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夜半投湖

2024-06-14 06:14:51 作者: 櫻花雨夢

  「娘娘你便放心,此人多年來,並未讓娘娘失望過,此事一定也能辦的漂亮的。」那侍女見王太妃消氣不少,這才起身在一旁緊忙小心伺候著。

  生怕再惹這娘娘不快,這一次王太妃倒也是未在動怒,只是將桌上之新上之茶水喝了幾口。

  這幾日倒是清閒的很,未曾有異樣之事情發生。

  太陽剛升上天日,太子晨起正被宮人伺候之洗漱之時,便有人匆忙進這寢宮,神色更是慌張不已。

  太子側目而視,面有不虞:「為何如此慌張?」

  那來人一聽這話,忙嚇得跪到在冰涼的地板上,可此刻說話,竟是也好似舌頭打結了一般,竟是說不出話來。

  半晌才從口中吐出一句話來:「回太子公子,卑職盯著的那名宮人出事了……」說此他停頓了一下繼續道:「昨夜跟隨的人說跟丟了,我們便連夜去找,可一晚上也未有下落,今早上竟是在荷花池中撈了出來,看那樣子是昨夜便投湖自盡了……」

  下屬說忙磕頭求饒:「屬下罪該萬死,望太子處罰!」

  「真是一群廢物,這麼點事情都做不好,要你們何用?」太子一臉怒氣,說罷更是一腳踢與那跪在地上之人。

  

  那人竟是生生挨下了一腳,繼續道:「太子,說的是,是屬下辦事不力,為太子增添了麻煩。」

  這話說完,太子更是怒火難當:「不是讓你們暗中行動,以免打草驚蛇?可你們竟是連著蛛絲馬跡都未尋到也就算了,竟是連人都給丟了,你們是飯桶嗎?」太子不是沒有想過王太妃會有所行動,只是沒想到竟這麼快,而她手下之人,竟是無力招架。

  「屬下暗中行事未曾驚動,只是不知那宮人為何半夜投湖,待屬下等發現去撈時便已經是斷氣了。」這已是他們想不通之事,也是線索之處。

  畢竟人剛一落水,打撈及時也不至於那麼快便沒氣了,他們發現迅速,打撈更是及時,可那人撈上來是已經是死了。

  這讓在場之眾人,更是面面相覷,生怕是生了鬼事,故他才匆匆來向太子之報導。

  太子踢了幾腳,倒是平息了些許怒火,口中只是還依舊道:「無能之徒,竟還這般理由!」

  太子但凡一想到那宮人身上帶著王太妃之罪證,他便憤恨難平,現在人這一死,線索自就斷了。要想再抓住王太妃之把柄,怕是比登天還難。

  如此一來,他便是連吃飯之心情都沒了,只是洗漱完畢,與其淡淡道:「屍體現與何處?」

  「剛打撈上來,還在湖邊。」侍衛不敢怠慢自是很快回答。

  「前邊帶路,我這便去瞧瞧!」下屬不敢怠慢,自是領著太子變去了湖邊。

  太子帶過來的仵作看驗了下那宮人的屍體,便是搖搖頭道。

  「如何?」太子心急道。

  「回公子,這名宮人確是溺亡,但溺亡之前便已失去知覺故不能排除他殺!」老仵作答道,只是這太子又怎會這般輕而易舉放棄只是,只是猜測道:「是否中毒?」

  只見那老仵作卻又是皺緊了眉,再一次四處用鼻聞之,這才道:「非也,應是飲酒過多,導致醉酒昏睡,且身上並無其他傷痕,倒是應排除他人作案,許是醉酒跌湖!」

  答案不甚太子滿意,可如今這宮女便是唯一之線索,聽了仵作這番話,太子自是不死心,便傳令人去徹查昨夜宮人落水一事。

  可最終結果便是:宮人與人飲酒,一時興起,便是喝多了,同行之宮人無法搬動,便去尋人,誰知折回來卻見人已不見,以為那宮人回了寢房,便各自回去了。

  而盯梢的人則也證實,那宮人跌湖之前確實與人飲酒,中途也是醉倒在湖邊,後來見她走回去進了屋了,以為是其躺下睡著了,便放心卸下,半夜最是犯困的時候,待到隔日晨起醒來便未見人上崗,才知出了問題。

  太子氣急,如此天衣無縫之事,怎是能發生之事,擺明了便是那王太妃下手將那宮女害死,可偏偏揪不出任何線索,只能暫時將此事作罷。

  沒有證據,太子自是奈何不了這王太妃,行事作風更比從前防備,要想再對其下手,只怕是難上加難。

  午後下了場小雨,雨過天晴,陳鈺到便來東宮拜訪。

  太子本不想見,可這幾日發生之事,對其昔日這個兄弟來,他也釋懷,便勾唇一笑,宣他進來。

  他倒是想看看陳鈺今日來來拜訪他,這葫蘆里究竟會賣什麼藥出來。

  思索之間,那陳鈺亦然是進來,行跪拜禮:「太子公子安好。」

  太子頷首扶起,請人入座:「你我是兄弟,這又在自家裡,自是不用這樣拘束,來了坐下也便是了。」

  陳鈺雖應承著,可該有之禮數自是一件沒少:「太子公子嚴重了,這君臣之禮,自是何時都不忘記的。」

  雖然太子還不是一國之君,可追究其是太子,和皇上也就差了那麼一點兒?」

  太子聽其這麼說,心中之火氣減少了許多,只是冷漠道:「不知今日兄弟這般來尋我,可有何要緊事,要與我之說來?」

  「臣弟先前在府里聽聞朝華宮失水一事,,母后經這走水一事定然是嚇壞了,如今這臣弟已出宮立府,外男身份不好踏入後宮,臣弟想知道母后這幾日安康可否?」陳鈺說的誠懇,由不得人不相信。

  如若是之前,太子自是會相信與他,可如今經這許多事來,他若是在不清醒,那便真是沒有救了。

  由著他對陳鈺早便生了這芥蒂,當下說起話來更是冷聲冷語道:「你是希望好還是不好呢?」

  此話之深意自是顯而易見,陳鈺當即嚇得跪倒在地上:「公子誤會臣弟了,臣弟是真心擔憂母后之身體。」

  「你是否真心,我不知道,不過,這幾日母后雖受了驚嚇,可有人細心照顧,已經是恢復了,你還是先退下吧!今日之奏摺還未批閱。等空閒了,便去尋你。」太子只是敷衍道。

  「臣弟知公子這幾日為朝華宮一事奔波勞累,特獻上百年老參一支。」陳鈺將錦盒置於桌上。

  太子睨一眼錦盒,語氣冷淡:「這人參倒是不必了,這可是個好東西,你自己個兒留著便是了。」

  陳鈺還想說什麼,可觀其太子之神色,今日必是不想出門,他只好淡淡說了一句:「昔日好友,

  陳鈺卻是一句話也不曾說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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