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一章 她找律師了
2024-06-14 07:54:04
作者: 度小豆
蘇然不敢看高藝柔的眼睛,但她不敢看高藝柔。
他的行為,讓高藝柔心裡,頓時有了底。
「你為什麼不看看我?」高藝柔看著蘇然,「有罪嗎?」
魏心聽到這話,連忙用胳膊肘打蘇然:「你怎麼不敢見她?蘇然,她沒什麼好驕傲的
在魏心的一再催促下,蘇然只能抬起頭來看看高藝柔。
高藝柔的眼神清澈,咄咄逼人。蘇然只看了一眼,不看第二眼,就避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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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罪。
其實,高藝柔並不是壞人。她只是和魏心有些感情衝突。
蘇然多次勸說魏心,但都沒有結果,況且在她喘息時,也只能幫助她。
魏心見蘇然這樣,有些恨鐵不成鋼,氣得跺了跺:「蘇然!」
高藝柔過來了,桃子一直在她身邊,保護著她,防止再發生衝突。
魏心看到蘇然在這個關鍵時刻掉了鏈子。看到高藝柔的咄咄逼人,魏心走了過來,擋住了蘇然。
魏心抬起下巴:「你在幹什麼?我的人,高藝柔,你不想專橫。」
「是嗎?」
「是的
高藝柔卻突然一笑:「我剛才讓蘇然看著我,魏心,你說,他為什麼不敢?」
魏心輕蔑地回答:「可能是你看了它讓人噁心,所以你不想弄髒他的眼睛。」
高藝柔還是不生氣。她的微笑像一朵花。魏心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心裡還在嘀咕,但突然看到高藝柔舉手。
魏心很震驚。
高藝柔剛舉手,高揚在空中,卻停住腳步,沒有下一步。
但她顯然想扇蘇然一巴掌!
「高藝柔,你瘋了什麼?」魏心驚呼:「你還想打人。你上癮了,不是嗎?」
「我是高藝柔問的。
「如果你看起來像這樣,你必須做點什麼!」
「如果我這樣做了,你能對我做什麼?」
魏心咬緊牙關:「高藝柔,你得先上。」
「我還沒開始呢。你為什麼這麼興奮?即使我現在動了手,你也不能對我做任何事,但是……」
魏心正要開口說話,卻只聽見高藝柔的聲音落下,緊接著舉起一隻手,突然倒下。
「啪」的一聲,清脆的拍打聲,響徹走廊。
魏心尖叫道:「高藝柔!」
原來,高藝柔扇了蘇然一巴掌。
但蘇然是魏心的人,這無疑等於打了魏心的臉。
「杜太太……」蘇然的臉突然歪到一邊。一會兒,他轉頭看著高藝柔。
「為什麼,我打了你,不敢相信?」高藝柔問道。
第二次,魏心面對面被追問,氣得不敢衝上去。
桃子在高藝柔面前受到保護。
「高藝柔!上次你打我的時候,我什麼都沒說。算了吧!這次,你又打了我的人
「上次我打你的時候,我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這次我打蘇然,更自然了!」
「你真是瘋了!」
高藝柔仍然笑著看著蘇然:「疼嗎?」
蘇然低下頭,不說話。她一動不動地站著,雙手垂在身上,沒有遮住臉。
臉上的五個指紋非常明顯。
高藝柔又問:「你知道我為什麼打你嗎?」
蘇然搖了搖頭。
「這一巴掌就是一巴掌。「你剛才攔住我了,」高藝柔說,「攔住我,蘇然,你不配!」
魏心很生氣,蘇然低聲說:「是的,杜太太,你說得對。我很抱歉。」
「蘇然!」魏心簡直不敢相信。」你在說什麼?你為什麼怕她?」
「我……」
蘇然正要向魏心解釋時,突然對方臉上「啪」了一聲,還扇了一巴掌。
高藝柔收回手,看著蘇然。
魏心氣瘋了,這時,病房的保鏢趕緊衝過去,攔住魏心,把他拉了下來。
「這是杜太太。別碰她。」
蘇然是個男子漢,此時連兩個耳光,心裡也很不舒服。
他還是忍不住問:「杜太太,你這一記耳光是幹什麼的?」
「想找個理由嗎?」
「是的。」
高藝柔回答:「我告訴你。這一巴掌是為了打你,幫助暴政!幫魏心做些對自然有害的事!」
他說不出話來反駁。
蘇然的反應在高藝柔身上清晰可見。
是的,這兩個耳光,她在試探蘇然,觀察蘇然的反應!
