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章 給生活一點調劑品
2024-06-14 00:09:41
作者: 難成一夢
好色是男人的本性,不是有句俗話說,英雄本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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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韜覺得自己是個大英雄,所以他比其他人更好色。
這倭國女人確實是個尤物,一舉一動都充滿了 ,特別是那柔軟的身段,讓人試過一次就流連忘返。
吉三光太郎見他一副發呆的模樣,臉上露出個笑容,便輕聲道:「李員外,在下還有事情要去處理,你請便。」
李韜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倭國女人,哪還有空理會他啊。
吉三光太郎也不在意,轉身踩著木屐出了大堂。
李韜看著留下來的倭國女人,不由渾身發熱,心臟撲通撲通直跳。
論相貌,這女人算不得極品,可那雙眼睛太勾魂了,還有一犟一笑時出現的梨渦,都展露出她奪魄勾魂的一面。
那份任君採擷的溫柔婉約,哪個男人見了不得迷糊?
李韜忍不住了,他將倭國女人一把槓在肩膀上,火急火燎地衝到了一間廂房,不出片刻,就響起了令人面紅耳赤的動靜。
…
生意談妥了,廣商和東商以最高價格收購了大批香水和香皂,而且連價都沒講,還預付了三成的定金。
這不得不讓陳知山感慨商幫的財大氣租,幾萬兩銀子花起來連眼睛都不眨一下,而且他們還告訴陳知山,以後每隔一段時間商幫都會派人來幽河州拿香水等物,希望陳知山能提前準備好。
能跟商幫建立合作關係,對幽河州可是好事一樁,陳知山毫不猶豫就同意了,當天傍晚,廣、東兩大商幫的人宴請整個州衙的官員到酒樓吃飯。
席間其樂融融,在各方勸酒下,陳知山情不自禁多喝了幾杯,等到第二天醒來時,他卻是在自己的臥房醒來。
「嘶…」
陳知山拍了拍額頭,走到床邊一看,才發現今天睡到了日上三竿,看來昨天晚上酒喝太多了。
「老爺,洗臉了。」一個俏婢端著熱水走進來,甜甜一笑道。
陳知山坐在椅子上,隨口詢問道:「我昨晚是怎麼回來的?」
俏婢忍俊不禁道:「昨天老爺喝的酩酊大醉,幾個州衙官吏將你抬到了大門口,然後夫人用一隻手提著你的腰帶,將你提回了後院。」
「提…提回去的?」
陳知山瞠目結舌,瞬間構造出了一幅畫面。
他像個小雞崽似的,被趙如柔輕輕鬆鬆提起來,然後在下人婢女的注視下,像塊風乾的臘肉一樣被提回了家。
嘶,怎麼想都很丟人。
洗漱完之後,陳知山捂著臉,連官府都沒心情穿,隨便披上一件黑色常服後,就在府中下人婢女那憋笑的神情中,羞愧地離開了陳府。
不知不覺,又到了冬天。
出了門之後,陳知山一人遊歷在街道上,腦子只想著一件事,如何組建海軍。
組建海軍不是一個想法就能完成的,還需要龐大的財力和物力支持。
而這些東西,用錢能夠搞定,要說最麻煩的一個環節,那還是軍權。
陳知山想組建一支擁有全新作戰觀念的海軍,就不能受到朝廷的干擾。
可海軍海軍,還沾著一個「軍」字。
朝廷絕不可能容忍一支不受約束的軍隊,所以想組建海軍,可謂是困難重重。
想著想著,陳知山不知不覺就到了白鹿書院外面,略微猶豫了片刻,他還是舉步走了進去。
幽河州致富後,陳知山就重點抓兩方面。
一個是軍事,另一個是教育。
軍事占據大頭,第二就是教育,幽河州改制為州後,就成立了州學。
州學不負責教學,它就相當於教育局,負責管轄幽河州的書院,州學的主官是教授,正六品。
講州學不受地方管轄,而是由禮部直接負責,這是因為州學負責科考,所以地方官府不能插手。
幽河州成立州學後,禮部就派了一位教授,名字叫張翔,州學不在州衙里,為了避嫌,陳知山也從未去找過他。
白鹿書院的院長還是向靖,但白鹿書院已經今非昔比。
之前為了找幾個教書夫子,陳知山廢了不少功夫,然而現在,白鹿書院成了江南府遠近聞名的書院,不少人都慕名而來,有上門求學的學者,有傳道授業的師者。
而且書院和現代的大學一樣,不管你是文人雅士,還是販夫走卒,三教九流都可以隨意進出,當然,前提是不能惹事,誰敢惹事,他就會知道什麼叫文人一怒,血濺五十步。
陳知山踏著鋪了青石板的林蔭小道,望著左右兩邊光禿禿的樹枝,內心十分滿足。
這一切,可都是他親手建立起來的,那種成就感,真是難以形容。
走了沒多久,就有幾個人從前方走來。
青石板小道就那麼大,陳知山見他們人比較多,就讓到了一邊。
「費公子,我們在越州待的好好的,幹嘛要來這破地方啊?」
「就是,什麼狗屁幽河州,不就是個破縣城嘛,也不知道我爹抽什麼風,非要叫我來!」被稱為「費公子」的年輕人滿臉不忿道。
費公子明顯是這個小團體的主心骨,他一開口,幾個狗腿子就不斷附和著。
然後,原本主動讓開的陳知山,又默默挪動著腳步,回到了小道上。
「…」
那幾個人也停住了腳步,因為再往前走的話,他們就撞在一起了。
「喂,你是誰,趕緊滾開。」
一個急於表現的狗腿子跳出來說道。
陳知山微笑不語,扮豬吃老虎的戲碼他好久都沒玩兒了,特別還是在幽河州這個地方,偶爾跟這種貨色調劑一下生活也不錯。
「這條路是你家修的嗎,為什麼要我讓開?」
「靠,你知不知道我們是誰?」一個狗腿子怒道。
「哎,素質,注意素質!」
費公子淡定地擺擺手,才看著陳知山道:「小子,本少爺大人不記小人過,現在你滾一邊待著去,本少就不和你多計較,不然,本少這幾個兄弟,他們可不好說話。」
幾個狗腿子紛紛摩拳擦掌,隨時要給眼前這個不開眼的傢伙一個教訓。
陳知山瞟了他們一眼,「這裡可是白鹿書院,教書育人的地方,你敢在這動手?」
「哈哈哈!」
費公子大笑起來,囂張道:「小子,你知不知道本少是誰啊?」
「這位,就是咱們黔州知州費大人的大公子!」一個狗腿子很識時務的捧場叫道。
「別說是你,就是你們幽河州的知州在這,咱們少爺也不會將他放在眼裡!」
黔州知州?費解?
陳知山眉頭微微一挑,有些忍俊不禁。
說實話,在費解剛到黔州任職時,陳知山就查了一下他的底細,他曾經在齊王府中做事,但之後又被調到其他地方當縣令,所以很多人都忽略了他和趙元享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