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不歡而散的晚餐
2024-06-14 03:25:51
作者: 卡哇伊
「那你呢?昨晚趕我走,今天就和薄澤文大庭廣眾之下拉拉扯扯,你是不是心裡還有他?」
「呵呵,」沈鳶暗笑著,「薄逸崖,你說這些你不覺得可笑嗎?我和澤文是朋友,他只不過想和我一起吃個飯罷了。」
「一起吃個飯?可笑的不是我,可笑的那個人是你吧,沈鳶!你難道不知道我弟弟還喜歡你嗎?」
薄逸崖說著,手上的力道更大了。
「你放開我!薄逸崖!」沈鳶掙扎著,「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那是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你是我的女人,你和別的男人一起吃飯,卻不和我在一起,我當然要管!」
「你的女人?薄逸崖,外面那個身高一米七,家產萬貫的才是你的未婚妻!」
「你非要這樣說傷我的心嗎?你知不知道,我的心現在在滴血?你摸摸這裡,它心疼的快要碎掉了。」
薄逸崖說著,拿起沈鳶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
沈鳶甩掉他的手,「讓我走!」
「你非要這樣嗎?算本少爺求你好嗎,呆在我身邊,哪兒也不准去。」
「我想去哪兒是我的自由,你無權干涉,放開我,我要出去!」
「不放!」薄逸崖握著沈鳶的肩膀。
「你再不讓我就叫人啦!」
「沈鳶,你非要做到這樣嗎?」薄逸崖鬆開了手,看著沈鳶說道,「你要是執意如此,那就走吧,我不留你,你要是走出這個門,我薄逸崖就當從來沒有認識過你!」
說完,沈鳶推開薄逸崖,大步走了出去。
薄逸崖跟在她的身後,心碎了一地。
薄澤文和徐桑妮兩個人在外面等得心急,點的餐已經上了。
「小鳶,怎麼去了這麼久,你可算出來了!」
薄澤文看到走出來的沈鳶說道。
「澤文,不好意思,我臨時有事要先走了,很抱歉,下次有空我請你吧!」
「怎麼了?」
薄澤文看到面色蒼白的沈鳶,關心的問道。
沈鳶搖了搖頭,轉身離去。
緊接著,看到同樣面色不佳的薄逸崖走了出來。
「逸崖哥哥~你怎麼現在才出來啊?」
徐桑妮關心的問道,雙手抱著薄逸崖的胳膊。
薄逸崖甩開了徐桑妮的手,嚴肅的拋出一句:「你們吃吧,我公司有點急事!」
「逸崖哥哥~」徐桑妮擦了擦嘴,起身追出去,「有什麼急事,我陪你去~」
薄澤文結了帳,也趕了出去。
外面的天已經黑了,下面下起了雨。
沈鳶站在門口,準備打車。薄澤文走出來,對她說了句,「小鳶~這麼大雨,我送你回家吧。」
「澤文,那多不方便。」
「沒事兒,我也剛好順路的。」
「那好,謝謝你,澤文。」
「跟我這麼客氣幹什麼?」
薄澤文說完,脫下外套頂在頭上,兩個人依偎在外套下面,跑到了車裡。
一旁的薄逸崖看到這一幕,眼裡冒著火光。
他也脫下外套,幫徐桑妮這雨。
徐桑妮一臉受寵若驚的小模樣,嬌羞的紅了臉,一手輕輕摟著薄逸崖的腰。
「逸崖哥哥,你對我真好。」
徐桑妮上了車,薄逸崖幫她關上了門。
「沒事。」薄逸崖說著,眼裡瞟了一眼沈鳶,正好看見沈鳶幫薄澤文弄頭髮上的雨。
薄逸崖氣的牙痒痒,他也靠過去幫徐桑妮弄了弄頭髮。
這一幕剛好映在沈鳶的眼裡,沈鳶只是輕輕瞟了一眼就沒有再看。
「小鳶,系好安全帶~」薄澤文提醒著她,調轉方向駛入了道路上。
雨啪啪的打在玻璃上,沈鳶看著窗外,一臉憂愁。
薄澤文看著旁邊神遊的女人,關心的問道:「小鳶~你怎麼了嗎?」
「我沒事兒,只是下雨了有些傷感。」
「對不起~剛剛不應該喊他們一起吃飯的,」
薄澤文想起剛剛尷尬的情形覺得有些尷尬。
「沒事兒,這不怪你。」
「小鳶~你和我哥到底發生什麼了?你們感覺怪怪的。」
沈鳶沉默不語,默默的看著窗外的雨。
薄澤文看了她一眼,沒有再追問。
很快,就到了沈鳶的家,沈鳶的身上濕了一大半,「澤文,到我家坐會兒,你身上都濕了。」
薄澤文沒有推脫,下了車。
走進家門,薄正軒屁顛屁顛的客廳跑出來抱住沈鳶,「媽媽~你回來啦,雨下的好大!」
「嗯,寶貝~」沈鳶摸了摸薄正軒的小呆毛,隨手關上門。
「正軒,在家好玩嗎?」薄澤文進門,微笑的看著薄正軒,問道。
「好玩~」薄正軒的小臉上堆砌著開心的笑容。
沈鳶從房裡拿出一條毛巾,遞給薄澤文擦頭髮,沈鳶走到房間裡換了一套衣服,又拿了條毛巾,包在頭髮上。
「澤文,好像沒有你能穿的衣服。」
沈鳶翻著衣櫃,朝著客廳喊著。
薄澤文走進臥室,看著穿上睡衣的沈鳶,兩眼閃爍著光芒。
薄澤文走進去後,把沈鳶壁咚在牆上,用他黑亮的雙眸神情注視著沈鳶,然後用低沉的男音說道:「小鳶~不要緊的,一點小雨不礙事兒。」
沈鳶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突然覺得無法呼吸,臉上泛著微紅。
「好,那…那你先把頭髮擦乾。」
沈鳶低聲說道,不敢直視薄澤文的眼睛。
「小鳶~為什麼不敢看我?」薄澤文的聲音性感而低沉,聽的沈鳶感覺身體在顫抖。
「哪…哪有?」沈鳶結結巴巴的說道,「是…是你離我太近了啊~」
「啊?」薄澤文愣了愣,站直了身板,「哦。」
另一端,大雨磅礴的下著,薄逸崖載著徐桑妮一路開去了他家。
徐桑妮跟著薄澤文下了車,內心的小路砰砰砰的亂撞著。
「你自己打車回去吧!」
「啊?」徐桑妮聲音嗲嗲的,「可是逸崖哥哥,現在這麼晚了,又下這麼大雨,哪裡打得到車嘛。」
徐桑妮說著,不想離開。
「再說了,人家現在衣服都濕透了一大半,好涼好涼,能不能人家把衣服烘乾了再走嘛~」
徐桑妮嗲著聲音,在薄逸崖面前搔首弄姿。
「隨便你!」說完,薄逸崖便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