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生死不離
2024-06-14 01:30:52
作者: 湖心亭
寧願如此開心,陸南城也很開心,甚至還去補刀了。
「他心思不純,你日後要離他遠一些,有些事絕非武力能壓制。」
陸南城還是不放心的提醒,陸南城知道自己這個弟弟一向有著蛇蠍心腸,他不是靠武力起家,而是靠一肚子壞水,才走到今天這個位置上。
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寧願只覺得好笑,伸出手在他肩膀上打了一下,「你還真以為我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姑娘,別擔心了,我們去放煙花,這大好的日子不能因為他咱們就不過了呀。」
陸南城帶著寧願去到陸家別墅的倉庫內,裡面全部都是準備好的煙花,準備今天晚上放的。
但是出了陸墨良這一檔子事,大家都想不起來放,尤其是老爺子被氣的回到房間。
晚上準備的事兒也擱置了,這倒便宜了,寧願和陸南城,整個後院只有他們兩個人。
「辛苦你了。」寧願指揮陸南城搬了幾個煙花出去,她自己也不落後。
搬了四個大大的煙花跟在陸南城身後,那煙花直接將他眼前的視線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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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用腳去摸索,陸南城將煙花放在地上,回頭就看見寧願手上拿著煙花,顫顫巍巍的往前走。
立馬跑回去將她手上的煙花接過來,「女孩子家家的這些粗活怎麼能是你乾的?」
寧願會心一笑,「難道你忘了我可不是什麼普通的女孩子。」
她伸出兩個手臂展示自己的肌肉,「你看看我多壯呀。」
寧願說的很對,她是天榜第6名的豬籠,一般的男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放下煙花陸南城摸了摸她的頭笑的溫柔,「我知道你不是一般的女孩子,但是你在我眼裡永遠是需要我保護的人,有我在這些活不用你來干。」
「那以後,你不在了怎麼辦?」
這話一出口,兩個人都愣住了,寧願恨不得打自己一下,怎麼說出了這麼煞風景的話。
陸南城鄭重其事的捏著寧願的肩膀,「你放心,上窮碧落下黃泉,生意同行,死亦相隨。」
寧願撲進男人懷裡,眼角含淚,「得到這句話我就放心。」
兩人抱了一陣,寧願像是一條鯉魚,一般從陸南城懷裡鑽出來。
拿著準備好打火機準備點燃煙花,今天天氣格外的好,萬里無雲,滿天星辰同著月光灑下來。
歲月靜好,想來就是如此了。
站在煙花面前半天,伸出的火機幾次收回,一張小臉兒皺在一起。
陸南城走過去蹲在他身旁問,「夫人怎麼了?」
「我有點害怕,要不然還是你來吧。」
寧願苦著一張臉,在家的時候,這种放煙花的事情都是交給寧子安去做,她什麼時候幹過這種粗活?
「好……離我遠點。」陸南城笑得眉眼彎彎接過火機,寧願跑得老遠。
衝著他加油,「加油,你一定可以的。」
陸南城點點頭,點燃火機,將幾個煙花全部點燃,慢慢的朝著寧願走去。
火線燃燒到頭,五彩斑斕的煙花直接飛到半空中,寧願驚喜的大叫。
抓著陸南城的胳膊,忍不住的誇獎,「南城你可真厲害,都會放煙花了。」
聽到這話陸南城哭笑不得,他又不是什麼傻子,怎麼能連煙花都不會呢?
一顆顆煙花綻放在天空中,紅的,紫的,白的,各種各樣的形狀,閃耀的光芒照映在兩人臉上寧願仰頭看著小臉兒里滿是被驚艷到的感覺。突然她墊起腳尖在陸南城白皙的臉龐上親了一口,陸南城摸著臉愣愣的看她。
寧願眼中含淚,「這是我們在一起過的第一個新年。」我從未想過竟然還能跟你在一起。
後邊這話寧願沒說,他不想讓陸南城多心,況且上輩子的事是他負了陸南城也沒臉再提。
陸南城伸出右手,將女孩 的攬入自己的懷裡,「不只是今年,明年往後的歲歲年年我們都要在一起。」
寧願只覺得想哭,她抬頭憋下眼裡的淚水帶著哭腔回應,「好……」
放過的煙花,兩個人手牽手走回去,屋子裡燈火通明,客廳里陸家人都聚集在沙發上準備看春晚,見到他們兩個回來。
陸從雪招呼著他們坐在沙發上,「南城,小願,你們過來看春晚呀,去哪兒了?半天不見你們。」
「這就來姑姑我們去外面走了走。」
寧願紅著一張臉,拉著陸南城在陸從雪身邊坐下。
坐下後寧願把自己的頭放在陸南城的肩窩上,感受著他身上的體溫。
漫不經心盯著春晚,這些節目明明很沒意思,但她覺得同陸南城在一起這就是最有意思的時光。
當鐘聲敲響第12下時,新年伊始……陸家的人已經陸陸續續回房間休息。
陸南城和寧願也不例外。
「我好睏呀,我們回去吧。」
「好。」陸南城對寧願可是百依百順,這麼點小要求,自然答應兩個人手牽手走到2樓。
正巧陸南月從房間裡走出來,小臉通紅,眼睛腫的像是核桃仁一樣,肯定是哭過了。
「你怎麼哭成這個樣子?」寧願問對於這個妹妹,她還是有幾分好感的,畢竟她跟陸墨良可是有著天壤之別。
「沒什麼,只是哥哥的傷好像惡化了……一點沒有好轉。」
看他苦澀的一張臉,寧願看著陸南城,陸南城不就是踢了太計較,只給了他幾巴掌,這個陸墨良怎麼會病的這樣厲害。
「我們去看看?」陸南城挑眉徵求寧願意見。
寧願也沒真心想讓陸墨良死,況且正好可以借著這機會去問問他那盒子藥到底是什麼東西?
「好。」
三個人回到陸墨良的房間,此時的他臉色慘白,顯然是失血過多。
房間裡暖暖和和的,他還抱著自己叫冷羅鳳凰已經被陸南月趕去睡覺。
屋子裡只有他們4個人,寧願微微張著嘴,「他他怎麼會變成這樣?」
「大嫂你不知道,我哥他從小就體弱多病有一點傷,都要折騰個十天半個月才會好也不知道是誰竟如此狠心對他下了這樣的毒手。」
說話間陸南月就開始哭了起來,寧願臉色微變,他能說那個毒手就是陸南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