真是魏心!蘇然送的那兩瓶酒,一定不簡單!
魏心,是魏心!
「沒什麼好說的嗎?」高藝柔問:「蘇然,你覺得我打得對嗎?」
蘇然忍了下來,魏心還在後面尖叫著說些什麼,他沒有聽。
他只是說:「杜太太,對不起。」
高藝柔回頭看。
「……為什麼?」她問:「道歉有用嗎?」
蘇然沒再說什麼,轉身拉著魏心,一起走了。
高藝柔的手無力地掛在身側,手掌麻木。
只打了兩巴掌,她就用了不少力氣。
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蘇然臉上疼,她的手也疼,是麻。
魏心和蘇然走著,高藝柔似乎已經筋疲力盡,踉踉蹌蹌了兩次。
她閉上眼睛,深吸了幾口氣,又睜開眼睛,很快回到病房,關上了門。
高藝柔咬著嘴唇,紅潤的嘴唇深深凹陷。
她在想一件事。
拼到死,高藝柔想,她已經沒有出路了。
她獨自一人。
杜天豪不可靠。
高藝柔吸著鼻子,心還是疼得想哭。
但她哭了,什麼問題也解決不了。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比她更痛苦的女人了。
高藝柔什麼也不想說。她現在這樣,更不能讓張若知道。
如果張若知道了,她就得擔心她。她不想再牽扯到她的身上。
高藝柔跑到浴室洗臉。整個人都醒了。
她回到病房,徑直跑到沙發上,拿起包。她不知道自己在找什麼。
她越著急,就越找不到。高藝柔乾脆把包里的東西都倒了出來,四處張望。
最後,她拿起一張薄薄的名片,眼睛盯著上面的電話號碼,沒有眨眼。
宮少宇律師事務所。
高藝柔緊握名片,雙手顫抖。
因為她知道下一步她會有多瘋狂和極端。
她真的想不到誰,只有宮少宇,以前的校草,現在的宮律師,似乎能幫她一點忙。
高藝柔終於撥通了宮少宇的電話號碼。
手機屏幕上的時間,顯示的是十一點。
「喂,你好,我是宮少宇,請問哪位?」
宮少宇略帶清亮的嗓音響起。
「我……你好,宮律師,我是……我是高藝柔。」
宮少宇愣了一下,回答說:「哦,是你。你怎麼了?」
「是的。」
「高藝柔,上次你來看我,我覺得你有很多事情。但你什麼也沒說。現在,你要尋求幫助嗎?」
宮少宇指出,高藝柔的困境非常明顯。
是的,她有很多事情,但她什麼也沒說,一個人要承受,默默忍受。
「是的,」高藝柔說,「我和我的律師有關係。」
「別這麼客氣。我們是同學。我可以幫你,我會幫你的。」
宮少宇說過。他希望高藝柔不要太客氣太正式。如果你有什麼問題,就說出來。
「我要怎麼判柔龍故意殺人罪……」?死刑應當立即執行,緩期執行,或者無期執行。」
宮少宇很驚訝。作為一名律師,他的直覺立刻告訴他這件事不好。
「高藝柔,」他急忙問道,「你打算怎麼辦?」
「我只是問問。」
「好吧,你要什麼?」
高藝柔靠在牆上,低頭看著自己的腳趾:「我想知道這件事。」
「不管怎樣,故意殺人罪都不是小罪。「人一生都會付出代價的,」宮少宇說,「冷靜點!」
「我很冷靜。宮律師,我還有一件事要問
「你問吧。」
宮少宇現在高度集中,一直很緊張。他很擔心高藝柔。
「這是關於孩子撫養權的問題,」高藝柔問道,「如果我和杜家爭奪撫養權,我贏的機會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