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 真假不明
2024-06-14 05:34:32
作者: 流木隨波
「本公子先前從未說過什麼得罪人的話,為何你是那樣的表情?」
這麼一說,還以為可以過關的侍從臉色猛然白了一截。
他能說是因為這鬧市區常常會有些不知好歹的人敲他們門府惹人惱煩。
但是贏翟實際上是將此事猜了個七七八八,之所以這麼問,也僅僅是提剛才的事情出口氣。
「罷了,這種事情也不應當問個看門的。」
「帶本公子去見見你們的老爺。」
那人聽了點頭連連,幾乎是用連滾帶爬的往屋裡去。
但是一眼望去,在屋內的人大多都愁眉苦臉,要不是這王府沒有人披麻戴孝,只怕說有人死了都有人信了?
"這王府的人也是邪門,一個兩個的怎麼都沒沒點規矩。」
贏翟正坐於主位上,不遠處的隨從則是一臉狐假虎威的表情,正對著面前的王家小廝陰陽怪氣。
小廝低著頭,唯唯諾諾的應聲。
他也是欲哭無淚,主人家不靠譜,怎麼最後反而要讓他們這下人來背鍋?
「王,王府小主子多日未歸,家主大人也是四年成疾,如今還在榻上,還望大人……還望大人見諒。」
那小廝不說話,混是一副不把他放在眼底的模樣,只留下一句知道,就頭也不回的往屋內走去。
「公子,那下人所說,王家家中小子不知所蹤,多日未歸。」
「王大人乃一屆文官,又不需要他上這著急,要不需要他手握兵器?怎得這人在咸陽城好生生的,還能消失不成?」
眼看勸說不動,那個小廝滿臉焦急,只能不斷的向一旁的人使眼色。
又不是他們非要這位公子過來,若非今日突然造訪,他們王家在什麼地方消失都沒人知道!
證書化纖有一人匆忙趕看見贏翟,抬手便拜。
「公子遠道而來,草民竟未曾迎接,實在罪該萬死。」
他一邊說著,一邊抬眼去觀察贏翟身邊的二人,視線觸及魏忠腰間掛著的佩刀,不由得躲閃一瞬。
他自以為掩藏的很好,說不出一舉一動都被贏翟收入眼中,忽然,他眉頭一皺,開口道:「王大人不在府上?」
來者與王莽的長相有七八分相似,但是他究竟是非本人,贏翟還是可以分得清楚的。
「家兄不日前,因為么子不見蹤影,便去找尋,至今未歸。」
他始終低眉順目,話語中也沒有一絲一毫的錯處,但是贏翟卻從中察覺到一絲不對。
「你抖什麼?」
聽到這話,那人一臉疑惑得抬起頭來,仿佛不白贏翟的話。
「魏忠賢。」
贏翟不想和他說話,開口喊出身後的人。
「奴在。」
他他說我指著面前穿著官服的人:「帶走。」
「諾。」
王大人不明所以,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周圍的東廠之人家住了胳膊。
「公子!四公子!草民這是犯了何罪啊?」
他一邊問一邊掙扎,但是就憑他這無力的四肢,自然是掙脫不了東廠的束縛。
「究竟有何罪你心知肚明。」
贏翟沒有半點解釋的意思,抬手道:「回府,把本公子要知道的事情統統從他嘴裡撬出來!」
東廠護衛震聲應是,中氣十足的聲音仿佛能把屋頂都給掀翻!
這樣一來,王家的人都顧不上什麼禮節,帶著兒子如過的表情,通通堵在了門口,生怕東廠的人就這麼將人帶走了。
一個貴婦打扮的人最是著急,她髮髻凌亂,臉上的胭脂不知為何大大辦兩口子也經濟差了一半,要不是看出他身上的東西價值不菲,估計都要有人把它當做從哪個事情街巷中跑出來的瘋女人!
此時,這位貴婦站在門口張開雙臂,如同護犢子的老母雞一樣,瞪大了眼眸。
「公子,即便您身份尊貴,但者大秦的戒律還在,即便是您,也不能無緣無故的將我們當家的帶走啊!」
贏翟眉頭一挑,仿佛質問般。
「這麼說來,還是本公子做錯了?」
他話語中的冷意讓人膽寒不已,那個貴婦人也不意外,面上的恐懼之色,明明白白的寫在臉上,塗了一層胭脂的臉,似乎變得更白了,那模樣好像是從地上爬出來的惡鬼。
「那好,本公子且問你,欺上瞞下,以權謀私,你可知此此次在秦律中該當何罪?」
貴夫人沒想到贏翟會會這樣問,一時間愣了神,面色呆滯的望著他。
但是贏翟卻後撤一步,阿青則擋在了那婦人與贏翟中間,徹底隔絕他再去打擾的可能。
「欺上瞞下者,無論是做出這般事情的,還是為此包庇之人,罪律當斬!!」
阿青的話擲地有聲,但是對那個貴婦人而言就猶如晴天霹靂!
她瞬間失去了利息,跪倒在地地,而那邊被東廠戶外架著的人也是一臉慌張。
「公子,您這說的是什麼話?秦律中……有這一條?」
他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卻得到了贏翟的一個冷笑。
「你覺得應當如何?」
那還真不知道。
那人低下了頭,生怕自己再多說一句,就會被面前的人當場砍了腦袋。
要知道,當年刑場三天三夜都洗刷不掉的血腥味,如今他們都還是記憶猶深!
「從實招來吧。」贏翟如利劍一般的謀某人落在面前二人的身上:「王大人究竟去了什麼地方?」
並排跪著的夫妻二人動作整齊的倒了一抖,這信息無比的模樣顯然是藏著東西。
贏翟並不打算和他們客氣。
「既然你們現在想不想來,那麼讓他來幫你們回憶一番。」
還沒等到兩人想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卻忽然真的不遠處想起一個孩子的聲音。
「放開!放開我!」
只見一個身形高大的漢子闊步走來,而他手中正提著一個孩子的衣領子。
後者不斷掙扎,好在那衣服足夠寬大,被那漢子這麼一扯,不至于勒住他的脖子。
兩人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盯著被人抓住的那個孩子。
「現在想起來了嗎?」
這已經是赤裸裸的威脅,按照嚴格的戒律來算,其實也但是要蹲大牢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