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四章有過之而無不及
2024-06-14 04:11:30
作者: 林三月
想不到溫汜卻好像很是興奮的沒有搭理溫伶,就這樣拿著這張紙,向著南煙的院子裡跑去。
「誒!」
溫伶徹底傻了,她沒有想到對方會有這樣的舉動,也一直想不通,為什麼要這樣追在後面。
可是想要追卻也追不上了,只能氣喘吁吁地留在原地,隨後調整好了,又回到自己的院子裡去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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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汜一路跑到了南煙的院子裡,南煙本來沒有多想,以為溫伶年紀小,但應該也是一個明事理的姑娘,所以才在自己的院子裡安然自得。
直到溫汜突然出現在她面前,手中提著的東西明顯就是自己剛才給溫伶寫的南煙,這才黑下了臉來,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溫汜雖然表面上看似惱怒,但他的眼神里卻多了一絲沒有人察覺出來的期待。
他提著手中的東西伸到了南煙面前,隨後向著她詢問道:「為什麼要寫這種東西給溫伶?是不是因為你還在乎我?」
南煙沒有給出任何的回音,但是光憑著對方的這些話和手中的東西,就足以明白自己是被出賣了。
看來她所做的那一切終究還是沒有給對的人,於是就嘆了口氣,選擇了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看著她好像要轉身離開的樣子,溫汜又怎麼可能就這樣放過她?
一把就將南煙拉了回來。
南煙忍無可忍地回復道:「你和她都管好自己,以後不要來招惹我。」
溫伶本來是打算回來之後等待著好消息的,想不到到了天黑都沒等到溫汜前來。
要知道從她入府的這段時間以來,早就已經習慣了每日有溫汜陪伴,特別是到夜晚的時候,幾乎溫汜每天都會來到她的院子裡,無論是做些什麼幾乎都會陪在她的身邊。
可是現在突然之間就沒了蹤影,讓溫伶覺得很不習慣,卻也沒有對此多做懷疑,只是向著自己身旁的丫鬟詢問。
「你們的溫少爺現在到底在哪兒?難道還在自己的書房裡辦公不成?為何到現在還沒來?如果再不來的話我都要歇下了。」
那丫鬟顯然是知道些什麼的,所以顯得有些欲言又止,似乎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一般。
不過看她這副樣子原本就有些狐疑的溫伶,當然是更加有了猜測,她連忙再次開口向著對方質問。
「你倒是說啊,你們溫少也不是說了嗎,將來我在這裡就是主子,主子問你們的話,你們也不答應嗎?」
那丫鬟一看對方都這樣問了,於是也就只能回答道:「回姑娘的話,今夜溫少爺他在南煙夫人那裡歇下了。」
這下好了,換成溫伶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早已習慣了溫汜的存在,可是現在對方又突然出現在那個給自己寫了信,告訴她要遠離溫汜的人的院子裡,這又讓溫伶如何能夠不瞎想。
於是溫伶只覺得確認了心中所想,之前的一切猜測都是正確的。
南煙為了讓自己遠離溫汜,從而自己獨受恩寵,所以才會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溫汜覺得自己恨得咬牙切齒,對方的一切都好像是在逼迫著她離開一樣,她偏偏不能遂了她的意。
畢竟她好不容易有了這樣好的生活,就不可能再輕易的放棄了。
可是她又哪裡知道,分明是因為今日溫汜去到南煙院子裡的時候,南煙的舉動激怒了他,所以溫汜才會用懲罰的方式來對待南煙。
乾脆就強迫著她侍奉自己,這才留宿在了南煙的院子裡,沒有去找溫伶。
但是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已經來不及了。
溫汜也不知道自己造成了什麼下場,至於南煙恐怕就算是猜到了也不會多管。
因為她已經決定不再去管這個新來的小丫頭的一些事情了,她只覺得對方可能還不如從前最執迷不悟時期的溫伶。
甚至要比那個時候溫伶的醜態有過之而無不及,她當然是管都懶得管了。
當天夜晚。溫伶就再也沒有入睡過。
她根本就睡不著,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乾脆就把給自己守夜的丫鬟全部都召集了起來,讓她們去幫自己找幾樣東西。
幾個丫鬟聽說了溫伶要找的東西之後,都覺得十分古怪,可是也沒有多想,立馬就下去吩咐了。
沒錯,溫伶拜託她們給自己找來了南煙的生辰八字,打聽到了這些東西之後,又讓她們幫自己找到了繩子和小刀以及銀針一類的東西,還有許許多多其他的小型工具。
大家都不知道她要做些什麼,但也大多沒有多想,畢竟她們這些做下人的也沒有機會去管主子們之間究竟是如何去爭鬥。
而且這都大半夜的了,溫伶不睡,她們這些做下人的還是要睡的。
如果不是因為溫伶最近這一段時間受寵至極,現在恐怕她們早就已經進入夢鄉,而不會去搭理溫伶的這些無理的要求。
畢竟溫伶也只是一個剛剛被抓進府來的美人罷了。
可是誰叫溫汜,最近這一段時間除了今日以外都在溫伶這裡,所以顯得溫伶獨受恩寵呢。
她們也只能照做。
待到下人們都下去了之後,溫伶就拿著這些工具來到了桌子上,開始自己動手製作了一個簡易的巫蠱娃娃。
她卻覺得這樣的方式很有用,將南煙的生辰八字貼在了上面之後,就用銀針一下一下的在上面扎著。
這個本就製作粗糙的巫蠱娃娃,更是沒了原本的模樣,再加上此時的溫伶氣得不行,一邊拿手中的銀針扎著這個娃娃,還一邊惡狠狠的嘀咕著:「老老實實做你那不受寵的正牌夫人不好嗎?明明都年老色衰了還要出來爭寵,難道你是覺得能夠爭得過我嗎?去死吧!」
外面守夜的丫鬟雖然聽不清裡面的動靜,但是光看燭光映出來的溫伶正在扎小人的倒影,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至於那溫伶就好像是魔怔了一樣,越扎越來勁,只覺得手中的東西都快要被她扎漏了一樣,心中的快感也襲來了。
沒人見到她如此變態的一面,也就沒人知道她後來會發展成什麼樣子。
可是如果有人看到了,恐怕也只會感嘆一句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