
「二姐,我對你有沒有壞心思,你又不是傻子,感覺不到嗎?」孟海棠說的清清楚楚,「只要你主動招惹我,我們會和平共處的,說不定還會有像上次一樣合作的機會。」
她的敵人是柳翠翠和孟長福,如今又多了個孟杜鵑。
「哼,你最好說到做到。」孟百合扭頭走掉,高傲的像只天鵝。
瞧,孟家人骨子裡流淌的血,自私冷漠。只要不威脅到自身,管你是誰,都與自己無關。
孟海棠露了個臉,趁老師背對著黑板寫板書,她就從後門溜走了。
陽光燦爛,又是美好的一天。
她先去翡翠樓把料備好,馬上叫了黃包車前去督軍府。
守門的人認識她,孟海棠驚訝。
滿打滿算,這才是她第三次來。
「孟小姐,少帥在臥房等您,我這就帶您過去。」守衛親自對孟海棠說道。
孟海棠點點頭,「麻煩您了。」
「孟小姐客氣了,您可是少帥的貴客。」
一幫手拿刀槍的人,說起話來還挺油嘴。這就是柴隸庸帶出來的好兵啊。
督軍府太大了,沒有人帶領,就算再來個三趟孟海棠也找不到哪是哪。繞來繞去,她都繞糊塗了。
「還沒到嗎?」
「快了。」
天干悶熱,孟海棠臉頰泛紅。
她發現,一路走來,凡是個人看見她都要打量一番,孟海棠不經問道,「你們都認識我嗎?」
「少帥把您的畫像發到每個連,所以我們不認識您,但都知道您。」
「他是不是有毛病。」孟海棠垂眉自語。
守衛聽到後面不改色,「您說說就罷了,我們可不敢輕易詆毀少帥。不過,除了您我們少帥還沒對哪個女人如此上心。」
呵呵,你們少帥給你多少錢,這麼給力說好話?
九曲十八彎,可算是到了柴隸庸的住所,「孟小姐,您進去吧,少帥從早上就開始等您了。」
孟海棠發現門是半偃著的,她還是客氣的準備敲門,手剛碰上,柴隸庸就直接叫她進去。
這人耳朵這麼好使?
「逃課了?」柴隸庸反問。
孟海棠蹙眉,再好的心情碰上他都變得乏味,「你能不能穿上衣服在說話?」
男人出汗多,柴隸庸尤其怕熱。等她的時候身上冒出些汗,就沖了個澡,誰知道她正巧這時候到了。
腰間圍著白色浴巾,柴隸庸根本不聽她說的話,「我都不怕你看,你還矯情上了。」
她站在門口,就不往裡走。
以防他獸性大發。
「我是來做菜的,沒時間看少帥秀身材。」
孟海棠方才不經意瞧了一眼,小麥色的肌膚緊實,八塊腹肌赫然在她眼前,同時還有幾道疤痕,看得出,當時傷的有多嚴重。
「孟海棠,你是真傻還是裝糊塗?」柴隸庸邪魅一笑,他也不動,就站在窗前歪著脖頸瞧她,「最好的菜,不就是你嘛。」
孟海棠渾身一抖,還以為他改邪歸正了,沒想到依舊狗改不了吃屎。
不管三七二十一,她拽門要走。
柴隸庸邁著大步,摟著她的細腰騰空抱起,又拎回原地,「真想不明白,你一點情趣都沒有,我怎麼會看上你?」
「那少帥趕快去找有情趣的,錢算我身上都行。」
「行了,給你點顏色你能開染坊了。」柴隸庸把她按在床上,「先讓我親親,在吃正餐。」
「柴隸庸,你真是病的不輕。」
孟海棠的手腕被他攥在掌心按在大床上,一個大字型的姿勢,不雅又曖昧。
柴隸庸冷笑,「海棠,你身上哪我沒看過沒親過,每次都矯情可就沒意思了。」他松只手拍她的屁股,昂著下頜,「聽見沒。」
「沒聽見,你就是變態,你每次都變態。柴隸庸你就是個瘋子,我恨你,最恨的就是你,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