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高冷校花的遭遇

  時光流轉，一轉眼便到了12月冬天。

  從如雪告白的那一天開始，我一直抓著和許忻的空閒時間和她在一起，一起散步；一起回家；一起玩….

  在別人看來我倆就像是情侶，有些男的便到許忻那去說我的壞話，但都被許忻罵了回去，從她嘴中說出「相信我，也相信如雪姐。」不知為何我的心有點亂還有點不安。

  在中旬一個寒冬的夜晚，白雪飄飄，許忻感冒請假了，就只有我和陳如雪兩人一起回家。

  忽然間，她抿著唇緊緊地抓住我的手

  「你喜歡我嗎？」

  雪飄落在她的頭頂，她就像那冰冷的雪蓮一般。我拉著她那冰冷的雙手，用嘴輕輕吹了吹她頭上的雪。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她這個問題，我的心很亂很亂。不想失去她也不想失去許忻，大概這就是我的貪心吧。

  我抱住了她，她的頭靠在我的胸口上，她眼角的一滴淚水滴落在我的胸口上，我又緊緊地抱住她。

  她想著推開我的懷抱，但卻怎麼使勁也推不開我，我抬起她的下巴看向她。那濕潤的眼睛看著令人心疼，我伸手擦了擦她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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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她剛想說話，我便親在了她的唇上，此時無聲勝有聲。

  她紅著臉發出哽咽的聲音，我就一直親著直到她沒有聲音。

  良久，我鬆開了嘴，還有著那拉絲的線條，她臉色羞紅緊繃著身子。我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看向她。

  她沒有再詢問我剛剛的問題，我暗自鬆了口氣。她的手不再冰冷，還特別暖和，我牽著她的手送她回家。

  她就像那冰山上的雪蓮一點一點被我融化，一路上她很開心，她把頭貼在我的肩膀上牽著挽著我的胳膊。

  我把她送到了她家門口，在外我就聽到了有一位小男孩的哭聲，還有著婦女和男子的爭吵聲。

  「你再去找那個小三，我和你拼命！我給你生了兩個孩子，你孩子，孩子不管，錢，錢也沒掙到，居然還偷家裡的錢出去找小三！你….」

  喧鬧的罵聲開始，男子忍受不了她罵的那些髒話，便動手把她推倒在地。

  我和如雪在外聽得是一清二楚，這年代沒什麼隔音牆都會普通的紅磚牆。

  「崩！」的一聲從屋子裡傳出。

  如雪急忙打開房門，門一打開。我便看到了婦女倒在地上哭泣他的懷中還抱著一個5，6歲的孩子。她的嘴上還在絮絮叨叨地罵著，如雪來到婦女的身邊把她和小男孩抱在了懷中。

  看到這一切就是個傻子都能明白。

  男子像是一個無情的機器一般，徑直從她旁邊走過，絲毫沒看她一眼，他把桌前的一疊鈔票拿在了手上。

  「那可是如雪的學費，求求你不要拿走好嗎？」

  她直接轉身跪在了地上，手上還擺著祈求的手勢。

  我的早已心平靜不下來，再看到婦女那無助的樣子和如雪那哭泣的臉。

  我忍不下去了，我直接一個健步來到男子身邊，一隻手把他按在地上，另一隻手把他手中的錢給拽了過來。

  男子死死地看著我，我把錢放在一旁的桌上，雙手死死地壓著他的脖子。

  「小雜種，你是誰？」

  他又看了如雪一眼，便開口罵道：「都敢帶著小情人回家了，看來以前的白教育了，等我改天在收拾你！」

  聽到他這話，我的拳頭捏得特別緊，徑直地朝著他的臉打下去。

  一拳，兩拳….他的臉上腫了起來，直到他鼻子裡流出血為止我才鬆開了拳頭。

  「謝謝你！別打了！別打了！」

  婦女居然直接朝我磕頭致謝，這是我萬萬沒想到的。

  我看到她的眼中沒有一絲光亮，這定是長期以來的毆打壓迫所導致的陰暗閉塞、膽小怕事，既然現在都這樣了為何還不離婚？

  我很是疑惑，如果換做是我，我早就帶孩子離開了。

  我一腳踹了一下地上的男子，他起身拔腿就往屋外跑。

  我來到婦女的面前把她扶了起來，沒有過多的詢問。

  看到如雪抱著小男孩哭泣著，那孤獨的兩人就像是彼此的牽掛，讓我的心中陣陣的疼痛。

  我來到她們身前，我扶起了如雪坐在了沙發上，我看到小男孩臉上有一塊疤痕，那疤痕像是直接用生鐵燒熟直接印在上面的。

  現在我恨不得再多捶剛剛那男人幾下，我揉了揉他的頭輕聲說道：「沒事，有哥哥在，咱們不怕他。」

  小男孩直接撲進了我的懷中大哭

  那一聲聲的「哥哥為什麼！為什麼！」聽到我的心都碎了。

  我不知如何回答他，我死死捏著拳頭，人性的醜惡，其實在生活中里，這是最直觀可見的。

  因為他們不需要虛偽，更不需要掩飾，家裡誰的拳頭大，誰的拳頭硬，便想做什麼就幹什麼。

  欲望淹沒人性，何嘗還有人性這一說呢？

  我緊緊地抱住他，現在我才記清如雪以前的消失….以前那一則新聞：「1月中旬一位女孩從某橋上跳下，屍身還找到….」

  我看向如雪，她顯得是那樣的孤獨無助，惶恐，無能為力….

  我把錢塞進婦女的懷中，她也停止了哭泣，用手不停地擦拭著眼淚。

  「謝謝！謝謝！」

  她那勉強的笑容讓我心很酸，我也沒說什麼安慰的話。

  她起身收拾著凌亂的屋子，小男孩在我懷中漸漸睡去。我把他抱起放在了臥室的床上，看著他那眼角還帶著淚水，我不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只有給他蓋好被子。

  有些心理上的創傷和恐懼可能他這一輩子都無法癒合，我能做的就只有多看看多多陪陪他，試著引領一下他，讓他以後不要走向那極端之路。

  關上房門，如雪還癱坐在那，眼神無光，淚水還在一滴滴地往下流。

  我來到她面前伸手抱著她，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具冰冷無比的屍體，我全身抱著她，我多麼想把她給融化。可她還是那黯淡無光的樣子，看到她我的心也像被刀割了一般。

  我抱起她的身子，她像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完全就是沒有一點反應。在婦女的指引下我抱著她來到了她的房間。

  一進房間，我的眼神黯淡了下來。沒有窗戶，沒有燈光…..

  漆黑的屋子我本想打開燈光，卻怎麼按開關都沒有反應。我只能緩緩地靠著牆走，來到床邊，把如雪輕輕地放在了床上。

  我給她脫下那厚厚的外套，只剩一件長袖在裡面，沒有燈光我也看不見。但我一不小心摸到了她的後背，那一刻我的心好疼好疼，她的背上有著許多傷痕，淺的、長的、深的….

  我緊緊地抱住了她，眼角的淚水再也繃不住地流了下來。

  心痛！無比心痛！我怎麼沒早點發現，我....

  「如雪，以後有我在，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你放心我不會離開。」

  她眼中的淚水一滴一滴往下掉，她的手也緊緊地抱住了我。

  直到現在我才知道，她一直帶著的創口貼和消毒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