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言情小說> 影帝隔壁住著真公主> 第三百二十章 反噬

第三百二十章 反噬

2024-06-14 01:49:46 作者: 春庭雪

  「醫生,我哥怎麼樣了?」見醫生出來,顧娩忙迎上去。

  醫生摘下口罩:「人沒事,一會兒就醒了。」

  「沒事?那怎麼會突然暈倒啊?」

  「可能是勞累過度,ct和各項檢查都沒什麼問題,好好休養。」

  兩人同時鬆了口氣:「謝謝您。」

  沒一會兒季宴也被推出來了,顧娩在病房陪著他:「李叔,今天我哥還約了婚禮司儀在酒店見面,您能不能去幫忙應付一下。」

  本書首發𝒷𝒶𝓃𝓍𝒾𝒶𝒷𝒶.𝒸ℴ𝓂,提供給你無錯章節,無亂序章節的閱讀體驗

  李管家點點頭:「行,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顧戰那邊我會通知的。」

  顧娩大概在病床前等了半小時,季宴才悠悠轉醒。

  「哥!你感覺怎麼樣?」

  季宴清醒了下,轉頭看了看:「我在醫院?」

  「嗯,醫生說你是太累了,幸好什麼都沒查出來,你好好休息兩天吧,還有什麼要辦的你交給我就行,婚禮的時候可別出岔子。」

  季宴的神色卻並沒那麼輕鬆:「我的手機呢?」

  顧娩從包里拿出來給他,季宴看了眼時間,已經十點了:「我有點餓了。」

  「啊,你還沒吃早飯,我現在就去買,你有事給我打電話。」

  季宴點了點頭,在她出去後,點開了松崖的電話。

  他總覺得不像是什麼勞累過度,他這一個月忙是忙了點,但其實有準時吃飯睡覺,一個月的準備時間綽綽有餘,又不需要加班加點。

  而且他在昨天之前,從沒有過這種症狀,一周兩次的健身也沒斷過,怎麼都沒道理突然這麼嚴重,越是體檢不出問題,就越是蹊蹺。

  「怎麼了?我不是說婚禮就不去了嗎?」松崖的聲音不急不緩的從電話那頭傳過來。

  季宴沉聲道:「和尚,我的身體有點不對勁。」

  松崖那邊立刻正經起來:「怎麼了?」

  「昨天晚上開始,時不時就頭暈,但檢查了什麼病都沒有。」

  松崖皺了皺眉:「你記不記得,當初你讓我送你去大昭找那丫頭,我跟你說過的話?」

  季宴哪能不記得,他就是想起了那件事,才會覺得這突然的頭疼蹊蹺。

  「你說這是不可為的反天道行為,必然會被反噬,但嚴重與否,又會以什麼方式是不知道的。」

  松崖輕嘆了口氣:「本來不打算去的,我今天下午就過去。」

  季宴掛了電話,眼中染上一絲陰霾,他自然不會後悔當初去大昭,也不是怕什麼反噬。

  只是若吃點苦頭受點罪都無所謂,他只怕會沒完沒了,影響他以後與衾衾的生活。

  松崖並不在西雲市,當天下午就坐車趕了過來,說起來,這還是顧娩找回來後,第一次見這位早已不記得的恩人。

  季宴靠坐在病床上,嘴角帶著笑意:「娩娩,這就是松崖方丈,當初是他將我們撿回寺廟撫養的。」

  顧娩本早就想拜訪的,聽說他雲遊去了才沒機會,她恭恭敬敬的雙手合十行禮。

  松崖走近細細的看了看她,而後露出個笑:「好,當初你還小,我就跟季宴說要他看好你,因為你面相必有大難,現在倒是通亮舒展。」

  聽他這麼說,季宴倒很是鬆了口氣:「這麼說娩娩是苦盡甘來了。」

  「她是苦盡甘來了,你……」在季宴的一個眼神下,松崖適時閉了嘴。

  季宴朝妹妹道:「娩娩,你去幫我盯著酒店布置,有和尚在這裡就不用守著我了。」

  顧娩沒有多想,畢竟哥哥沒事,婚禮還是要照辦的。

  等她走後,病房只剩了兩個人,松崖在病床前坐下:「手給我。」

  季宴將左手伸出去,松崖在幾處地方捏了捏,抬頭一看,季宴的眉心果然有隱隱的陰色。

  他的神色凝重起來:「改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啊。」

  季宴蹭的抽出手:「改命?你是說改了大昭的命數?那衾衾?」

  松崖瞥了他一眼:「你倒是什麼都想著那丫頭,這怎麼能一樣,那本來就是她的命格,是她的執念,可不是你的,她是順應而為,你是半路闖進去的不定數。」

  聽到對寧鳳衾沒影響,季宴先是鬆了口氣,而後才問:「那我會怎麼樣?」

  「命數之外的東西,我也說不好。」松崖的表情並不好看,「但顯然這只是個開始。」

  季宴眉心一抽:「會影響很大?或者,有性命之憂?」

  「這可就不是簡單能看出來的了,你收拾收拾,跟我回趟玉靈山吧。」

  季宴覺得頭好像又開始疼了:「可我兩天後就要結婚了。」

  「結婚重要還是命重要?命沒了難道就是對她的負責?」松崖平時雖從不過問他的生活,哪怕小時候都大多是放養,可關係到性命的時候就不容他任性了。

  那自然是命重要,他想要的不是朝朝暮暮,而是長相廝守。

  但現在擺在季宴面前的問題也是兩難,他什麼都準備好了,請柬已經發出去了,突然要取消婚禮該怎麼收場?

  尤其他無法對寧鳳衾坦白原因,以她的性子和兩人現在的感情,若知道自己是因為幫她才有性命之憂,她不知該如何內疚痛苦了。

  「你總得讓我想個萬全之策,若讓別人以為是我反悔,她會成圈內外嘲笑的對象的。」

  「那你趕緊想,不然你就算能撐到結婚,結完後你突然沒了,不是更耽誤人家一輩子?」

  季宴真覺得當初幫著寧鳳衾顛覆大昭時都沒這麼難,他那麼想要娶回來的女人,臨近結婚前,卻不得不終止了。

  松崖搖頭嘆了口氣,由著他自己想,起身出了病房。

  他住院的事可以瞞過寧鳳衾,但有李管家在,卻瞞不過顧戰。

  顧戰開完會聽秘書說家裡打來過電話,就知道肯定是有事,播回去聽到兒子暈倒的消息,立馬就趕了過來。

  「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突然暈倒?」顧戰一臉急色,哪怕兩人平時再怎麼拌嘴,現在季宴和顧娩就是他最重要的人。

  「我說撞了邪你信嗎?」季宴淡淡道。

  「啊?」顧戰一臉滑稽,「什麼撞邪?你跟我在這裡搞玄學呢?到底怎麼回事?!」

  「檢查報告都在這裡呢,一切正常,不是撞邪是什麼?」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