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只是閒散的江湖術士
2024-06-14 12:56:36
作者: 靈岩曾
奇怪,為何覺得師父生氣了?
楚綰很是灑脫,根本就沒有多想。
對女人點了點頭,說:「既然如此,你就先在此地歇息,等休息夠了,我們再一同上路。」
戈茹雲微微欠身:「謝過兩位大人了。」
「對了,還不曾問過姑娘你的名字。」
戈茹雲開口:「戈茹雲。」
她說完這話,滕宴爍微微揚了一下頭。
「戈茹雲?戈景鑠的女兒?」
楚綰回頭看著滕宴爍,問:「戈景鑠是誰?」
「上任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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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綰猛地回頭看著戈茹雲,原來她竟然是上任國師戈景鑠的女兒。
「為何上任國師不在京都?」
戈茹雲微微低頭,說:「我父親喜歡雲遊,在京都待了幾十年後,覺得膩了,於是舉家牽到了江南。」
「原來如此。」
得知戈茹雲的身世後,對她的態度也有了變化。
楚綰以為自己只是隨手救了一個人,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是上任國師戈景鑠的女兒。
冥冥之中,是否有什麼事情已經註定?
她想不明白,乾脆放棄。
在休整了半個時辰後,三人繼續趕路。
路上再沒有發生過任何異樣,三人平安到達北爻。
北爻距離京都有些距離,這裡的人看起來樸素的多。
城中主幹道上賣的東西也遠遠沒有別處的多。
不過,他們也不是為了買稀奇古怪的玩意兒來的。
兩人在一處客棧歇腳。
和掌柜要了三間房之後,來到樓下吃飯。
三人圍坐在一張桌子上。
「師父,你吃這個,這個好吃。」
楚綰非常隨意地把一塊肉放在滕宴爍碗裡,滕宴爍也沒有覺出任何異樣,直接塞到嘴裡。
頓時,戈茹雲感覺手裡的饅頭味都變得有些異常了。
國師大人和祭司大人的流言蜚語她不是沒有聽過,只是她聽說這都是那些人隨便傳的,當不得真。
如今看來,也不算空穴來風。
她雖然驚訝,但畢竟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國師大人和祭司大人正是結婚的年紀,兩人的相貌身世都非常合適,在一起好像也不算特別難以理解。
短短几天時間,戈茹雲已經從「他們的關係怎會如此詭異」變成了「他們好甜」,並順利地磕起糖來。
她正低頭淺笑的時候,突然,一行人沖了進來。
這些人全都是一副土匪打扮,肩上扛著大刀,指著屋裡的人說:「打劫,把你們身上的錢都掏出來,放下一個出去一個,誰要是敢在自己身上藏錢,殺!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都給我掏乾淨一點!」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人公然搶劫!
戈茹雲握緊了拳頭。
準備出手的還有楚綰。
楚綰也格外看不慣他們這種行為。
他們未免有點太膽大包天了吧?
「師父,現在該怎麼辦好?」
滕宴爍放下筷子,不慌不忙地站了起來,面對這些土匪,說:「你們若是現在離開,我還可以給你們留一條小命。」
「你是誰?!」
為首的土匪頭子顯然沒有想到還有出頭的人。
對方將滕宴爍上上下下大量一番,確定他只是一個儒雅的讀書人,根本就不把他放在心上,隨口說:「替人出頭也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能力,我勸你最好不要在我們面前放肆,不然誤傷了你,我們可不負責任。」
楚綰站起來:「師父,這些人就交給我吧,讓我練練手。」
滕宴爍往後退了一步。
「既然你想練手,那就交給你吧。」
說完,他坐下來,不急不緩地吃著東西。
土匪看了他們一眼,心裡有些沒底。
「老大,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土匪頭子緊緊盯著滕宴爍和楚綰,深思熟慮一番之後,下定決心:「還能怎麼辦?干他丫的!我就不相信了,咱們這還真有什麼人才!」
土匪頭子這話說完,他身後的男人對後面揮了揮手。
「兄弟們,動手!」
大戰一觸即發。
屋裡,普通的百姓開始抱頭鼠竄,土匪直接跳了進來,朝著一個普通百姓砍過去,楚綰毫不猶豫將那人的刀用靈力抽了出來,刀柄應聲落下。
那人驚呼一聲。
聲音還沒來得及落下,就被楚綰的靈力甩了出去。
一時間,百姓魚貫而出。
客棧內,這些嘍囉被楚綰打的沒有還手之力。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青色的靈力突然沖了進來,將眾人包圍。
接著,一群身著白黃相間袍子的人從外面沖了進來。
「何人在此鬧事?!」
隨著一聲老邁龍鐘的聲音響起,楚綰看向男人。
他們一看就是江湖術士打扮,應該是哪個門派的。
這些土匪沒有想到今天居然這麼麻煩,碰到的人一個比一個厲害,頓時臉色難看起來。
「老大,現在應該怎麼辦?」
他們老大的臉非常愁苦。
「現在怎麼辦還輪得到我們問?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楚綰指著土匪頭子開口:「你們是哪裡的土匪?」
「就是……就是附近山上的。」
「既然是附近山上的,那就好辦了。」楚綰直接開口:「明日拿上五十兩銀子出來送給路邊的乞丐,我便不與你們計較,若你們不給,明日我便和師父一起殺進你們山里,剿滅了你們。」
土匪頭子哪裡還敢說什麼,點頭如搗蒜。
「仙姑,我們知道了,我們馬上就去準備。」
「滾!」
土匪屁滾尿流地跑了。
他們離開之後,楚綰才偏頭看向這些修真人士。
這些人明擺著也是因為聽到這裡面的動靜,來懲惡揚善的。
但是被他們捷足先登了。
她朝幾人拱了拱手:「幸會。」
這些人也對她拱了拱手:「幸會。」
一場鬧劇就這麼平息,後來的這些人中,那個有些老邁的人走到他們桌邊,問:「老夫可否同座?」
「可以。」滕宴爍輕輕點了點頭。
老人坐下後,對他們拱手:「不知幾位是何人?來自何處?」
滕宴爍不太喜歡在這麼多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於是開口說:「只是閒散的江湖術士,沒什麼身份。」
「原來如此。」
對方笑了一下,目光意味深長,明擺著沒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