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五章 孤獨九凰受傷
2024-06-14 01:27:17
作者: 夜尋歡
至於普通的散修還有一些小門派的修者,那死傷的人數就更是多了,已經有了上萬人之多,聖人之威,就是如此的厲害。
哪怕現在反昆聯盟的修者,還有兩萬人之多,昆島的修者已經剩下了三千多人,可他們還是追著反昆聯盟的修者打,甚至,把反昆聯盟的修者打得不得不聚集在了一起,而昆島的修者,則像是追擊兔子的灰狼一般,一個個地把他們趕在了一起。
蕭十夜和孤獨九凰被白歌追殺,在現在的昆島裡面,絲毫沒有出奇的地方,別說是兩位修者,而且還是一位天魂一位天血,就算是三五個天丹聚在一起,被一位昆島的修者追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如果說蕭十夜和孤獨九凰有什麼奇怪的地方,那就是在這場戰局裡面,蕭十夜和孤獨九凰以如此低的境界,可以跑到現在,已經是一個很大的奇蹟了。
「蕭十夜,孤獨九凰,這一次,我看你還能跑到哪裡去!」白歌面帶殺氣,露著凶光,看著對面。
三次了,自從伏天被他斬殺之後,他開始追擊蕭十夜和孤獨九凰,已經有三次,這兩個區區的小修者在他的手裡面逃走了,如此,讓他的面子十分地難看。
蕭十夜和孤獨九凰確實無路可逃,左面,一片劍光,那聖人修者斬出來的劍光,他們兩個碰也不敢碰,右面,天地大同風正在刮著,進去的修者通通化為了鴻蒙紫氣,就連聖人修者也不敢去的地方,他們兩個自然也是不敢。
後面,七位聖人修者在大戰,他們兩個哪裡敢進?上面則已經是八百聖人陣的邊緣,就算是白歌不阻攔,他們兩個也根本不可能破開此陣,至於下面,他們剛剛來的地方,則是白歌手裡面九件鴻蒙至寶在飛舞。
蕭十夜和孤獨九凰相信,只要自己進去,瞬息間,就會化為肉醬,身死而道消。
至於前面,就是白歌了,是那個一直在追殺著他人的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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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十夜和孤獨九凰對視一眼,他們兩個都知道已經到了需要拼命的地步了,哪怕他們兩個心裏面清楚地很,他們加起來,也不可能是白歌的對手,可這兩個人心裏面也知道,就算是讓白歌身上多上一道傷痕,也是好的。
「絕人劍!」
「千修掌!」
劍掌雙出,白歌不驚反喜,他不怕蕭十夜和孤獨九凰的攻擊,這兩個人的攻擊在他看來,不過就是撓撓痒痒,根本不可能打傷他,他就怕蕭十夜和孤獨九凰這兩個人,就像是泥鰍一樣,東跑西跑,讓自己白費許多的功夫。
「轟!」
劍掌雙中,可白歌身形不變,仍就朝著他們而來,蕭十夜的絕人劍還是打中了他的,也輕微地打傷了他,可他不想再用劍訣道法去擋下這一劍了,如果再讓蕭十夜跑下去,白歌覺得,自己會瘋掉的。
「轟!」
白歌身上的劍掌剛響,他的劍訣就打中了孤獨九凰。
本來,白歌的這一劍,是朝著蕭十夜打去的,在這兩個人裡面,哪怕孤獨九凰曾經施展天罰之雷,壞了他在葫蘆島裡面的事情,也把他害得進入了破界島,可在白歌的裡面,還是更恨害得白峰死掉的蕭十夜。
所以,一劍斬向蕭十夜。
絕人劍,對於蕭十夜的負擔還是太大了,哪怕施展過幾次,可每一次剛剛施展完的時候,他加躲也躲不了,別人不知道蕭十夜的情況,孤獨九凰心裏面卻是清楚地很,所以,她縱身朝著那道劍訣撲去。
一劍擊中,護持了孤獨九凰無數時候的鴻蒙極品靈寶天行衣化成了碎片飄落,可就算是毀去了一件鴻蒙靈寶,聖人修者的劍勢仍就把孤獨九凰打成了重傷。
「九凰!」
剛剛能動,蕭十夜就縱身撲向孤獨九凰,眼角含淚地說道:「你太傻了!」
「別哭,我在地府等你,你的劍勢威力更強三分,要給這白歌的身上多留出幾道傷痕!」勉強說完之後,孤獨九凰的眼睛一沉,昏了過去。
「啊!」
一直一來,蕭十夜都十分的冷靜,哪怕白峰沒有發揮他想著的作用,蕭十夜也在勉力求活,哪怕伏天為了救他們身死,蕭十夜也在勉力求活,鴻蒙界裡面,還有多少力量,他這段時間可以說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哪怕現在發生的事情傳到了鴻蒙界裡面,聚集起來的聖人修者,也不可能超過昆島裡面的這些聖人修者,這一點,蕭十夜清楚地很,他哪怕知道希望並不是很大,卻還在等著,他要等著,看看還有沒有希望。
但現在,孤獨九凰重傷,蕭十夜那顆一直冷靜的心,也無法再冷靜了,一直躲避的他,第一次朝著白歌攻擊而去。
本來,白歌是打算直接把蕭十夜斬殺掉的,再去斬殺孤獨九凰,剩下的,反昆聯盟的人他就算是一個也不斬殺了,白歌也不會覺得有絲毫的遺憾。
可看到蕭十夜的這等樣子,白歌的心裏面生出來了痛快之意。
剛才,就在剛才,白峰大師兄死的時候,自己的表情肯定也是這個樣子吧,蕭十夜現在如此的痛苦,自己心裏面反而很是舒服。
為了讓自己更舒服一會,白歌不僅沒有順勢斬殺掉蕭十夜,反而躲避開來,蕭十夜整個鴻蒙界裡面只有一個,如果不讓他多痛苦一會,直接斬殺掉蕭十夜,對於他來說,肯定就是一個解脫。
白歌不想讓蕭十夜解脫的太快。
可是,白歌卻沒有注意到,已經躺在地上的孤獨九凰,眉頭不時地皺了起來,那表情時而痛苦,時而又如飲甘泉一般,很是奇怪。
而在她的體內,也在發生著巨大的變化。
本來,蕭盡歡胎體有一些裂痕,可現在,他現在的裂痕已經少之又少,淡之又淡,只是變得深了許多,而且,他本來那非常安穩的胎體裡面,帶上了一股狂暴之意。
蕭盡歡也發現了這個情況,他只有一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