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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恐有凶兆

2024-06-14 01:43:29 作者: 春庭雪

  兩人默契的都沒理他,難不成還打一架驗證一下?

  爬到山頂剛好六點,太陽已經爬到了半山腰,如七彩的糖果雨般染紅了半邊天。

  寧鳳衾從未見過這麼壯麗的景色,摘下口罩呼了口氣,半仰頭朝東方看去。

  她看日出入了迷,她身後的三個男人眼光卻都在她的臉上。

  

  日出的金光如一層薄紗將女子籠入其中,她小扇子般的眼睫輕眨了兩下,嘴角漾起一抹…饜足的笑。

  仿佛這對於她來說,已經是多大的幸福一樣。

  「咔嚓。」一聲並不太明顯的拍照聲。

  季宴右耳微微一動,長腿跨出,從石頭後揪出了一個鬼鬼祟祟的男人。

  「什麼人?」他墨瞳冷峻如霜,不善的盯著這個帶著幾分猥瑣的男人。

  男子大概三四十歲的樣子,手裡握著手機忙道:「我,我就是來爬山看日出的,你抓我幹什麼?」

  「怎麼了?」趙信和林岩辰奇怪的湊過來。

  「手機。」季宴伸手,語氣篤定,「你偷拍了吧?」

  「偷拍什麼了?」寧鳳衾轉過頭問。

  那男人看見她,下意識的別過頭,心虛的表情顯而易見。

  趙信立刻瞪大眼睛:「你偷拍她?你這是侵犯人家的權益知不知道?手機交出來!」

  男子兩隻手抱住手機:「我沒偷拍!我在拍日出,你們憑什麼看我手機?這也是我的隱私權!」

  趙信直接從兜里拿出證件:「我懷疑你私自偷拍,依法辦事,請你出示自己的手機。」

  男人臉一白,沒想到這麼倒霉好巧不巧的撞到了jc手裡,他認命的由趙信抽走了手機。

  相冊里最新的一張就是寧鳳衾剛才微笑看日出的照片,拍的美輪美奐。

  趙信咬了咬牙,自己一個jc,卻因光顧著看人一點也沒察覺到,還是被季宴揪出來的!

  他本就魁梧的身軀再把臉一拉,嚇得那人差點哭了:「jc叔叔,我不是有意的,我真是來看日出的,無意間看見這位小姐,覺得,覺得跟著景配著太美了,一個沒忍住就…我絕對沒有惡意!」

  「去你m的叔叔,我看著有你老嗎?」趙信剛要刪,寧鳳衾湊過來看了眼。

  「挺好看的。」她拿出手機,「能傳給我再刪嗎?」

  趙信又看了眼:「確實挺好看的,刪了可惜。」

  將圖片傳給寧鳳衾後,趙信又把人教育了一頓才放走。

  幾人沒再逗留,抬步往寺廟去,林岩辰一撞季宴的肩膀:「行啊,你怎麼知道他拍的就是寧鳳衾啊?」

  「對拍攝有幾分敏感度而已。」季宴本以為是什麼狗仔的,原來是遊客的一時興起。

  「你們當明星的也怕被拍啊?我還以為都習以為常了呢,要真是觀眾想合影不也會答應嗎?」

  「那不一樣。」到了寺廟門口,季宴停住了,「你們進去吧。」

  「怎麼了?」林岩辰問。

  「我從不信這些。」

  「不信你來幹什麼?」林岩辰翻了個白眼,倒也沒多說,三人進去燒香去了。

  寧鳳衾乖乖的排隊燒香叩拜,默默替母妃還了願,捐了香火錢也就準備回去了。

  誰知剛出廟門,迎面碰上了一位須長眉白,仙風道骨的老和尚迎面而來。

  「姑娘請留步。」

  寧鳳衾左右看看:「您叫我?」

  老方丈點了點頭,撫著長須上下打量了她幾眼,忽然莫名其妙的來了句:「姑娘遠道而來,有些逆煞之相。」

  他這明顯不是什麼好話,趙信和林岩辰齊齊一皺眉,唯有雙手插兜的季宴神色不變。

  寧鳳衾問:「為何?」

  「姑娘本是大福之人,可因命運多舛,福祿未盡,故而逆命而為。」

  寧鳳衾心下巨震,忽然聽明白了他的那句遠道而來,難道說……

  「您是何人?」

  老和尚半眯著眼,「貧僧乃是這寺廟方丈,法號松崖,雲遊三年,姑娘是貧僧回廟門碰上的第一人,也算有緣,故而對姑娘有一句忠告。」

  寧鳳衾道:「您說。」

  「姑娘命格太盛,屬金,要想一路平順消弭逆煞,須有水性貴人,但小溪不能沉沒強金,水多又會金沉,所以要注意金水相輔相成,忌諱一強一弱。」

  寧鳳衾聽得一知半解:「松崖大師可否說詳細些?」

  松崖眯眼一笑:「得遇自然就懂了,無需多問。」

  林岩辰一聳肩:「遊客多了,走吧。」

  他壓根就當這人是神棍,趙信本想問問自己算啥屬性,見寧鳳衾走了,也忙跟了上去。

  倒是季宴沒動:「我有些困惑想問問這位大師,你們去山下等我吧。」

  林岩辰瞪大眼睛:「幹什麼?你不是不信嗎?」

  「問些俗事而已。」季宴優雅抬手,「大師,方便借一步說話嗎?」

  兩人到了寺廟後院兒,季宴才摘下口罩,鳳眼上下打量了他一遍:「我怎麼記得你說過我生性屬水?」

  松崖笑眯眯的看著他:「不錯。」

  季宴不悅道:「你想幹什麼老頭子?」

  松崖隨意的在石頭上一坐:「我能幹什麼?我說的句句屬實,那丫頭是金命,金能生水,與其說你能包容她的命格,還不如說她能旺你,臭小子,我這可是為你好。」

  「你覺得我還需要別人旺?不要做多餘的事。」

  「你激動什麼?」松崖笑了聲,「以我對你的了解,就算我給你亂拉點紅線,你也是不屑一顧,畢竟我又不可能按頭讓你在一起,還值當的你專門來問我?」

  「三年不見,老頭子你變得更惹人厭了。」季宴冷哼了聲,「我走了。」

  「哎等會兒。」松崖不滿道,「好歹我還養大了你呢,怎麼總是這麼無情,我有正事跟你說。」

  季宴頓住腳:「說。」

  松崖正了正神色:「你跟那丫頭關係應該還不錯?那我可要提醒你一句,她命宮有青相,恐有凶兆。」

  「少擺弄你那些迷信。」季宴不悅道,「動不動就說別人凶兆。」

  「我這是擺弄?」松崖起身拍了拍手,「行行行,愛信不信,貧僧要回房補覺了。」

  季宴看著他的背影蹙了蹙眉,抬步往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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