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四章 綁架之事有眉目
2024-06-14 06:25:06
作者: 櫻花雨夢
只見祝桐卻不似秋雨那般焦急,而是笑著說道:「我當是什麼事情讓夫人寢食難安,原來時梅兒的事情啊?」
秋雨見祝桐得知祝梅常去宮裡玩耍不僅不擔憂反而還笑了起來,剛剛舒展開的眉再一次繃緊了去。
「我這與你說正事呢,你怎是這般態度。」說罷斂了斂眉再次道:「你也知道,那墨弘如今是太子,不是普通人,而我只是先前皇后娘娘的婢女而已,若是小梅不喜那太子也罷,當真是喜歡了那太子……」
後面的話秋雨沒有說,她相信祝桐也清楚。
「這事你無需憂心,那太子看不上我們梅兒自然是我家祝梅沒有那福氣,可若是太子看上我家梅兒,我家梅兒也喜歡,那我這將軍家的女兒自然也配的起皇家之子。」
「糊塗!」秋雨怒道。
「我家女兒能與皇后娘娘相比較嗎?一個是國公府嫡女,一個是婢女所出,墨弘如今是太子,梅兒去了能有好日子過嗎?」
不得不說,母親這個角色總是最心疼孩子的,往後的路是如何,她都想到了。
「你的意思是阻止讓梅兒再去宮裡見太子?」父親同樣是愛護自己的孩子,如今聽到夫人這般與他講解其中道理,他自然也知曉了其中利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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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是去求得皇后娘娘取消了讓梅兒隨時進出皇宮的令牌。」
沒有了令牌祝梅自然進不得宮,進不去自然也就見不到了,日積月累總是會將孩子心中的事情給打消了的。
「好,夫人即這樣說,那我就暫且一試。」說罷祝桐就起身準備進宮去。
「你怎這般急躁,待你進宮與皇后娘娘說時候再提起也不晚啊!」秋雨淡淡地道。
「夫人莫要擔憂與我,我這正要要緊事要告知皇后娘娘,這不是家裡的管家說,夫人心慌我擔憂是出了大事,這才先回家來看看。」
「那你快些去吧!」秋雨一聽有要緊事進宮,這下有愧疚不已,若是擔憂了皇后之事,那才是罪過呢。
祝桐在秋雨的催促下,自是收拾利落快速進了宮裡來。
此刻,皇后正在憂心前朝後堂之事,雖說這幾日以來至奏章都由太子哪裡批閱了,可現下墨梓鴻不在,這最後審核的工作還是落在了她的頭上。
聽到清溪報祝桐來了,她便將公務放在一旁,起身前去相見。
「祝將軍無需如此多禮,起來便是。」
祝桐謝恩以後起身,略有所示的目光四周看了看宮女與一干人等,繼續鞠躬作揖。
顧月此刻便知祝桐此來是又大事相商,便屏退了左右,這才繼續道:「祝將軍有何要事,現下可說,無妨。」
「啟稟娘娘,先前娘娘交代與我調查太子與家女在外被歹徒抓捕一事,眼下有了明目。」
「哦!」顧月一驚,先前雖說墨弘與祝梅安全回來,可近幾日裡以來,她心中憂慮不已,想必事情沒有表面簡單,便暗中尋了祝桐過來調查此事。
倒是沒有想到,竟跟她預料的一樣。
「你且與我細細說來。」
只見雍容華貴的婦人,頭戴風冠,腳踩一雙鎏金繡花錦鳳鞋,緩緩從高位上走了下來。
「你說什麼,和梁丞相有關?」顧月不可思議的問道。
梁丞相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怎可輕易能動,還是說,他早已有了叛國之心?
「是的,據我暗中調查得知,當日襲擊太子和祝梅之歹徒乃是梁丞相獨子跟班所為。」
對於祝桐的回報,顧月還是斂起了眼眸,似在考量其中之要害關係,要知道動朝中大臣,亦是要動國之根本。
可若是不動,現下已有了反叛之心,若是不加以扼制,遲早便會成為她額下的一把利刃。
這可如何是好,思慮良久,顧月打算將事情詢問清楚再做打算。
朝中如有如此惡人,也只會禍亂朝綱,令天下百姓受難於水火之中。
「可有證據?」
她前思後慮還是要將這朝中惡鬼要拔除干盡,只有這樣,她才能安穩將墨梓鴻交於她的萬里河山好好護著等待他凱旋歸來。
「娘娘,證據易找,只是這人難動?」
「你莫要擔憂,只要有足夠的證據,我定然會將這個紈絝子弟繩之以法。」
眼前女子那決絕的決心令眼前的祝桐為之一顫,可隨後還是將他之緣由說了出來。
「娘娘,卑職以為此事不行。」
「有何不行。」顧月雖也知道梁丞相之身份特殊,可不能因為他位高權重,就將整座城中百姓與不顧。「
「容卑職細細道來。」祝桐清了清嗓子這才繼續道,「娘娘,眼下那傷害太子與家女穿法只是梁丞相獨子之跟班,雖有梁丞相撐腰,可事情終歸跟班所為,如果我們貿然行動,他大不了將那個跟班送出來頂罪,我們不僅傷不了梁丞相,還會因此而得罪他,今後在朝中怕是……」
後面的話,祝桐不用說,顧月也明白,繼而她眼中閃過一抹光亮,「莫非將軍已有了良計。」
閃了閃眼眸的祝桐,思索許久這才道,「良計沒有,可卑職有一想法可說與娘娘聽。」
顧月擺手讓他繼續向下說。
「娘娘,卑職暗中調查得知,那梁丞相兒子梁仲有好色之行為,上次梁仲跟班,胡為打劫太子與家女,也只是因為看中了小女美色,他們好擼去天香樓,被他玩弄。」
「你的意思是,我們可以對這個天香樓下手?」顧月也是極聰慧的,古往今來,這紅塵之地是男子之溫柔鄉,卻也是女子之災難。
若不是家境貧寒怎會入了那花柳之地,可若不是男子喜愛,又怎會有如此多女子被自小賣入那花樓整日以粉為面,以笑為淚呢?
「娘娘此事萬萬不可!」
可祝桐卻是否定了顧月之猜想,這反倒讓她陷入了沉思,這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反倒是令她為難。
「怎不行,那天香樓害了多少家庭支離破碎,又為多少無恥之徒吸收了金銀財寶無數。」她氣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