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掉腦袋的罪你就認了吧
2024-06-13 17:11:56
作者: 小魚愛貼餅
朝會上鬧騰了這麼一出,昭帝心情差極了,遂,不耐煩地說了句:「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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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眾臣見昭帝離開,便也漸漸地散去了,大殿上也漸漸恢復安靜。
伏暗被押往天牢,司君慕依舊懵著,還跪在原地不肯動彈。
畢竟是皇子,禁衛也沒有太強硬地去拖拽。
司君華本來都要離開大殿的,轉眼看司君慕這個樣子,又不由得走了回去。
隨即,居高臨下地看著依舊跪著的司君慕:「進去以後,一定要好好配合,或許孤能念在兄弟一場的情分上,跟父皇求個情,饒你一命。」
司君慕忽然回過神,紅著眼睛瞪著司君華,咬牙道:「你做的?」
司君華也不惱:「五弟說什麼糊塗話?伏暗是自小跟在五弟身邊長大的,對你可是忠心耿耿,孤要如何買通他做戲呢?」
司君慕沉默不語。
今天,伏暗的狀態有點不對勁,分明就是被嚇傻了的樣子,要不,怎麼會口無遮攔呢?
但是,他現在關心的不是這個,而是遠在青州府的伏暗,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東宮?
詭異,太詭異了!
司君慕想著捏緊了拳頭,手指關節咯吱作響。
禁衛軍看看司君華,又看看司君慕。
遂,弓著身子,十分客氣地說道:「五王爺,請吧!您總不能一直跪在大殿上。」
司君慕緩過神,慢慢地站起來,這一瞬間,他忽然覺得腿腳都是麻木的,踉蹌了幾步被禁衛扶住,才沒摔倒。
司君華看著司君慕別禁衛押下去的樣子,心裡舒坦多了。
出了宮門,徐良立馬迎上:「太子殿下。」
司君華想了許久:「之前讓你盯著的,五王爺及楚尚文動作,可有結果了?」
徐良回應道:「派下去的暗衛,已經發現了楚尚書有些不對勁,似乎有私鋪,具體的還在查。」
司君華眉頭一緊,眸光深邃:「務必要盯緊了,尤其是與五王爺有關的,更是一個都不能放過。」
徐良點頭應下。
與此同時,常挽月和司君澈看完了朝堂上的熱鬧,心滿意足地關閉了空間窗口。
原來,伏暗之所以能口無遮攔,是常挽月給用了藥的結果。
這下子夠司君慕喝上一壺了,皇帝必定會借著這件事,將五王府查個底朝天。
「夫人看得可開心?」司君澈朝常挽月伸出了手。
「甚是開心。」常挽月握住司君澈的手,「全仗夫君想的周到。」
司君澈笑得很好看:「難得聽你誇我一句。」
常挽月眨眨眼睛:「我也難得聽夫君說了這麼久的好話,終於不是句句都懟我了。」
司君澈聽常挽月這話,不由得想了一會兒:「我以前,對你經常沒好話嗎?」
「可不是嗎?」常挽月活動了下脖子,「那一句句的,不知道的,以為你要吃人一樣。」
司君澈神色莫名:「哦,原來,我以前這麼讓你討厭。」
常挽月聽出司君澈這話的意味:「也不是,現在回想起來,我有點理解你當時的態度了。」
「好了,不說了,我們回去吧!咱們去青石縣轉轉。」
司君澈溫柔地捋著常挽月鬢邊的髮絲:「樂意之至。」
二人乘坐馬車到青石縣的時候,已經是晌午了。
正趕上集市,青石縣熱鬧極了。
馬車穩穩地穿過熱鬧的人群,拐了個彎,最後,在縣衙門口停下了。
他們的第一個目標就是起來找方遠,司君澈要把昨天得到的線報,交給方遠處置。
正好,方遠也在派人查集市上的亂象。
「來啦!今日又遇上什麼案子了?」方遠聽司君澈來了,便十分輕快地出來迎接。
「怎麼?沒有案子就不能過來拜見了?」司君澈似笑非笑。
方遠悶哼一聲:「司君澈,你少跟我來這套!你想什麼我還能不知道?」
「哦?」司君澈玩味一笑,「那還請方縣令猜猜,此時,我正在想什麼?」
常挽月聽著撲哧一笑:「好了夫君,人家好歹是縣令,你態度也端正些,抓緊說正事吧!」
「我就說,你們主動過來,肯定是有正事。」
方遠話音才落,就見手上多了一份名單。
方遠看了眼名單:「這些人是......」
司君澈笑道:「方縣令這兩天不是一直在查青州府的集市亂象嗎?自從出了鋪子的事,我也格外上心,於是便讓手下暗查,就查到了這些人。」
方遠又看了眼名單,其他人不知,但他認識其中兩個人:耿鑫和蕭蓮兒。
這二位是兩口子,只認錢不認人,只要是錢給到位,就是讓他們出賣親爹娘都不在話下。
方遠回過神,清了清嗓子,叫來捕頭楊明:「去通告何縣丞,按這份名單,將人全部拿到縣衙來,本縣要問話。」
楊明接過名單,也沒多問,便領命退下。
楊明才走,看守縣衙大門的衙役便匆匆來報,說孟德書孟鎮長來投案了。
司君澈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方遠看著司君澈的表情,便心知肚明,隨即,讓衙役帶孟德書進來。
孟德書進來的時候,一臉沮喪相,與前日公堂上的囂張勁兒大相逕庭。
臉上,有明顯的淤傷,衣服也褶皺了。
「大人,我認罪,我認罪,您快把我關進縣衙大牢吧!」
孟德書像是改了性子一樣,跪倒在方遠跟前。
司君澈和常挽月在側旁聽。
看著孟德書的樣子,常挽月心底直暗叫一個『活該!』。
是常挽月提議的輿論力量起作用了。
孟德書回到家,就聽左鄰右舍對他指指點點。
起先他沒在意。
後來,聽到路人議論自己是縱容拐賣孩子的兇手,還往他身上砸石頭和爛菜葉,就連他們家牆壁都沒放過。
後來,他的女兒被嚇得不敢出門,直哭著說『爹不干人事,害了他們家』,家中老母親也彆氣病了。
他煩躁得很,便去找當時指使他做壞事的人。
然而,那裡的院子都被司君澈截殺了,他看到的,只是一個空院子。
他更煩了,出門的時候,卻又被圍上來的路人一頓拳打腳踢。
經歷過拐賣人口的惡性事件,這裡的人對這種行為深惡痛絕。
常挽月再次罵了一句: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