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章 梅弘相遇
2024-06-14 06:26:30
作者: 櫻花雨夢
既然如此祝梅自然就沒有拒絕的理由,更何況這兒也不是她能來就能離開的地方。
「謝堂主收留。」
於是祝梅便也在這德靈堂住了下來,可雖說她在此處算也安穩,可一刻也沒有放下尋找墨弘的事情來。
這不無巧不成書,在德靈堂的待了半月的祝梅去花園閒逛時,竟然也碰到了和水清雨一同來花園的墨弘。
「姑娘,你來這花園做什麼?」
祝梅在德靈堂雖說是少堂主的婢女,可這待遇又與普通婢女不一般,那便是祝梅在這德靈堂的府上可以隨意進出,並且需要什麼只要她一聲,自然就有人給她送到這手上。
這不,今日她嫌棄少堂主屋子裡太寂寥,想摘點花進去緩緩屋子的空氣。
眼下手中已是摘了許多盛開的月季花,各色都有,握在眼前女子的手中霎時好看。
遠處進來的墨弘一眼就被這處的風景所吸引,不由自主的來到了花園正中摘花女子身旁。
水清雨不明所以自是跟在身後也來到了只專注與摘花的女子。
她身後的婢女出聲呵斥,「大膽,竟敢摘花園的月季花,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聽聞呵斥聲音的祝梅,摘花的手猛地一縮,由於她在這德靈堂可隨意走動,並未有人告知她花園中的話不能摘。
如今摘了話,而且聽這氣急的聲音想必是這花對她也是極為重要的,臉色一變她急忙起身道歉。
「對不起,我不知道這花園的花不能摘。」
「算了竹香,這新來的婢女不懂事,不就是幾朵花嗎?摘了也就摘了,何必大驚小怪的。」
這花園的月季花開的正好,這也是她今日邀請墨弘來這院子的目的,可未曾想花竟被人已經摘了,那兒還有先前的美麗。
眼間的失落並未逃過祝梅的眼,她只好將好不容易摘來的一捧花遞給水清雨。
「我不知水姑娘喜愛這花,既然水姑娘喜愛,這花你拿回去放到花瓶用水養著也是能觀賞幾日的。」
「這摘下來的花兒,哪兒有長在花園的美,我看你是真的欠收拾,我這就去通知管家將你趕出去。」
此刻那竹香並未聽出這水清雨與眼前女子相識,她只顧得自家主子喜愛的花被眼前的姑娘給摘了。
「那水姑娘你說該當如何?」
水清雨方才以為是眼前女子從別處打聽到她名頭的,可現下卻是疑惑起來。
畢竟在這府中,見了她的人無不得稱她為一聲小姐,稱姑娘的那只是外面人的稱呼。
可這個丫鬟竟然這樣稱呼,她不得不多看了一眼,這一看不要緊,她竟發現了一個秘密。
「怎麼是你?」
祝梅早就認出了眼前的人,可她既然不願意認出她,她也不好在纏繞這層關係。
「想必姑娘是認錯了,我是新來的堂主丫鬟,我只是見堂主屋內太沒有生機了,這才摘點花草給屋子增添點氣氛,卻不知摘了姑娘喜愛的花,還請姑娘責罰。」
「花沒了,下月亦可生出,可若人沒了,便再也沒了氣息……」
這似乎感嘆的話,從哪兒聽到過,順著聲音尋去,那說話人的面孔卻是讓祝梅身體猛地一怔,一時竟不知作何反應。
「既然是為哥哥摘花草,那今日之事也便算了。」水清雨被掃了賞花的興趣,便走到一旁墨弘的身旁,「公子今日這花是看不成了,不如我們去游湖如何?」
而墨弘自然也認出了方才與水清雨說話的祝梅,顯然現在不是與祝梅相認的時刻,他便隨意敷衍了句離開。
不遠處祝梅看到那人是墨弘自然心中感慨萬千,有許多話想要問出口,可見他跟水清雨離開,她又知曉眼下不是說話的時候。
她急忙將目光移開,將早已摘下的月季花捧在懷裡,向她所住的地方走去。
兩人分別後各懷心思。
剛回到廂房,丫鬟竹香就耐不住性子說道。
「小姐,你剛剛為什麼阻止我處置那個不懂事的丫頭?」
只不過是府里的一個丫頭罷了,隨便尋個理由趕出去便是,現在出了這檔子事情,怕是往後在府中還有誰能聽她的話。
「你以為那人是普通人嗎?」水清雨臉色沉著,看起來不似方才那般輕鬆。
「她不是丫鬟嗎?」竹香不明所以的問道。
可看到自家小姐那陰沉如墨的臉,她又不敢再詢問什麼。
「對不起小姐,是我唐突了。」
水清雨一向對手底下丫頭不嚴,縱的丫頭也是有什麼說什麼,一點也沒有那嚴謹紛雜的規矩。
可剛剛墨弘對那丫頭的態度卻是令她起了心思,那祝梅明顯和墨弘是認識的。
可方才兩人並未直接說話,不行,這事情她的去找哥哥說清楚。
到了元辰所在的正堂,水清雨顧不得他此刻處理何事,而是直直地闖進去。
「哥哥……」
此刻正下棋擺盤的元辰聽聞焦急的聲音,並未抬頭直到人近前,這才隨意道。
「什麼事,竟要你如此慌張?」
這兒是德靈堂的府,還能有什麼膽大之人來尋麻煩不成。
水清雨卻顧不得許多,看了一眼四周,見無祝梅的身影才放下心。
「你房內新來的那個丫頭呢?」
別人不知元辰的性格,可她是知曉的,眼前這位男子,給外人感覺是風流倜儻一表人才的溫雅公子,可實質性卻是腹黑狠辣殺人不眨眼的魔鬼,如若不然怎會讓這偌大的德靈堂手下聽從與他。
「哦!」男子挑眉看向眼前的水清雨,「妹妹什麼時候連我這房內的事情也打探個清楚?」
「不是。」水清雨看這元辰不急不慌的樣子她便沒了耐心,一屁股坐下,「她是什麼身份你知道嗎?」
男人挑眉看向她,似乎再等待她下一句。
「她是祝梅,是祝桐將軍之女。」
本以為這話一出來會讓眼前的元辰多少變一下臉,可未曾想元辰只是沉默了一秒,又繼續擺棋,好似這事他早就知曉了一般。
「你早知曉了?」
這話是陳述句,非疑問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