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張丞相府倒台

2024-06-13 17:14:05 作者: 小魚愛貼餅

  壺城賣器具的鋪子除了有箱子進進出出,還有一批人。

  就像是換班一樣,來回輪換。

  其中,有中原人。

  常挽月拽了拽司君澈的袖子:「你看這支隊伍,像不像我們大昭的人?」

  司君澈仔細地看了看。

  從鋪子裡出來的人,雖然是吳江國的裝扮,但看面容和走路姿勢,皆是中原人。

  確認了他們的身份後,司君澈給埋伏的密衛發了信號。

  器具鋪子周圍埋伏的密衛悄悄潛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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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進行的,是送往吳江國軍營的箱子被劫一事。

  吳江國的護衛軍和虎師措手不及。

  尤其是邊關這邊,更是一團糟。

  「大將軍,不好了,壺城那邊傳來消息,說咱們的地下鐵鋪遭到襲擊!」

  一個小兵匆匆來報。

  「什麼?!」叱齊納拍案而起。

  前一天還傳消息說一切正常,怎麼現在就出問題了?

  「即刻抽調一支隊伍,快馬加鞭趕回壺城支援!」

  小兵匆忙下去。

  然而,已經晚了,等隊伍快馬加鞭趕回壺城的時候,器具鋪子地下鐵鋪已經被抄了乾淨。

  兵器及其他鐵器的成品、半成品、鍛造工具,原材料、火爐都沒了。

  所有參與鍛造兵器的中原人,也不見了身影。

  此時的吳江國軍營的兵器庫,也已經被洗劫一空。

  消息很快傳回吳江國。

  埡噠哈聽到這個消息,險些噴出一口老血。

  明媚的陽光從菱形格子窗透過來,將埡噠哈置於半陰半之下陽。

  「陛下,陛下不好了!」內殿侍從匆忙來報。

  「什麼事?!」埡噠哈拍的桌子震天響。

  侍從單膝跪地:「陛下,二王子病重,怕是,快不成了!」

  埡噠哈眼睛一瞪,當即站起身往二王子埡喀的寢殿而去。

  埡喀躺在床上,面色蒼白,呼吸微弱,醫師跪在一邊,滿臉愁容。

  自從埡喀跌倒在花圃中毒以來,醫師就拼盡全力去治病。

  然而天不遂人願,兜兜轉轉將近一個月,埡喀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埡喀!埡喀!」埡噠哈站在床榻邊,喊著他的名字。

  埡喀卻沒有任何反應。

  「我命令你,即刻帶兵攻打大昭!」

  埡噠哈命令著,企圖用這個方法激起埡喀的鬥志。

  但是,一切都晚了。

  埡喀中毒已深,幾乎聽不到外界的任何聲音,在掙扎著喘了幾口氣後,終是,撒手人寰。

  埡噠哈氣的,幾近將殿內的東西都砸了。

  「該死!」

  此時埡噠哈將所有的憤怒,都轉移到了大昭的邊關。

  想著若是沒有他們,他的得力助手,也不會命喪黃泉。

  與此同時,空間裡,常挽月看著埡噠哈發怒的樣子,不由得『嘖嘖嘖』道:「看看,埡噠哈又要氣急敗壞,對我們大昭不利了。」

  「我們大昭與吳江國一戰,是遲早的事。」

  常挽月感嘆:「我都把他們的物力財力給收了,他們還哪裡來的底氣呢?」

  司君澈意味深長道:「你怕是不知道,將戰爭掠奪刻進骨子裡的人,到底有多瘋狂。」

  「到時候上戰場的時候,我也要去!」

  司君澈輕輕拍了拍她的腦門:「不許胡鬧,忘了我跟你說過的話了?」

  常挽月甚是不滿:「我自是記得,但是,我從前在我們那個世界,我也是一名戰士。」

  司君澈輕嘆:「時代不同,環境也就不同。聽話,別讓我擔心。」

  「行吧!你說的都對。」常挽月似乎有些不滿,沒好氣地轉過身。

  「又生氣了?」

  「不敢,你們這個時代,嫁夫從夫嘛!我哪裡敢生氣?」常挽月笑咪咪地看著他,「你開心就好。」

  司君澈無奈地嘆了口氣。

  短短一天,吳江國損失慘重,軍營兵器被盜,都城壺城的地下鍛造兵器廠也被洗劫。

  埡噠哈即便有心開戰,也不得不暫時擱置了。

  與此同時,從壺城帶回來的大昭人,被關進了鎮北軍營的審訊房中。

  一共八個人,面向有不同程度的黝黑,眼眸稍顯暗淡。

  他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只記得,上一刻還在壺城地下鐵鋪,下一刻,就被鎮北軍的將士押解回營地,接受審訊。

  八個人不知所措:「我們什麼都不知道,我們也是被抓過去的。」

  沈青宴似笑非笑:「被抓過去的?那當初,是誰將你們召集到吳江國的?」

  眾人面面相覷。

  沈青宴沒有多大耐心,直接招來手下:「都拖出去,亂杖打死吧!」

  其中一個人急了,大聲喊道:「我們也不願意,是有人逼著我們來的!」

  沈青宴看過去,嚴肅地說道:「什麼人?」

  與此同四,療傷的營帳中,常挽月正在檢查司君澈傷腿:「靈泉水果然是管用的。不出兩天,傷口已基本痊癒。」

  司君澈輕笑:「是,全仗夫人的靈泉水......」

  常挽月又取了一罐靈泉水,自行喝了下去。

  這時候,沈青宴忽然來了,說對抓來的人,審訊有了結果。

  他們皆來自京城,是奉張丞相的命令。

  司君澈點點頭:「張丞相,對我還真是不死心。」

  此時,遠在千里之外的京城。

  張畢垣沒來由地打了幾個噴嚏,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果然,五天後,昭帝派管鶴前來,帶自己進宮問話。

  清晨,淡淡的晨曦穿過雲層,籠罩下來,府門前。

  張畢垣只覺得刺眼。

  才進御書房,一本公文就劈頭蓋臉地砸了下來。

  張畢垣連忙跪地,看著落在地上的公文,忽然覺得自己從前所做一切,都暴露在了皇帝面前。

  「朕真是沒想到,你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昭帝指著他,呵斥道,「結黨營私,欺君罔上,擾亂邊關......」

  張畢垣自從被禁足府上,就知道有這麼一天。

  昭帝憤怒:「還有何話講?!」

  張畢垣面無表情:「微臣,無話可說。」

  「既是無話可說,那便去天牢好好清醒清醒吧!」昭帝揮揮手,招來禁衛軍拿下張畢垣,押往天牢。

  後宮之中,聽到張畢垣被押往天牢,皇后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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