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好好對她
2024-06-14 04:31:16
作者: 亦姎卿卿
不過雲遠揚說對了,她,殺人誅心是沒錯,但是她也只會以牙還牙,不會去害那些無辜的人,與尚書府那一家子還是有很大差別的。
「你餓不餓?我去給你燉湯。」喬靖瑤話落準備離開。
她不想再和雲遠揚獨處一室了,這種被人看透的感覺,她很不喜歡。
「本王為何沒有毒發,也是因為你的緣故吧?姜氏本事真是不小,竟然能養出你這麼個毒人。」雲遠揚並不打算讓喬靖瑤這麼走了,繼續揭開她身上的秘密。
喬靖瑤有原主的記憶,即便冬雪不解釋,她也知道她是個毒人,只是她並不知道自己的毒也可以救人。
姜氏從小就給喬靖瑤餵不同的毒藥,然後再餵解藥給她解毒,怕的就是喬靖瑤在深宅大院裡被人毒害。
事實證明,姜氏是對的,但是姜氏沒有想到的是,原主並非被毒死,而是被連日的毒打和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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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主昏迷之前,喬靖凌還給原主吃了百毒丸,更是加劇了這副身子的毒性。
「你這輩子,只能嫁給本王,因為本王百毒不侵。」雲遠揚似笑非笑道。
「百毒不侵,你是要笑死我嗎?百毒不侵的你,那現在為何又躺在這裡?」喬靖瑤不屑一笑。
「蠱,算是毒的一種,正好與本王所練的內功相互抵抗,否則本王完全可以逼出蠱毒。」雲遠揚解釋道。
「行吧!你身上的毒怎麼解,或者是藥王谷怎麼走,你告訴我,我去一趟請人來給你解毒。」自己的一切雲遠揚都知道,喬靖瑤也懶得對他嬉皮笑臉了。
「不必,本王有個最好的辦法,不必去藥王谷,今天便可將毒解開。」
「什麼辦法?」喬靖瑤不解的看著他。
「咱們雖然還未成親,但是可先行夫妻之禮,你我身上的毒性融合,毒便解了。」
「窩草!不要臉,我現在這個鬼樣子,你也下得了手嗎?你剛剛不還叫我不要覬覦你的美色嗎?」
「是本王覬覦你的美色,可以嗎?先把本王的毒解了,本王回京後便接你回京,名正言順的娶你。」
「神經病,毒死你算了。」喬靖瑤打開門氣呼呼的離開了。
見喬靖瑤離開,雲遠揚唇角勾起一笑,他就是想逗逗她,誰曾想她每次都這麼不經逗,幾句話就生氣了。
……
傍晚,喬靖瑤將燉好的魚湯和包子讓夏雪端進屋去給雲遠揚吃,她實在不想和他獨處。
記得每次和他獨處,都很不自在,仿佛自己所有的心事都能被他看穿。
下午的時候莊偉斌去摘了不少芹菜送來,還有桂花,喬靖瑤綁了一束花找了個不用的陶罐裝著,叫夏雪也一起拿到雲遠揚的房間放著。
這個季節還有桂花,也是難得,喬靖瑤將剩下的桂花拿來準備做桂花糕,剛好周心菊來了,正好給她打下手。
這是喬靖瑤穿越之後,第一次這麼盡心盡力的做糕點。
房間內。
「喬靖瑤呢?」雲遠揚看著放在桌上的桂花問道。
「回王爺的話,小姐在做桂花糕。」夏雪有些戰戰兢兢的回答,雲遠揚氣場太壓迫人,壓迫得夏雪都不敢抬頭,恨不得將魚湯一下子倒進雲遠揚的嘴裡後趕緊跑。
「桂花?誰送來的?」
「莊偉斌公子送來的,村裡有棵桂花樹興許是順路摘過來的。」
「別的男人送她的東西,她往我這放?扔出去。」
「是……」夏雪將湯放在雲遠揚手邊的桌上,端著桂花往門外狂奔。
等夏雪走後。雲遠揚端起魚湯輕抿了一口,看著手裡的碗淡淡一笑,眼中也多了一絲訝然,沒想到喬靖瑤又給了他一個驚喜。
喝完了湯,心裡不禁感嘆喬靖瑤真是個講究人,都窮成這樣了,還敢買瓷器來用。
廚房內。
看著夏雪端出來的桂花疑惑問道;「怎麼了?他不喜歡嗎?」
「公子說別人送你的東西別往他那放。」
周心菊聽到夏雪這麼說,偷笑道;「妹子,看不出來你這哥哥還是個講究人,別人送你的他嫌棄呢。」
喬靖瑤聞言臉都黑了,怎麼就是別人送的呢?人家就是順手摘來的,罷了,不喜歡正好,做桂花糕還差點,正好拿來做桂花糕了。
……
糕點做好後,讓夏雪端進屋,夏雪愁眉苦臉的,叫秋雪,秋雪早不知道躲哪裡去了。
無奈喬靖瑤只好叫站在門邊的莊伯修端進屋,莊伯修一臉納悶的端著糕點進屋,她想不通明明是喬靖瑤的哥哥,喬靖瑤幹嘛端個點心也要他去送,屋裡是有鬼嗎?一個個的這麼怕。
他剛這麼想,進屋他就立馬體會到了什麼叫六月飛霜,他本想抬頭直視雲遠揚一眼,卻被雲遠揚的氣場壓迫得愣是沒敢抬頭看,放下點心就想走。
「站住!」
「呃……有事嗎?」莊伯修硬著頭皮抬起頭。
「莊伯修是嗎?」雲遠揚雖然沒有見過莊伯修,但是卻肯定的說道。
「是,那……什麼,小舅子,我雞鴨還沒有喂,我先出去了。」
莊伯修緊張得花都說不利索了,可雲遠揚卻不管他緊張不緊張。
「小舅子?」雲遠揚轉念一想便明白了喬靖瑤的用意,說他是喬靖凌,是目前最好的辦法。
否則一旦有人知道他還活著,皇帝和太子肯定會派人來刺殺他,讓他徹底消失,對喬靖瑤的安排,讓她對喬靖瑤再次改觀。
什麼柔弱嫡女,腦子簡單,任人欺凌,都是喬靖瑤做給別人看的,他對喬靖瑤真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這段時間,我姐姐辛苦你照顧了。」雲遠揚不咸不淡的開口。
「不不不,是她照顧了我才對,自從她來到我家,我和我娘才能過點人的日子,小舅子你千萬別客氣,我會好好對她的。」
聽到莊伯修這番話,雲遠揚的臉瞬間就黑了。
眨眼之間,雲遠揚起身右手持著匕首一揮,寒光一閃,手起刀落,仿佛一陣寒風撫過莊伯修臉頰,那鋒利的刃口幾乎是貼著他的腦門削下,冷意逼人。
匕首落下,莊伯修額頭前的一縷青絲也跟著飄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