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8:新對象
2024-06-13 12:09:54
作者: 木木唔
光是想想如果這是真的,這世間的事情真是巧合到讓南桃頭皮發麻了。
她摸出手機想在網上查一查關於薛家的事情,文件里著重介紹的是薛衛行的事情。
只是網上關於薛家的消息少之又少,南桃也理解,畢竟薛家這樣的豪門,是不允許有任何不利於家族名聲的消息散播出去的。
不過,南桃想到了一個人應該知道。
她收好文件,拿出手機給路知知發了個消息,兩人約好在世紀廣場外面的咖啡廳見。
路家雖然跟薛家不是一個級別,但是都是混一個名流圈子的,她應該知道些什麼。
很快,南桃趕到咖啡廳。
路知知已經到了,她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可以看到咖啡廳南面草坪的風景。
「桃兒,這邊。」
南桃剛走進去,路知知便高調的跟她揮手打招呼,避免引起更多的注意,她趕緊走了過去,剛坐下,路知知便吧吧了起來。
她剛從路家回來,路家的事情簡直是槽多無口,她都不知道從哪裡開始跟南桃說了,不過她選了一件最無語的先說了:「狗男人要我嫁人了。」
南桃正在攪拌咖啡,聽到這兒,金屬勺子清脆的敲在了骨瓷杯子上,她抬眸看著路知知:「你怎麼說?」
她知道路知知的性格,要是她不願意的事兒,路家那群人拿著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她都不會答應的。
「我叫他去吃屎。」
路知知往黑咖啡里加了一大勺的煉乳,攪拌,「是狗女人給介紹的男人,今年四十五歲了,他媽的,比狗男人小不了幾歲,你猜狗女人怎麼說?她說年紀大的知道疼人。媽的。」路知知越說越氣,大喝了一口咖啡,被苦得齜牙咧嘴的。
南桃往她的杯子裡加了一勺糖,攪合攪合。
「要不你搬出來住?」雖然路知知目前一年迴路家的次數一隻手都數得過來,但是她都是滿世界跑,也沒個穩定的落腳的地方,也沒真是從路家搬出來。
她們的公司雖然小,但是收入還是可觀的,早就能讓路知知從路家獨立出來了。
「不搬。」路知知氣不過,「我要是搬走了,路家的家產以後一毛都沒有我的了,媽的,老娘好歹也是長女,一毛都撈不到不得虧死。」
聞言,南桃沉默了,路知知對他那婚內出軌還養了好多私生子的爹怨言可不是一般的大,越是怨言大,她就越是想要看她爹那一副看不慣她還干不掉她的樣子,要是搬走了,她的生活里就少了許多爽感了。
南桃倒也能理解,便也不勸了。
「桃兒,你放心吧,只要我不鬆口,那對狗男女如不了願的,艹,還想要老娘給她鋪路,做他娘的白日夢。」
路知知罵聲不小,粗俗得吸引了不少人頻頻回頭觀看,她也是個不怕人的,被人盯看了,反而還瞪圓了一雙杏眸盯回去:「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罵人嗎?」
一時間,南桃哭笑不得,趕緊招呼服務生過來給她點了份甜點,她心情不好的時候,甜點攻勢是屢試不爽的妙招。
很快,甜點上來了,路知知的嘴也被堵住了。
她吃完半塊蛋糕後才想起來問南桃:「桃兒,你下午不是要跟東升的人開會的嗎?約我喝咖啡是有什麼事兒嗎?」
「是有事兒。」
南桃從包里拿出了薛衛行的資料推到路知知面前,「你對這個人熟悉嗎?」
「薛衛行,薛家的人,薛窈的小叔呀?」薛家的人,路知知有所耳聞,「怎麼,你盯上他了?桃兒,他起碼有五十幾歲了吧,長得也gaygay的,攻略難度是不是有點大?」
自從陸野跟薛窈要結婚的消息傳出來後,路知知就一直慫恿著南桃重新找個目標,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下一個更乖,所以南桃這冷不丁的遞上薛衛行的資料,她還真一下子想歪了。
南桃給了她一個腦瓜崩兒:「劉夯下去了,這個是一院新的院長,以後我們的客戶之一。」
路知知揉著腦門兒,翻了幾頁資料:「這樣呀。」看完資料,更是惋惜,「那也挺可惜的,好兔不吃窩邊草,這個薛衛行還挺優秀的。」
「你認識他?」
「不認識,這資料上不是寫得挺仔細的嗎。」
南桃哭笑不得:「那薛家呢?你有知道薛家一些什麼事兒嗎?比如二十五年前薛衛行的一些故事……」
「我當然不知道。」
路知知無語:「二十五年前我才兩三歲,桃兒,按照你說的,這個薛衛行是我們之後的客戶,你對他這麼上心幹嘛?還打聽他二十五年前在幹嘛,不會是……」路知知忽然捂住了嘴巴,「不會他是你爸吧?」
路知知跟南桃認識這麼多年,對南桃的家庭生活是知之甚少,只知道她出生前爸爸就跑了,母親在幾歲的時候也離開了她。在豪門裡浸淫這麼多年,路知知的思維一下子大開。
南桃無語的白了她一眼,收起資料,知道自己在她這裡問不出什麼了,遂放棄。
「不是嗎?那我還真不知道,不過聽說薛家人的故事也是一個賽一個的精彩,你知道嗎?就是那個已經六十幾歲的薛家老太太,薛窈她奶奶,嘖,她可是薛老太爺的第三任妻子,薛老太爺的大兒子之前是個私生子呢,薛家二少爺才是正兒八經的原配生的,唉,不過這些也是我聽來的,誰知道是不是真的。」
路知知自己在一邊嘰里咕嚕來了,南桃剛巧接了個電話,沒注意去聽她在說什麼。
掛斷電話,南桃才問路知知:「你剛才在嘀咕什麼?」
「沒什麼。」
都是一些沒影兒的傳聞,不說也罷,路知知擺了擺手。
咖啡喝完,兩人準備離開,去商場裡逛一逛。
南桃正整理了衣服站起來,忽然,腳邊滾來了一個足球。
足球從她的腳面壓過,蹦到了牆角又被彈了回來,彈到了路知知的小腿,她穿的白褲子一下子有了個黑印,她沒好氣:「誰的球呀?在咖啡廳踢足球,沒長腦袋嗎?」
「阿姨,對不起,是我的……」一道小小的身影跑過來,經過南桃的時候,她才剛站穩的身體瞬間僵住。