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心中都有數
2024-06-14 07:28:07
作者: 綠心
「你說誰?還有一個小姑娘也穿越了嗎?」牧遙心中有所疑問,看來裴珠光已經來過這個酒樓了,還和這個老闆見了面,那就是說,那日他是和裴珠光一起出的事情,裴珠光還救了自己一命。
「是啊,前幾天有一個小姑娘女扮男裝,看起來還是一個富家小姐,也是吃了我的南京板鴨,才見了我,說和我都是一起穿越過來的。」
老闆雖然沒有了剛開始因為懼怕牧遙六王爺的身份而漏出來的膽怯,但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面前坐著的這個男人,氣場非常的大,和他說話都會冒一層冷汗。
「我知道了,那這件事情就只有你我知道,如果以後有事情需要幫忙的話,可以來六王府找我,還有暫時不要把我也是穿越過來的身份告訴那位小姐,我怕生出來不必要的是非。」牧遙心中盤算著裴珠光現在的心思,確實是不太好猜測。
「好的,好的。」老闆拂袖擦了擦自己的額頭上的汗水,連忙點頭答應,這是在古代社會,一個禮數不到位的話,就會引來殺身之禍。
牧遙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之後,也不再流連於這家酒樓,從老闆的位置上起來之後就離開了,這裡以後或許會成為一個舒服的地方,在不想處理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的時候,這裡絕對會是一個絕佳的避難場所。
酒樓一樓的人都在期待著樓上會弄出一些非常大的動靜來,吃飯的心思早就已經消失了,一個一個的像是無頭的蒼蠅一樣緊緊地盯著樓梯口的方向,還有人小聲地討論著一會兒這個老闆會不會被六王爺從樓上踢下來。
相傳的六王爺霸道又艷俗,曾經因為看上了一個春風樓的花魁孫紅娘,在準備了銀子想將孫紅娘贖回買下娶回家的時候,得知那孫紅娘竟然看上的不是自己,而是看上了竇鵬之子才高八斗不學無術的竇靖,還當眾毆打了那竇靖。
當真就因為一個青樓女子竟然在街上大打出手,雖然那竇靖不是什麼好人,但是因為牧遙的惡臭名聲在外,老百姓每每拿這事兒說笑的時候,都像是在看這個王爺的笑話。
就在眾人眾說紛紜的時候,卻有人眼尖的看見了牧遙自己一個人正在慢慢地下樓梯,看上去一點點的事情都沒有,也不像平常見到的那樣臉上帶著一抹痞笑,現在的王爺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十分的冷酷,像是一個風流倜儻的公子哥。
看到六王爺沒有事情的樣子,眾人也就沒有了看笑話的樣子,而是連忙的轉過身去,繼續吃著桌子上還沒有吃完的飯菜,仿佛剛才的事情根本就沒有發生過,這裡的人也沒有見過六王爺來這裡。
牧遙從始至終就是一副漠視這裡人的態度,既然他們想看自己出糗,那又為什麼要順著他們的心理,因為現實中生活的周譽就不是一個愛出頭的人,雖然藝術精湛,救活了不少人,但是在非洲,每天有那麼多人的傷亡,周譽根本就沒有心思去想這些事情。
牧遙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酒樓,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不造了,長街上都沒有人了,倒是京城中開著的青樓和酒樓還是燈紅酒綠,少不了一杯酌的客人。
牧遙不清楚到底之前的六王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性格,就連那晚為什麼會出現在裴家,還出現在裴珠光的床上,這件事情還沒有弄清楚,一切都不宜十分的張揚,這件事情要自己的慢慢的去查。
在裴家休息的幾天,牧遙已經從裴家的下人的口中和對自己的態度上慢慢的也掌握了一些六王爺的真實風格,在哪裡住的每天晚上都會有不會看顏色的丫鬟敲自己的門,難道主動送上門來,爬上王權富貴的王爺的床,在古代就已經這麼的盛行了?
看來六王爺真的是一個風流的男人,設計的人肯定也是掌握了六王爺這一個致命的弱點,而且偏偏對象還是裴珠光,裴珠光代表了誰?
簡直是用腳想也能想出來的事情,裴珠光都免代表的是裴家,陷害自己的同時又想讓裴家丟了面子,想從這件事情上坐收漁翁之利的人,簡直不要太明顯。
肯定是竇鵬或者是於嘉其中一個人,竇鵬和於嘉向來是不合的,而且裴珠光在朝中一向保持著中立的態度,無論最後裴珠光倒向這兩方勢力中的哪一股,都對另一方來說是一個重大的損失,然而有人做出這種事情,肯定就是要逼迫裴珠光表態了。
可是,這兩個人現在都是嫌疑很大的人,究竟是誰呢?
牧遙再回王府的路上全部的注意力都用來想這件事情了,以至於差點走過了自家府邸,還是因為馬受驚尖叫,才將走神的牧遙的心思拉回來。
府邸門前的小廝看到自家王爺騎著馬現在這個點才回來,立馬就下了府邸前的樓梯,將牧遙騎的馬牽到自己的手中。
牧遙現在還是沒有適應什麼事情都需要別人伺候的身份,在現代社會,每個人都要把自己的事情做好,而且不麻煩別人,不因為自己的失誤耽誤整件事情的進展,也是現代社會提倡的美德。
但是來都來了,還是要儘快適應,把陷害的那件事情查清楚之後,再慢慢的想怎麼回去的事情吧。
牧遙沒有著急回自己的房間,而是來到了牧遙的原先這個身體主人的書房,今天也是牧遙第一次來到這個府邸,之前這個身體的主人究竟是住的哪一間房間,牧遙也是不知道的,為了不露出馬腳,牧遙只好用巡查的名義一間間的看過去。
不過這王府怎麼會這麼大,等到牧遙搞清楚書房是哪一間,臥室是哪一間之後,都已經到了深更半夜了,已經有丫鬟和小吏端著洗刷的水過來伺候自己更衣沐浴了。
牧遙現象反正也不急於一時了,就任由忙了一天的自己放縱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