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我寧願非禮一頭豬
2024-06-14 07:57:28
作者: 金元寶
秦凝一拳頭打在傅逸的臉上,傅逸的眼睛硬生生的挨了秦凝一拳。
「你流氓,為什麼在我的床上,你為什麼不穿衣服!啊!你還敢站起來!」秦凝捂住眼睛,放聲尖叫。
傅逸黑著臉用衣服將秦凝的頭蒙住,他低聲道,「你再敢喊一聲,本皇子這就讓你感受一下侍寢的滋味。」
秦凝小心翼翼的不敢亂動,許久她將衣服慢慢的拿下來,傅逸站在她的面前並未動。
「啊!你混蛋,你為什麼還不穿衣服!」
「這是本皇子的寢殿,本皇子想如何便如何,你現在可以滾了!」傅逸將秦凝從床上拉出去,直接躺進被窩。
秦凝看到自己只穿了一個肚兜,她又是一陣大叫。
傅逸轉頭看向她,低聲道,「別喊了,再喊把你丟出去。」
秦凝捂住嘴巴,她伸出手一拳頭打在傅逸的眼睛上,還未等傅逸反應過來,秦凝用被子將傅逸蒙住,自己隨便穿上衣服跑回自己的破院子。
傅逸很無辜,他一晚上覺都沒有睡好,還被秦凝打。
想到秦凝中毒的樣子,傅逸低咒一聲,「真是該死的迷人。」
秦凝回到自己的房中,她拿起桌上的瓷瓶,直接扔到屋外!
「還是不能做壞事,做壞事會造報應,我的報應來的有些快了。」秦凝躺在床上,到天亮的時候才慢慢睡去,還未睡多久,就被書瑤喊起來了。
「小姐?你怎麼在這裡睡的?昨夜不是被殿下抱走去寢殿睡了嗎?」書瑤打水回來,吃驚的看著躺在床上的秦凝。
秦凝瞪了一眼書瑤,她問道,「昨夜他怎麼過來了?」
「奴婢見小姐發熱不醒,就去求殿下給小姐請大夫,府醫告假了,殿下就親自過來看看,誰知小姐非禮殿下。」書瑤說。
秦凝嘴角微微抽了一下,她非禮傅逸?她是眼瞎了還是腦殘了?
「我怎麼可能非禮他?我非禮一頭豬,都不會非禮他!」秦凝說。
傅逸剛好走到院外,聽到秦凝這話,他黑著臉,盯著黑眼圈走到房中。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傅逸問。
秦凝看向傅逸的臉,撲哧一聲笑出來。
「你怎麼這副模樣啊?」
「昨晚上,你親手打的,你忘記了嗎?秦凝,你好大的膽子啊,昨天晚上本皇子著急睡覺,不和你計較,這不,一大早,本皇子就來找你算帳了!」傅逸將秦凝的下巴鉗住,他的手很用力,片刻就將秦凝的下巴掐紅了。
「你放鬆。」秦凝噘著嘴,小嘴一張一合,讓傅逸看的心煩意亂。
將秦凝的下巴放開,傅逸道,「給本皇子十瓶上好的傷藥,這件事情本皇子就不追究了。」
「你上次咬我的事情,我還沒有和你算帳呢?」秦凝將衣服往下來,鎖骨上都是傅逸咬的傷口,青青紫紫的痕跡,讓傅逸的眼睛暗了暗。
他一把將秦凝的手抓住,將衣服給她拉上去。
「你腦子有問題嗎?這種東西給外人看?你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傅逸黑著臉看著秦凝。
他嚴重懷疑秦凝是個大白痴!
這種歡愛留下的東西,她怎麼還敢露出來!
「這不就是你咬的東西嗎?一個印記一百兩,你數數。」秦凝伸手就要去拉衣服。
傅逸的喉結滑動,他一把將秦凝的手抓住,咬牙切齒道,「你吃得用的都是本皇子的,你還和本皇子要錢?」
「不給錢,就不給藥。」秦凝將傅逸的手甩開。
傅逸第一次覺得那麼挫敗,他是真的栽在秦凝的手裡了。
「以後你可以隨意出入府中,不用和本皇子請示,這個條件如何?」傅逸眼睛掃視,看到秦凝的鞋子上幹掉的泥,他笑著湊到秦凝的耳邊說道。
秦凝院子雖然偏,但不會有泥,這種泥一看就是去了鄉下。
秦凝愛往外面跑,這個條件對秦凝來說,無疑比銀子更重要。
「成交。」秦凝說。
傅逸抬起手,下意識的摸了摸秦凝的頭。
四目相對,傅逸連忙將手放下,他笑著道,「二十瓶傷藥。」
「怎麼又漲了?」秦凝鼓起腮幫子,不悅的問道。
「突然覺得你的自由很值錢,臨時加價。」傅逸說。
秦凝從床上怒氣沖沖的下來,書瑤看她這個架勢,一看就是忘記自己的腿上有傷。
「小姐,你……」
書瑤的話還沒有說話,就聽到一聲慘叫。
「啊!」秦凝直接從床上跌下來。
傅逸抓住秦凝的衣服,但衝擊力太大,衣服破了,秦凝趴在地上。
傅逸連忙將秦凝從地上撈起來,他尷尬的笑了一下,「這個不怪我。」
秦凝白了一眼傅逸,從他的手中將自已的衣服扯出來。
「出去等我。」
傅逸乖乖的站在外面,背對著秦凝的房間。
飛鴻走到傅逸的跟前,低聲問道,「殿下,皇子妃的傷藥真的那麼好嗎?」
「恩,今早傷口已經結痂了,不出三日傷口就能好了,這樣的傷藥還是多備一些,關鍵的時候能救命。」傅逸恢復冷漠的表情,看樣子為了哄騙秦凝的藥,他努力朝秦凝賣笑了。
「殿下,能否賞屬下一份?」飛鴻從未用過上好的傷藥,聽傅逸這麼說,他的心裡激動異常。
「自己去買。」傅逸白了一眼飛鴻。
一個兩個都想騙他的東西,他大早上頂著熊貓眼來討藥,多卑微啊!
拋棄了皇子的尊嚴,從秦凝的手中討東西。
秦凝從房中拿出一個布袋,袋子中整整二十瓶傷藥,不過傷藥的瓶子比之前的要小一些。
整合起來,差不多就是大瓶的十瓶,讓秦凝拆成了二十瓶小瓶。
「怎麼這么小的瓶子?」
「你又沒有說多大的瓶子,剛剛好二十瓶,還贈送了一瓶跌打的藥膏,塗你眼睛周圍,下午就消腫了。」秦凝將手中的扁平的瓷盒遞給傅逸。
這個瓷盒一看就是女孩子用來裝胭脂水粉的,如今用來裝跌打藥膏,顯得那麼的古怪。
傅逸將瓷盒收下,問道,「沒有加別的東西吧?」
「當然沒有了,我是那種人嗎?」秦凝白了一眼傅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