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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0章 不想看你寶貝的遺容?

2024-06-14 06:41:01 作者: 杏花微雨

  白亮看著眼前這對背叛少爺的狗男女,憤憤然,「金少,你只有兩條路可走,一,走出這個房間,從此消失,二,帶走她,自生自滅。」

  白亮的話,自是代表了費南城的意思。

  費南城給他兩個選擇,一,自己走,二,與諸湘柔一起走。

  他很想不顧一切帶走諸湘柔,可是,他不敢,她們生的孩子在費南城手上,費南城多厲害的一個人啊!

  那時,他不得不佩服費南城縝密的心思,用孩子威脅他離開諸湘柔。

  金玉希咬唇,沉默不語,他懷裡的諸湘柔嚇得瑟瑟發抖,一雙烏黑的眉眼寫滿了恐懼與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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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後,在白亮森然又駭人的目光里,金玉希鬆開了諸湘柔,緩緩立身,頭也不回踏出那間讓他留戀不已的房間。

  就在那天晚上,諸湘柔奇怪失蹤,金玉希翻遍了整個M市,以及湘城,根本再難找到她的蛛絲馬跡,第二天,娛樂新聞就公布出諸湘柔高空墜下,血灑當場的駭人事跡,他氣勢洶洶,雙目刺紅,倫著拳頭衝進費南城起居室找他理論,費南城斜躺在牆角下那把貴妃椅上,姿態優雅,臉上無任何表情,不緊不慢對他說,「玉希,湘柔是我老婆,她去了哪裡?與你有什麼相干呢?她的事,我自會管,難不成你想逾越本份,想成為整個M市人們的笑柄?」

  費南城還提醒他,費家在M市的笑料已經夠多的了,他要再添一樁,他也沒什麼辦法。

  這話是在間接告訴他,諸湘柔是他費南城的人,死也好,活也罷,與他金玉希毫無關係,你給我戴的一頂綠帽,我沒找你算債也就夠了,你還好意思找上門來叫囂。

  的確,這件事,金玉希理虧。

  如果他金玉希要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來,費南城是絕不可能饒得了他。

  費南城腿殘了,也沒管過公司的事,但是,金玉希不敢小瞧他,畢竟,他是老夫人最寶貝的孫子,是費氏嫡系繼承人。

  在老夫人面前,費南城一句比他十句都管用。

  孩子消失,連同著諸湘柔的下落也一併消失。

  外界流傳的版本,都是經過費家人允許的情況下,刻意透露給新聞媒體的。

  咬著煙,金玉希痛苦地低下頭,在費氏,他忍辱負重,臥薪償膽近五年,其目的,就是想與諸湘柔母子團聚,諸安心嫁入費家時,在老宅院子裡第一眼見到她,他就覺得她眉眼與諸湘柔有幾分相似,所以,才會刻意騷擾她,後來,他找了偵探社也證實了楚千蕁是諸安心,而諸安心是諸湘柔的妹妹,洞悉了諸安心潛入鎏金別墅的目的,金玉希刻意做了許多的事,包括他用錢買通丁彩餵養鸚鵡,傳遞信息,指使丁彩在鎏金別墅影音室放入那顆有秦木兮跳河錄音帶的珠子,讓秦木兮墜河懸案事件再入大家眼球,成功吸引了盛天佑上門查案。

  知道葉唯昭把他當槍使,盛荷死時,他反過來將了葉唯昭一軍,而讓自己郎當入獄,成功躲過諸安心以及警察們的視線,以一個受害者的姿態出現眼前,費南城把他放出來,不過是想救白亮,而他出來的目的,是想尋找諸湘柔,所有人,各懷鬼胎,各有使命。

  如今,所有事情,一樁樁,一件件,清新浮現眼前,掐滅菸蒂,一抹手機玲聲刺破了寂靜的空氣,看也未看,抬指按下接聽器,還未聽到他的聲音,對方便呵地輕笑出聲,陡地,危險的氣息在空氣中肆意流竄。

  金玉希靜靜地等待著,他知道對面的人是誰,所以,他不急。

  見他這樣沉得住氣,對方緩慢開了口,吐字清晰,聲音鏗鏘有力,「不想看看你寶貝的遺容?」

  長指抓住了手機,關節用力到慘白。

  『啪啦』,是打火機擰開的聲音,為自己點了根煙,不疾不徐,「一個死人,有什麼好看的。葉唯昭,我不像你,我與她已經過去了那麼多年,她的模樣,我早忘了,之所以報復你,是因為咽不下的那口氣。」

  兄弟多年,都了解彼此,金玉希說的話是真是假,葉唯昭自會推敲。死水一般的沉寂,讓金玉希的心提到了嗓子尖口,「即便是再喜歡,不過一個陰陽相隔的人,而你就不同了,你的寶貝兒可在我手上,我想怎麼就能怎麼樣,噢,悄悄告訴你,你的女人,滋味美極了,比世上任何美味都要讓人流連忘返。」

  挑畔的話出口,金玉希聽到了對面男人抽氣的聲音,呵的一聲他又笑了,雖恨得咬牙切齒,卻還是淡定如松,「沒事,爺不要的女人,你想怎麼折騰都隨你,高興就好。」

  『啪』電話掛斷了。

  金玉希吸了口煙,緩慢吐出,倚在牆邊,靜靜吞雲吐霧,一抹影子從暗處閃現,聲音傻啞,「金少,葉少讓人打來電話,說明晚八點,為諸小姐舉行送別儀式,你在名單邀請之列,如果你不去的話,他就要在諸小姐屍身上打一千個破洞。」

  『砰澎』,打火機砸到地上,粉碎成末,空氣里氣體的味道,不由得讓人心臟一抽。

  「告訴他們,我會如約而至。」

  他不可能放任著葉唯昭傷害湘柔,她已經不再了,然而,她的屍體他們也不放過。

  卑鄙、無恥、下流、齷齪,費家沒有一個好胚子。

  扔掉菸蒂,金玉希進入健身房,擊了一夜的沙包,天明時,累得直接到了地面,雙手沾染了血跡,喘氣如牛的他,汗如雨下,葉唯昭,他的眼睛裡,靈魂里,血液里,沸騰的,全是對葉唯昭絕烈的恨與怨。

  當晚八點正,金玉希坐上了那輛開往目地江畔河府的賓利。

  他夾煙的手指,殷紅變淡的肌膚,旁邊還有許多陳舊的老疤痕,是以前拳擊沙包留下的,跟隨著他的人都知道,自從諸小姐消失後,只要一思念往事,他就會整夜呆在健身房裡,發瘋一般拳擊沙袋,簡直把沙袋當成了發泄情緒的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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