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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六章 昨日喝多了

2024-06-13 15:38:31 作者: 玉人樓

  察覺到眼下有些尷尬的處境,李舒玄翻身從她身上下來。

  蔣依依如釋重負的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天知道她這一晚上是怎麼過來的!

  「你還好吧?」

  

  剛睡醒的李舒玄頭還有些暈,可想而知昨晚是喝了多少,都斷片了。

  他修長的手指揉著額頭,良久都沒有聽到身邊人的回應。語氣變得有些不悅:「呵,連話都不願跟我說了麼?」

  蔣依依心裡萬馬奔騰,她特麼倒是想說,怎麼說?倒是給她解穴啊!

  解了穴甭說說話,她能罵他八百句都不帶重樣的。

  李舒玄並不知情,昨晚的事早忘到腦後,見她還未吭聲,起身下床離開了。

  片刻後,小魚進來幫蔣依依梳洗,可除了蔣依依那雙無助的眼神之外,沒見她有一絲動作。

  蔣依依宛若一條死狗般的躺在床上,心態徹底崩了。

  不是說今天還要進京面聖的麼,這特麼還怎麼面?

  小魚見蔣依依的樣子,慌張的去見李舒玄。

  「不好了王爺,我家主子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連話也不說。」

  「她和你也不說話?」

  李舒玄眉頭微皺,察覺到這件事的嚴重性,放下手中的毛筆,轉身重新進了正房。

  「你怎麼了?」

  李舒玄語氣輕柔,眼中滿是不解,從頭到腳打量著蔣依依。

  蔣依依快瘋了,怎麼了?怎麼了他心裡沒數麼?

  「王爺,主子她是不是又中了迷魂煙什麼的?」

  小魚在一邊焦急的提醒著,一張白皙的小臉蛋上滿是擔憂。

  蔣依依動不了,只能用眼神給李舒玄暗示。

  李舒玄看著那雙不停翻動的眼珠怔了怔,什麼意思?

  「王爺,看王妃的樣子,不像是迷魂煙,倒像是被點了穴。」剛走進來的將鳴低聲的說著,中了迷魂煙的人還能說話,這連話都說不了了,明顯是行動受限。

  「點穴?」

  李舒玄好像恍然想起了什麼,他昨晚醉酒是不是幹了什麼不厚道的事。

  於是,他試探著解開了蔣依依的穴道。

  蔣依依隨著穴道被解開,猛然坐起身來,下意識的揮動胳膊大腿,緩解被壓一宿的酸麻。

  「李舒玄!你可真行!想弄死我就直接點,老娘不怕你,用這種卑鄙手段算什麼大丈夫?」

  她已然沒力氣和他動手了,再者這種情況下,動手也打不過。

  將鳴偷偷扯了扯小魚的衣服,兩個人悄悄的退出了房間,還順帶幫他們關好了門。

  「昨日喝多了。」

  李舒玄低聲解釋著,低身坐在床邊,修長的手指放在蔣依依的大腿上幫她輕柔著。

  「喝多了?」蔣依依一把打掉她腿上的手,眼中儘是不忿。

  「嗯。」

  李舒玄點了點頭,想起昨晚壓了這女人一宿,眼底下意識閃過一絲笑意,但卻並未浮現在嘴角。

  「那我是不是該感謝王爺,喝多了沒一劍殺了我?」

  蔣依依強忍住心中怒意,不停的在心中暗暗告訴自己:身體還沒恢復好,打也打不過他,消消氣,消消氣。智障是種病,我們得關愛殘疾人,越傻越得包容他。

  李舒玄收回被打落的手,依舊坐在床邊看著他。

  「原是我的錯,彆氣了,速速梳洗下一會還要進宮面見太上皇。」

  「那你還不出去,我換衣服你也要看嗎?」蔣依依沒什麼好氣。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某男竟然也厚起臉皮,這還真是開天闢地頭一回。

  「我介意!」

  蔣依依斬釘截鐵,不介意?怎麼會不介意?

  李舒玄沒吭聲,腦中好似思慮到什麼,點了點頭,起身離開了房間。

  他眼下雖身為皇室王爺,卻依舊穿著一身白衣,倒與做盤龍寨大當家的時,所差無異。

  片刻後小魚進來,伺候蔣依依梳洗。

  蔣依依自是老樣子,洗完臉後又立刻塗抹上丑妝。小魚雖然看不懂她家主子這頓操作,可也並未多話,畢竟就算多話了,她主子也必不會聽。

  蔣依依化好妝之後,穿著下人準備好的服裝,進京面聖,外加去拜見李舒玄的生母惠妃。

  太上皇和皇上自不必說,都是好答對的人,不過是行禮叩拜,再聽他們念叨幾句形式化的詞,也就完了。

  太上皇留淮安王說話,蔣依依只好跟著王福去後宮拜見惠妃。

  可來到了惠妃所住的長春宮,蔣依依剛邁步進去,迎面就看見端木嫣和惠妃在一起聊天。

  「臣妾給惠妃娘娘請安,惠妃娘娘吉祥。」

  蔣依依雙膝跪地,做出卑謙之態,又接過一邊丫鬟遞過來的茶,雙手奉上。

  誠心?那到沒有。不過是不想惹事,走個形式罷了。

  惠妃一身大紫色長袍低下繡著兩隻鴻雁,髮髻上佩戴著七尾鳳簪以祥云為修飾,頭頂著的冠上兩邊掛著長流蘇,以證身份。

  她懶懶抬眼瞄了瞄地上跪著的蔣依依,嘴角噙著濃烈的嘲諷之意,轉頭同端木嫣開口:「俗話說飛上枝頭變鳳凰,今兒我可算看見了。也不敢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也配當我兒的王妃?」

  給她敬茶?憑她個山野丫頭也配?

  蔣依依沒吭聲,嘴角含笑。依舊跪在那裡,捧著茶。

  「您別生氣,快喝口茶。」端木嫣忙親手倒了一杯茶,雙手捧到惠妃面前。粉嫩的櫻桃小口微啟又道:「蔣姑娘雖然是山野姑娘,去也有厲害之處,您看我臉上的傷疤,便是蔣姑娘所傷。」

  話內之意再明顯不過,無外乎是在告訴惠妃,這是個野蠻無理的悍婦。

  「嘖嘖嘖,這種女人,怎配進淮安王府的門。」

  惠妃譏諷著,伸出手去接端木嫣的敬茶,卻被蔣依依開口叫住:「惠妃娘娘,您該接我這杯茶才對。對了,還有端木姑娘,而今,你應該尊稱我一聲淮安王妃。」

  蔣依依不卑不亢,雖跪在地上,氣場和傲氣卻也一絲不減。

  禮數是禮數,謙卑是謙卑。我讓著你可以,但你不能踩在我頭上。

  「好沒禮數的東西,我們娘娘都沒讓你開口,哪裡輪得到你說話!」

  惠妃身邊的宮女狠狠地瞪了蔣依依一眼,語氣涼薄。

  淮安王妃又如何?沒有身居高位的娘家可倚仗,在這宮中原不過比貓兒狗兒強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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