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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婚後三年結束女兒身,又被逼吃下避孕藥

2024-06-13 14:05:34 作者: 辣椒炒番茄

  謝燕秋送走幾個女人,重新返回室內,忍著身體的不適,認真地打量了這個房屋,梳理著自己腦海里的記憶。

  這是兩間土坯房,分里外兩間,里外間的中間,用一堵上面不封閉的牆隔開。

  門外用木棍和草搭的一個棚子,是簡易的廚房。

  這是一個軍醫院的家屬院。

  臥室里盤著一張土炕,客廳里一張簡易的行軍床,門口一個臉盆架,臉盆架上還帶著一個小鏡子。

  謝燕秋走到鏡子前,裡面出現的臉把她嚇了一跳。

  那個三層下巴的大臉溢出了鏡子之外,腮部的肥肉突出,把眼睛和鼻子都擠得陷了進去。

  上吊勒的脖子上一圈像蚯蚓一樣的紫色血痕,雖然脖子已經和臉連成一片,那圈紫色血痕卻更為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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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啊,穿越成這樣一個醜陋的肥婆!

  她想看看自己的身材,屋裡沒有穿衣鏡,但她隔著自己的肚子,完全看不到腳跟。

  她沮喪地走到床前,坐了下來,走了幾步,就直喘氣。

  她想安靜地歇會,就關上房門躺著,好好想想眼前的處境。

  剛躺下,卻有人敲門:

  「謝燕秋!開門!」

  是一個男人的聲音,有著怒氣與不耐煩。

  丁飛陽?他不是在開會嗎?

  謝燕秋肥碩的身體剛剛躺平,卻又要起身,她費力地把自己的身子從床上移到床下。

  蹣跚地去開門。

  門開了,一個高大的男人出現在眼前,謝燕秋看呆了,這個男人,高大,英氣逼人,每一處都都長在她的小心巴上。

  她那承受了250斤體重的心臟一下子跳得更快了。

  丁飛陽眼神冷酷地看著她:

  「你鬧夠了沒?再鬧,我就算丟了工作也要和你離婚!」

  說著往屋裡闖,她肥壯的身體擋住了丁飛陽的去路,他繞過她,進去坐在行軍床上。

  微皺著眉頭,語氣很沖地問:

  「怎麼回事,你每次不都是假上吊嚇人的嗎?怎麼這次弄成真的了?」

  「聽葉護士說,要不是她及時搶救,你就沒命了!」

  「你死了沒關係,你別害我」

  「你這樣死在房裡,讓別人怎麼看我!你要死,我們離婚你再死去!和我沒有關係了!」

  這連珠炮似的責問讓謝燕秋張口結舌,像犯了錯的孩子。

  她移過來一張小椅子坐下來: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不小心把凳子踢倒了!你放心,以後,我再也不會上吊胡鬧了!」

  看她小心謹慎地坐著,一張肥胖的臉上竟然出現了委屈的樣子。

  丁飛陽有點奇怪,依她的個性,現在不應該撲過來和他打起來,大吵大鬧嗎?

  看來很多次都是假上吊,這次弄假成真,這個胖女人也被自己嚇到了,她是怕死的。

  丁飛陽扔給謝燕秋一個冰冷的眼神:

  「中午我有個手術,這是這月的工資,先去把欠債清了,算著點花,不要再偷吃人家貓了!你再偷吃一次,我一定和你離婚把你送回鄉下!」

  丁飛陽把五十元扔在桌子上。

  每個月,丁飛陽都會給她五十元工資,但她每月都花不到月底,不是到處借債,就是到處蹭吃,饞肉饞到不行,好幾次偷吃人家的貓。

  丁飛陽又氣又惱,卻也沒有辦法,這個又懶又饞又邋遢的女人,卻是他的牌坊。

  他必須背負著她過這沉重的日子。

  就會拿離婚威脅,哼!

  謝燕秋想賭氣馬上去離婚,想想眼前的處境,沒敢使性子。

  她拿起五十元錢,只留下了二十元,把三十元遞給了丁飛陽:

  「二十元夠生活費了,這三十元你拿去。」

  丁飛陽再次吃驚地看著她,這個胖女人怎麼了?

  謝燕秋一個人吃得比人家五六口人吃得還多,還嗜食肉食,五十元都不夠她花的,這次怎麼只要二十,這可是破天荒。

  「我總是大手大腳花錢,以後我要節約一點」

  謝燕秋不看丁飛陽,怕他看出她眼神里的太大的變化。

  丁飛陽覺得有點奇怪,這胖娘們,天天鬧上吊,如今閻王殿裡溜達一圈,差點去報到,莫非是有了什麼感悟,要做出改變了?

  且把錢收起來吧,能省點錢也好!眼瞅著有事要回老家,還得花錢!

  丁飛陽正準備出門,突然想起了什麼,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紙袋子,遞給謝燕秋:「把這藥吃了!」

  「啥藥?我又沒有病!」

  丁飛陽一皺眉:「你甭管!吃了它!」

  「你不說什麼藥,我為什麼要吃?」

  丁飛陽眉頭一皺,腦海想起來床上那一幕:「避孕藥!吃了!」

  謝燕秋突然明白了,他是怕她懷了孕,而原主一直處心積慮的,不惜下藥,不也正是想生個兒子捆住這個男人嗎?

  但她不再是原主了。

  她接過藥,二話沒說就吃了下去,賭氣般的就那麼直接用口水咽了下去,連口水都沒有喝。

  丁飛陽愕然地看著她乾咽下去了一片藥,沒再搭理她,起身走了。

  謝燕秋看著男人帥氣的背影,嗯,高學歷,高工資,還大方,就是對她冷淡,脾氣也暴了些。

  原主嫁給他三年了,被拋在農村兩年多,終於有機會辦理了農轉非隨軍了,隨軍大半年來,卻打鬧不停。

  謝燕秋看著屋裡凌亂的陳設,兩間土坯房,除了一炕一床一桌,幾把舊椅子,一個臉盆架上,再無一物。

  而女人的肥大的衣服都隨意地堆在炕上的一角,男人的衣服都整齊地掛在行軍床邊上的牆壁上。

  她拉開桌子下面的斗櫃,準備煮點飯吃,一個空空的袋子裡,連一撮麵粉也沒有了。

  她記起來了,家裡斷糧兩天了,這兩天,都是去食堂打飯的,由於她沒有了生活費,都是記在丁飛陽的帳上。

  難怪丁飛陽叮囑她先去把債還了。

  看看桌子上,小兔子鬧鐘指向十一點食堂已經開飯了。

  她想去還債先,順便再打個飯回來。

  她想起脖子上的紅色的勒痕,雖然這個已經不是秘密,醫院家屬院裡,估計已經傳遍了,但她還是不想在眾人的注視下露出來。

  她從炕上那一堆凌亂的衣服扒來扒去,希望能找到一條絲巾,然而並沒有。

  原主是一個極為邋遢的女人,除了賭錢和吃,沒有其他的愛好,加上身型肥胖,衣服都不合身。

  她找到一件白色襯衣,家裡也沒有剪刀,用牙齒咬開一個口子,用力一撕,就撕下了一條白紗巾一樣的布,她對著鏡子,好好整理了一下,這自製的紗巾真不錯,剛剛好完美地遮擋住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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