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四章 陷害
2024-06-14 05:44:19
作者: 雲夢
上課輸出知識是爽,但是上多了也很累。這一天諸葛輕歌上完課,正打算和秦睿吐槽上課是真的累,就看到秦風快步走了過來。
「見過王爺、王妃娘娘。」
秦睿見了秦風的樣子,一看便是有事要說,於是就提前問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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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也是沒打噔:「最近我們的探子發現了一些異樣,眾多世家有了些動作。」
本來坐在一旁喝茶潤嗓子的諸葛輕歌這時候練吞咽的頻率都變慢了,顯然是想聽秦風在說些什麼。
「繼續說。」秦睿低著頭若有所思。
「這幾日,幾大世家經常舉辦一些宴會,互相邀請著參加,交往甚密,而且經常會在街上看到有些人交頭接耳,甚至連陳家的陳奕也有些動作。」
聽到這裡,秦睿抬起了眼皮,問:「陳奕?他不是一直都以溫潤出名,從不參與各大世家之間爭鬥嗎?」
「是這樣,但是下屬們發現,最近陳奕不僅經常偷偷出入各大世家,而且以前經常請書友會詩的癖好也減少了很多。」秦風如是解釋。
「也不奇怪,畢竟陳奕始終是宰相之子,就算再怎麼偏好詩詞,愛與各大名門公子交好,也是要繼承家業的人,只是如今頻繁出入各大世家,怕是要開始結黨營私了。」諸葛輕歌放下杯子,起身說。
秦風點了點頭,繼續說:「王妃所言極是,只是他們究竟在盤算些什麼,屬下們暫時還沒查出來。」
「沒查出來也是正常,幾大世家雖然有些腦子不好使,但也不全是這樣,不過要繼續查下去,能查出什麼最好。」
秦睿說完,又想了想,說:「只是著陳奕,以往外人口中他幾乎不與人相爭,但現在想想,他喜愛與各族公子交好,從不近女色,倒也是引得人深思,可見這人心思沉重。」
「哦?」諸葛輕歌隨口一聲。
「與各族公子交好即是拉攏門客,從不近女色可見此人毅力非凡,胸懷大志,不可不防。」秦風接著說著。
諸葛輕歌卻在一旁嬉笑:「怕是個無能……」
「無能?」秦風皺眉,問:「這般動作,怎麼會是無能呢?這京都公子上百個,過半都是好色之徒,能有他這胸懷,我看不得不防。」
「是啊!我覺得秦風說的有道理,你又為何會說陳奕無能呢?」秦睿同樣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諸葛輕歌眼看不好解釋,就應付著:「我只是隨口說說,你們還是得繼續觀察,以我看,不管他們有什麼動作,多半都是對著你來得,務必得應付得當。」
秦睿點了點頭。
「你再吩咐下去,加派人手,好生盯著每個可疑的人,另外你親自帶人去調查一番,不過儘量不要打草驚蛇。」
「是。」
說完後秦風就離開了。
「看來這些人不弄死你,是不會死心的。」
「非也,我看是他們不死,才不會死心。」
飯點過後,沒多會就傳來一聲急報:「不知為何,除了守衛以外,所有的士兵幾乎都上吐下瀉,好像是中毒了!」
「中毒?」
諸葛輕歌與秦睿一聽,趕緊起身前去查看。
這件事不可能是巧合,諸葛輕歌心裡很清楚,畢竟再巧也不可能整個軍營都吃壞了肚子。
她知道世家肯定會有所行動,但是絕沒想到有這麼快。
諸葛輕歌剛出大營就聞到一股令人作嘔的味道,諸葛輕歌也差點沒忍住,趕緊掩住了鼻息。
反倒是一旁秦睿像是沒事的人一樣。
秦睿看了看諸葛輕歌疑惑的眼神,便解釋說:「腐爛的屍體可比這個難聞多了。」
諸葛輕歌撇了撇嘴。
二人在人群中走了一圈,諸葛輕歌就拉著秦睿去了伙房。
扶著做飯的火頭軍聽說秦睿來了,早早就跪下來求饒。
「王爺,小的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這飯菜我也都吃了,可是也沒什麼事,不知為何……」
秦睿看了一眼火頭師傅,擺了擺手,然後讓人把所有的火頭軍都關押了起來。
「你懷疑有內奸?」諸葛輕歌問。
秦睿乾脆反問:「沒有內奸就不該抓起來了嗎?」
「那倒也是!」
諸葛輕歌嘗了一點飯菜:「這飯菜可真的難吃。」
「戰場上為了能夠減少不必要的飲水,一般的菜都是很淡的,因此根本沒什麼味道。」秦睿解釋說。
「今天的菜可不淡,反而有點咸!」諸葛輕歌應聲反駁。
秦睿一驚,問旁邊的士兵:「嘔吐、拉肚子之後可還有別的症狀?」
士兵摸了摸肚子,搖了搖頭,就感到有些乏力。
諸葛輕歌突然有些不敢相信,難道只是簡單地吃壞肚子了?
秦睿又吩咐旁邊的侍衛,讓他們把火頭軍都帶了回來,安排他們重新給士兵做飯。
「真的只是吃壞了肚子?」諸葛輕歌問。
「嗯,士兵們一直都是習慣淡口,這次鹽的量突然增大,他們自然受不了,都會感到口渴,於是就去喝水。」
二人走到一個小溪邊,秦睿指著溪水說,這才是源頭。
「你是說,下藥的人在上游?」諸葛輕歌問道。
「沒錯,但是現在不在了。」
諸葛輕歌輕撫衣袖,說:「看來有人是要陷害王爺你了。」
第二天,本不應該是早朝的日子,可一大早秦睿就被宮裡的太監喊去了皇宮,說是皇上應眾大臣之請,還將士一個公道。
果不其然,秦睿到殿上之後,除了那些沒來的大臣,其他人早早已經在等候,就等批鬥秦睿。
「皇上,攝政王雖為您的兄長,可三軍將士才是我國之根本,他們將來都是要為我大齊流血的人,怎能被他如此虐待。」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附和。
秦睿沒有說話,依然一副坦然自若的樣子屹立在大殿中央,只聽著兩旁十幾號人的指罵。
「皇上,您看,要論法,如今他這算是犯下了大罪,就算他是皇親國戚也不能一點認錯的態度都沒有,簡直是……」
秦睿突然轉頭,看向他:「不知丞相如何一口咬定是我虐待將士呢?」
「即便不是你虐待,也得治你個治軍不嚴之罪,事關三軍,豈能罷休?」
「我是說,這件事我特地囑咐過屬下的人不要外傳,你又是如何得知?」秦睿勾起嘴角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