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何居為vs張寶意(二)
2024-06-14 03:11:48
作者: 樂小七
何居為用同樣的辦法將剩餘的花分別送給了院裡的幾位長輩,並囑咐下人們將這些花都擺放在屋裡較溫暖的地方。
在這寒冬季節,收到開的正盛的鮮花本是一件讓人非常愉快的事情,但是沒想到卻出事了。
「這是什麼破花。」來人是張夫人院裡的丫鬟芙蓉,說著直接連盆帶花扔在了院子裡。
「你幹什麼啊?這花可是姑爺辛苦培育的。」翠柳急了。
本章節來源於𝔟𝔞𝔫𝔵𝔦𝔞𝔟𝔞.𝔠𝔬𝔪
「哎呦,我還沒急,你急什麼?」夫人院裡的丫頭可都不是什麼善茬。
「那你跑到我們院裡嚷嚷什麼?」翠柳緩和了一下。
「翠柳,看不出來啊,看你那著急那些話的樣兒,還以為你是這院子的主人呢?」
「芙蓉,你別在這胡說八道。」翠柳氣的直跺腳。
「生氣了啊?」芙蓉一副幸災樂禍的樣。
「你到底來幹什麼的?」
「幹什麼?你把這些花往我們夫人屋子裡送的時候不知道夫人對花粉過敏??」
「這——夫人怎麼樣了?」翠柳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幸虧我發現的及時。」
翠柳這才鬆了口氣。
「告訴你家姑爺,不用想法子討好夫人了。」
「芙蓉,你說話注意點,什麼叫討好?我們家姑爺給院子裡人都送了花,又不是單獨送給夫人。」
「那就收起這些心思吧,先把寶意小姐照顧好。」芙蓉不客氣的說道。
「你怎麼這麼說話,這不是寒磣人麼,我們姑爺那是好心。」翠柳為何居為打抱不平。
「我說翠柳,這才幾天啊,你就這麼向著他了?你家小姐知道嗎?」芙蓉調侃的語氣說道。
「你別在這胡說八道,你們不稀罕拉倒。」翠柳的滿臉通紅,說完就去要把院子裡的花收起來。
「你臉紅什麼?別是被我說中了吧?」芙蓉不依不饒的。
翠柳低著頭憋著不說話。
「看不出來啊翠柳,沒想到你還有這個心思?想當少奶奶啊?」
「你再胡說八道,我撕爛你嘴。」翠柳恨得咬牙切齒。
要說她之前還真是對何居為動了心思,但是張寶意出事後,她就明白過來了。何居為對張寶意是多麼的重要,再說何居為對她也沒有這個心思。
現在她已經將這小心思默默的放在心理,但是還輪不到讓一個外人侮辱。
「呦,你這是有男人給你撐腰了就是不一樣啊,說話都這麼有底氣。」芙蓉一副不怕事大的口吻。
翠柳實在忍無可忍,抬手將一盆凍死的花砸在了芙蓉的腳底。
「嘭——」
「啊——」芙蓉沒想到翠柳會動手,冷不丁被嚇了一跳。
「你這個騷浪的賤蹄子,還敢拿花盆砸我?就算是給人當填房,他也只不過是個入贅的。」芙蓉也不是好惹的,反應過來後直接對著翠柳就撕了過去。
兩人就這樣在院子裡扭打起來。
張寶意早就聽到院子裡的吵鬧聲,強撐著下了床。
仿佛聽著是翠柳在和別人吵架,她披了件厚衣服想出去看看。
剛走出門口,她就聽到了芙蓉的那句「就算是給人當填房,他也只不過是個入贅的。」直接就愣住了。
張寶意心理說不上是什麼滋味,仿佛是比中了刀的傷口還要疼。
她突然開始腹痛,愈演愈烈,疼痛難耐的蹲在地上。
來送藥的小丫鬟剛走到門口,就看到張寶意痛苦的神情慌了神。
「小姐,小姐,你怎麼了?」
翠柳和芙蓉聽到動靜都停了手。
翠柳跑過去到張寶意的臉色,她的眼神略帶閃躲,心被直接提到嗓子眼。
「小姐,你怎麼出來了?」
張寶意腹痛如刀絞,顧不上說話就昏了過去。
翠柳急著去找大夫,本來張寶意都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怎麼突然出了狀況。
張寶意會不會是剛才聽到了什麼?
大夫很快就到了張寶意屋裡為她把脈。
「敢問小姐今天吃了什麼?」大夫問道。
「就和往常一樣,一碗粥和一些青菜。」翠柳回答。
「可曾吃過什麼涼食?」
「不曾。」
大夫皺了皺眉不再發問,好一會也不說話。
「大夫,我們家小姐這是怎麼了?」翠柳急了。
「你去找張夫人和你家姑爺過來。」
翠柳一聽,心理咯噔一下,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張夫人和何居為很快趕到張寶意屋裡。
「寶意。」
張寶意微微睜開眼睛,小腹上隱隱作痛。
「何大哥,我疼。」
「沒事了,你很快就會好的。」何居為輕聲安慰。
「別走。」張寶意抓住何居為,額頭已經滲出上豆大的汗珠。
「好,我不走。」何居為拿著帕子給張寶意擦汗。
「寶意是怎麼了?」張夫人問道。
「張小姐有些輕微中毒的跡象。」大夫開口說道。
「啊?什麼,中毒?」張夫人吃了一驚。
翠柳不敢相信,張寶意所有的吃的,喝的都是經過她親自操持,怎麼會中毒?
「大夫,你把話說清楚。」
「應該是張小姐當時受傷的時候,飛刀上是塗了慢性毒藥,直到現在發作起來。但是很輕,並不致命。」
「是什麼毒?」何居為開口說話。
「不確定。」大夫答道。
「可有解毒的辦法?」何居為接著問。
「書我才疏學淺,實在是無能為力。只有找到解藥才能。」大夫答道。
「大夫,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們家小姐。」翠柳說話都帶了哭腔。
「大夫你可有辦法減少她的痛苦?」何居為看著滿臉痛苦的張寶意。
「我定當盡全力試試。」
張夫人心疼的看著張寶意「寶意,放心吧,我一定為你找到解藥。」
「大夫,她前一陣子不是都好轉了,這毒怎麼會突然發作?」張夫人不解。
「我剛才給她把脈,她的氣息不穩,像是受了什麼刺激,才使血脈噴張,激發了隱藏在體內的毒素髮作。」大夫解釋道。
一聽到這話,翠柳緊張了起來。
「受到刺激?」張夫人看向何居為。
何居為依然是那副淡定自若的樣子。
張夫人又看向翠柳。
「翠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翠柳噗通一聲跪在張夫人面前。
「夫人,都怪我。」翠柳說玩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