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氣不氣
2024-06-13 17:24:08
作者: 蘭峭
「我不要!」
南枳幾乎是尖叫著,手用力拍打他的肩膀,甚至有幾次甩到了他臉上,卻一點作用都沒有。
男人是鐵了心,就用了點手段兒,在汽車狹小的空間裡,南枳躲不掉避不開,氣到全身發抖語無倫次。
其實,多簡單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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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沒做過,哪怕不回應,軟下腰配合一下又沒什麼。
可她就跟中了邪一樣,拼命抵抗著。
眼看他就要得逞,忽然車外白光一閃,倆個人都是一驚。
喬景樾用最快的速度抽離,他收拾好衣服,對女人說了句「老實呆著」,自己就下去。
他關門時帶進來一絲冷風,讓南枳一下就清醒了。
她抖著手指把最收拾了一下,凝眸往外面看去。
今晚沒有月亮,這一片兒像是被這個繁華的城市拋棄了,分外的黑。
喬景樾打開了手機的手電筒,小心謹慎的往四周照。
剛才,他們倆個人都感覺到了有人在偷拍,其實這對南枳沒什麼,她反正名聲不好,也不在意多加一份風流債。
可喬景樾似乎很在意,是怕姜依文是一生氣不跟他結婚嗎?
那何苦要出來玩兒?
想到這裡,她惡向膽邊生,忽然移到了駕駛位上。
她惡作劇的摁了摁喇叭,在喬景樾驚訝的回眸里,一腳油門,把車子開走了。
男人皺起眉頭,然後轉身看著廢棄建築裡面的一片陰影……
南枳一口氣把車子開到了家門口,要下車的時候,忽然遲疑了。
那個地方很偏僻,喬景樾一定叫不到車子。
而且,可能有危險。
她摁了下額頭,想要給他打電話。
可手一碰到手機,她又遲疑了。
他有手機,一堆狐朋狗友,可以讓人去接。
對。
也許她可以給宋宸打個電話,讓他去找找人。
可要是宋宸問,我舅舅為什麼會在那裡,她要怎麼說?
還是跟盛懷宴說吧,看倆個人的樣子,估計做壞事都不避諱彼此。
她給盛懷宴的小號兒發微信,「領導。」
盛懷宴回的很快,只是一個問號。
南枳仗著打字看不到臉,就豁出去了,「剛才喬教授迷路了,在一個廢棄的建築工地里,沒有車子,要不您聯繫一下他,去接一下。」
盛小號回復的很乾脆,「沒空。」
南枳:……
看來,喬景樾的人緣兒是真差,所謂的好朋友也不過如此。
那如果這樣,他豈不是被丟在那裡沒人管了?
不會的,還有姜依文呢。
南枳扔了手機,推開車門下去。
回家,洗澡,護膚,她一身輕鬆躺在了床上。
可怎麼也睡不著。
她翻來覆去,都要暴躁了。
最後沒辦法,只好起身去找藥。
打開房門,她借著臥室里透出的淺淺燈光,去找客廳燈的開關。
剛摸到開關,忽然背後就貼上了一個人。
她毛骨悚然,頭髮都要炸了,就在她要放聲尖叫的時候,屬於男人的大手捂住了她的嘴,熟悉的聲音湧入她耳膜里,「是我,別怕。」
喬景樾?!!
心放下,又提起。
南枳不再驚懼,可有一種怕又提起來。
他竟然這麼快就追來了,他要把她怎麼樣?
啪,南枳開了燈。
在明亮的近乎刺眼的燈光下,她似乎尋找到一絲庇護,才有了轉身去看他的勇氣。
男人臉上帶著誇張的笑容,比燈光還刺眼。
他緊緊抱著南枳,薄唇碾過她精緻的鎖骨,「真聽話,洗好等著我了。」
南枳在腦子裡飛快的權衡利弊,今晚,她真是招惹他過多了。
要再不給他點甜頭,估計他撕了她的心都有了。
於是,手輕輕搭上他的脖子,她的眼神纏綿,黏膩的仿佛要拉絲。
男人給她看的渾身發熱,不由伸手擋住了她的眼睛,「看什麼?」
「看您有沒有長翅膀,要不怎麼這麼快飛回來?」
他笑了,不過要是南枳能看見,會發現他笑的有點狠,甚至可以說是猙獰。
「想知道?」
南枳的手伸進去,吐氣如蘭,「我摸摸,或許就摸到了。」
男人一把就摁住了她的手腕,放在自己刺刺的下巴上摩挲著,「摸哪兒,你這個流氓。」
南枳真的裝不下去了。
她很想很想,一巴掌扇下去,然後讓他滾。
可是,她不敢。
想要速戰速決,她就掰開他捂著自己眼睛的手,然後踮起腳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句。
男人垂眸看著倆個人十指交握的手,懶懶的勾起唇角,對於她下面做的事,不主動,也沒拒絕。
南枳知道這人還在裝,心裡有些不屑,親吻的卻更纏綿。
好像,他是她心裡痴戀的人一樣。
忽然,男人按住了她。
南枳一聲低呼,「喬景樾,你弄疼我了。」
他邪魅一笑,從口袋裡拿出了今晚用過的那條領帶。
南枳有些怕,雖然喬景樾沒什麼怪癖,可就怕他今晚受了氣,想要給她點苦頭嘗嘗。
領帶蒙上了她的眼睛,男人微微後退看了看,覺得十分滿意。
他讓她手扶著沙發,彎下腰……
在一片黑暗裡,南枳崩潰了。
她的眼淚很快把領帶浸濕,語無倫次的不斷重複,「喬景樾你混蛋。」
「是,我是混蛋,混蛋在抱你,氣不氣?」
他不但說話氣她,還不肯抱她上床,自始至終,都維持著這個姿勢。
結束後她就軟倒在地板上,一把扯下領帶,卻看到優雅冷峻的男人慢條斯理的整理衣服,從始至終都沒看她一眼,仿佛她是用完就扔了的衛生紙。
她咬咬牙,撿起一個紙團就扔了過去。
紙團砸中男人的褲腿,他冷冷一笑,「還沒要夠?」
她死死咬住唇,不讓哭腔溢出來,啞聲說:「你是禽獸嗎?為什麼……」
男人看著她濕漉漉的小臉兒,剛才還因為情潮發紅的眼睛變得陰冷。
「男人是什麼,你是第一天知道嗎?南枳,今晚你大大出了風頭,不僅是我,就算是嚴煦許許多多的男人都想做我做過的事,這難道不是你想要的嗎?」
只要一想到這些,他胸腔出仿佛被一團巨大的濕棉花給堵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